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对于杜兰惠来说,让李强知难而退又不伤及他的自尊,这种操作轻而易举。
可是对李强来说,这太过于恐怖,是他无法企及的高度,只能高山仰止,望洋兴叹。
同时,这也是杜兰惠向肖林表明,他的好意,她拒绝接受。
算球,不管了。
肖林也无可奈何,本来想做一回月老,牵一回红线,可惜李强这坨烂泥扶不上墙。
真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啊。
正在三人各怀心事之际,一个喝醉的客人却在拉拽马尾辫女孩。
也许马尾辫女孩经常遇到这种事情,并没有过分的惊慌,而是客气地说道:“先生,您喝醉了,请坐好。”
那客人却不依不饶,一双因喝醉酒而通红的眼睛色眯眯地看着马尾辫女孩,嘴里说着下流话。
“妹儿,你长得好乖哦,我们耍个朋友吧,哥哥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在这烧烤摊儿打工有什么前途?随便陪哥哥爽一把,哥哥这辈子把你包养了,哈哈!”
其实汉州市的社会风气还是挺好的,特别是在江北区这边,姜贵山是不允许社会上任何人没事找事的。
而南岸区比江北区更乱,这是汉州市所有人的共识。
所以在汉州市,但凡有点办法的人,都想搬来江北区居住,享受和谐的社会环境。
在江北区出现调戏妇女这种事情,要么就是南岸区的混混;要么就是外地人,就像之前的通缉犯一样的。
现在调戏马尾辫女孩儿的是汉州市口音,只是口音发生了一些变化,不是很纯粹的汉州市方言。
所以肖林判断,这家伙估计是离开汉州市很久,最近才回来。
他同桌还有三个壮汉,很明显不是本地人,而是像东北那边的。
其中一个壮汉还大笑道:“判官,你特么的是上山三年,老母猪变貂蝉啊,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啊。”
另外一个壮汉却脸色不好看,对那判官说道:“别特么惹事,把事情办好了,有的让你爽!”
汉州市本地人,也就是那个判官,却毫不在意地说道:”老关,没事的啦,在汉州市我说了算,我兄弟陈虎在江北区横着走,是江北区的老大,我就是耍个小妞而已,不算什么事儿。”
说完,判官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真的不当回事儿。
这家伙一把拽住马尾辫女孩儿的小手,用力拽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上下其手,极其不老实。
马尾辫女孩这才慌了,拼命挣扎,但她力气太小,被判官紧紧禁锢,无济于事。
情急之下,马尾辫女孩儿张口咬住判官的小臂。
判官惨叫一声,小臂上差点被咬下一块肉来,立刻鲜血淋漓。
“妈买比!臭婊子,你找死!”
判官大骂,提起一脚就踹向马尾辫女孩肚子。
谁知道砰的一声,一根凳子砸在判官的腿上,救下了马尾辫女孩。
杜兰惠杏目圆睁,恶狠狠盯着判官:“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调戏不成还动手,你特么就是个畜生!”
那塑料凳子很轻,其实对判官造成的伤害并不大。
但杜兰惠一个女孩儿向判官动手,这种事情侮辱性极强。
判官勃然大怒,却看到杜兰惠竟比马尾辫女孩儿还漂亮一分,顿时就乐了。
“好好好!”判官的目光中充满淫邪,连胜就好,
杜兰惠小嘴一瘪,不屑地说道:“你要是有那能耐,老娘就用热脸贴你的冷屁股。如果没那能耐,马上跪下道歉!”
判官越发觉得刺激刺激,在酒精的刺激下,神情越发亢奋。
李强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时却忍不住吐槽道:“不是热脸贴冷屁股吗?怎么又变成了冷脸贴热屁股?”
肖林无语,李强这个活宝,吐槽也不分时间场合。
“我说,我们俩大老爷们在这里干坐着,让女人出面丢不丢人?”
肖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丢人的是李强而不是他。
但李强是什么脑袋?他基本上没脑袋听到肖林的话,豁然起身,站在杜兰惠旁边,恶狠狠瞪着判官:“你特么什么东西,连我的女人都敢动!”
肖林:“……”
杜兰惠:“……”
两人同时吐槽,强哥,你特么太man了!说话之前都不过过脑子吗?
杜兰惠无语的看着李强,怎么感觉今天晚上的心事都白费了?
而肖林却特别惊喜,果然没脑子的强哥才是最man的!
肖林立刻为李强加油鼓劲:“强哥,干死他丫的!敢动你的女人不想活了。弄!弄死当睡着!”
肖林的声音似乎带着魔力,让李强立刻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声叫嚣道:“敢动我的女人,就算你把陈虎叫来,老子也一起弄!”
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李强,杜兰惠都被整懵逼了。
强哥咋这么勇呢?属实没有料到。
杜兰惠懵逼,判官等人更懵逼,这突然跳出来的家伙,号称连陈虎都不放在眼里。
这家伙是真神还是伪神?判官等人码不实在了。
李强出马,狠狠打击了判官的嚣张气焰。
老关毕竟是他们的老大,这时站起身,对李强拱手,行了个江湖礼,客气地说道:“朋友,初到贵宝地,在下御下不严,还望朋友报上名号,在下也好当面致歉。”
名号?李强有屁名号。
肖林立刻大声说道:“这是我们汉州市的强哥,陈虎算什么?在强哥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强哥上朝,地动山摇,那个什么判官,你还不赶快给强哥跪下道歉,否则强哥一怒,如狼似虎,你就早上生病,迟早要完!”
握草!这强哥真的这么大来头?
不得不说,肖林这一通忽悠,把老关等人整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判官已经产生了自我怀疑,他离开汉州市太久,也不知道地下世界是不是真的改朝换代了,虎哥落马,强哥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