虽然先前让姚秀才顺便把营地里的孩子都叫去上课,但姚秀才不一定能把所有孩子都找齐叫去,会挪下徐家的孩子,所以让徐彩霞去找她侄子侄女们,让她侄子侄女们主动去找姚秀才教比较好。
“我,我这就去。”徐彩霞点头,话音未落就离开了,叶芊夏也跟在她后面出了帐篷。
叶芊夏想去巡视营地,顺便巡视“病房”,今天她还没有巡视过营地,去“病房”瞧过伤患们。
叶芊夏巡视了一圈营地,无事发生,放心的去了“病房”,才瞧了第一个病人,睡在帐篷最里面的病人就突然大声哀嚎起来。
“怎么了?哪里疼?”叶芊夏马上往帐篷最里面跑去,对痛得脸都扭曲了的病人问道。
“我的肚子突然好疼,疼死我了!”病人回答,声音疼得直发抖。
叶芊夏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奇怪了,这个病人她记得是腿了受伤,现在怎么会肚子疼?难道是吃坏东西了?
“我这就给你瞧,找出病因后马上给你治疗,你先忍一忍。”叶芊夏说着,就去拉起病人的衣服,检查他的肚子。
“是急性阑尾炎。”叶芊夏很快就找出了让病人肚子疼的原因。
“急性阑尾炎是什么病?很严重吗?会不会死?”病人问道。
“是一种常见的病,不严重,不会死,你别怕,我这就给你开药,你吃了药就会好的。”叶芊夏回答,柔声安抚。
还好,虽是急性阑尾炎,但却只是单纯的阑尾炎,不用马上手术,给他开点特效药服下消了炎就会好,如果是化浓性的阑尾炎就必须马上手术,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谢谢。”病人松了口气,赶忙道谢。
叶芊夏马上打开带来的药箱,用最快的速度配出治急性阑尾炎的药给病人吃。
“药全咽下去了吗?”喂完药后,叶芊夏问道。
看病人点头,叶芊夏马上让一旁负责照顾病人的妇人喂病人喝水。
叶芊夏配的特效药非常有用,病人服下药没多久,最多十分钟的时间,病人脸上的痛苦就逐渐消失了。
“芊夏,你这药可真管用,我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真是谢谢你。”病人高兴的再次向叶芊夏道谢。
“这药你还要再吃几次再行,我先再配今日和明日的药给你,你记得早中晚各吃一次,之后看你的情况再看要不要再给你配药吃。”叶芊夏说道。
“好,麻烦你了。”
叶芊夏又配了些药,配好后交给负责照顾病人的妇人保管,让她按时喂病人吃。
“好,没问题,交给我,我会记得按时喂他吃药的。”妇人笑着点头。
叶芊夏又去瞧别的病人,等看完所有病人,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了,叶芊夏刚准备回自己住的帐篷休息下,就听到南边传来吵闹声。
“就是你拿的,你别不承认!”
“我没有拿!”
叶芊夏微挑眉头,发生什么事了?
叶芊夏循声走去,看到有七八个人围在一起,人群里站着两个妇人正在拉扯,一副就要打起来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叶芊夏上去问道。
一听到叶芊夏的声音,所有人立即向叶芊夏看来,围观的人们迅速散开。
“芊夏,你来得正好,包寡妇偷了我的钱,你快让她把我的钱还我。”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指着被她紧紧抓着膀子的三十多岁妇人说道,看着叶芊夏的眼中满是欣喜。
“我冤枉啊!芊夏,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偷这婆娘的钱,请你为我主持公道。”那三十多岁的妇人瞧着叶芊夏,用力摇头,大声喊冤。
“柴大娘,你别急,你先放开包二婶,这事我会处理的。”叶芊夏挥手说道。
柴大娘看了看叶芊夏,又瞅了瞅包寡妇,犹豫了一下才不甘不愿的放开了包寡妇。
“柴大娘,你钱不见了?多少钱?”叶芊夏问道。
“两百文。”柴大娘回答。
“什么时候不见的?你凭什么认为是包二婶偷了你的钱?”叶芊夏再问。
“我差不多一刻钟前发现不见的,一定是被人偷了,而知道我有两百文,还知道那两百文藏在什么地方的,只有昨日我藏钱时碰巧看到的包寡妇的知道,所以一定是她偷的……芊夏,那两百文可是我所有的钱,可以说是我的依靠,我的活命钱,你一定要让包寡妇还我。”柴大娘说道。
“姚柴氏,你不能因为我碰巧看到你藏钱,钱不见了就认定是我偷的,说我是贼。所谓捉奸捉双,拿贼拿脏,你没有证据别血口喷人。”包寡妇叫道。
“如果不是你偷的,刚才你为什么不敢让我搜身?一定是你偷的,钱在你身上,你心虚,所以你才不敢让我搜身。”柴大娘指着包寡妇质问道。
“又不是我偷的,我怎么能让你搜身。真让你搜身了,大家会怎么看我,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包寡妇大声说道。
“你这话可真好笑!我和你一样是女的,又不是男人,搜你的身怎么了,怎么会说大家会怎么看你,难道大家还会说你不清白了……你不让我搜身,就是作贼心虚,就是贼,你的名声才毁了,才不清白了,走到哪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你真为你的名声着想,就该马上让我搜你的身,还你清白。”柴大娘说道。
“是这么个理。”旁边围观的人纷纷点头。
“包寡妇,你若真没偷你就让柴大娘搜你的身,搜不出来让她向你道歉。”有人说道。
“是呀!你怕什么,让她搜你的身,还你清白。”其他人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