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没去参加婚礼,以姜家人的身份,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她回绝姜伟的理由就是今天有要紧事,可这要紧事就是来宠物医院接可爱的小猫出院。
经过医院的好生养护,这只小加菲猫已经胖的不像话了,再加上这不怕人的性格,在医院简直是横着走的小霸王。
顾客来了也蹭蹭,医生护士工作路过也蹭蹭。
看的姜晚笙心里欢喜的很,蹲在地上朝它伸出了手掌:“过来,抱抱。”
只见那双绿宝石的大眼睛转了转,像一个扫描机器正在识别眼前的人。
须臾,它“喵”了一声,尾巴竖的很高,屁股一扭一扭地朝女主人走去。
手心一个柔软的触感,暖到了姜晚笙的心里,只是还没温存多久,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时总来接咯。”姜晚笙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将它一把捞了起来,接起电话:“婚礼结束了?”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磁性的嗓音:“没结束,但不想继续待下去了,想立刻见到你。”
自从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后,时晏礼的情话是愈发得心应手了。
张口就来,不顾场合。
但对于姜晚笙来说确实很受用,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但她还是强装淡定地说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啧。”时晏礼咂了咂舌,漫不经心地问道:“那如果我立刻出现呢?”
姜晚笙才不信呢,那个地址离这可好远,怎么会立刻出现。
但她还是很配合,下巴蹭了蹭小猫的脑袋,语气轻佻地应道:“那我就立刻冲进你怀里,赏你个爱的抱抱。”
瞧着不远处的一人一猫,时晏礼不由地失笑,薄唇微勾:“时太太,回头。”
不会吧?
姜晚笙心里一个咯噔,转身望去。
一门之隔外的百米处,男人站在槐树下,一身黑色大衣搭配直筒裤将这模特比例的身材衬的完美,在人群中显得特别突出,甚至有几个路过的女大学生在旁边偷看着。
可时晏礼根本没注意这些有的没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家里的小娇娇。
四目相对,时晏礼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示意着。
“时太太,不是要抱抱我吗?”呼啸而过的风声夹杂着男人的揶揄传进了耳朵里。
使这颗心忽而怦然心动,万物变得鲜活。
“啊!”姜晚笙惊喜之余还不忘抱紧怀里的小猫冲出了医院。
她远远地就看到了他,跳跑着跟他挥手示意,漂亮的小脸上尽是热烈而灿烂的笑容。
让时晏礼这颗沉寂许久的心,也渐渐地跟着跳动起来。
在小姑娘冲过来时,他张开了手臂,做好接个满怀的准备。
只是还有一些距离时,姜晚笙及时地刹住了车。
她看看男人,又看看怀里的小猫,为难第皱了皱眉:“这个...有点阻碍。”
“啧。”时晏礼不爽,僵在半空中的双臂落了下来,眼神不善地睨了一眼被小姑娘手臂紧紧困在怀里的小猫。
它奋力地探出脑袋,两只小肉爪也搭在小臂上,一双大眼睛眨呀眨。
莫名其妙的,还有些相像?
是很可爱,但此刻在时晏礼眼里,它就是一个电灯泡,会呼吸的电灯泡!
不用说话都足够让妻子注意力在它身上的电灯泡!
“相助理。”
正在另一棵树打电话的相助理听到老板的召唤,急忙挂了电话走过来:“时总。”
“把这玩意儿带上车!”时晏礼眼疾手快地从小姑娘怀里夺过小猫。
“嗯?”相助理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坨白色的东西飞在了空中然后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下落,最后稳稳地落在他的手里。
“我靠!”姜晚笙震惊得爆了国粹,这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吓死。”相助理像抱紧了自己的年终奖一样将小猫抱在了怀里。
抹了额头的一把冷汗:“时总,太太,我先上车了。”
“喵~”
那趴在相助理肩膀上的小猫不服地扭过脑袋对着残暴的始作俑者叫唤了两声。
虽然不会猫语,但从严肃的表情来看。
时晏礼觉得这小东西骂人挺脏的?
就和眼前的小娇娇一样,板着脸,只需要一句:“时晏礼!”
时晏礼立刻认错:“我错了。”
这那么干脆的态度。
倒给姜晚笙整不会了,殷红的小嘴微张,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时晏礼上前一步,将小姑娘搂进怀里,扯了扯身上的大衣裹住了她,转移话题问道:“冷不冷?”
“姩姩怎么那么香?今天喷了哪个牌子的香水?”
扑面而来的温暖填满了姜晚笙的不悦,但面上仍故作不情不愿,不解风情道:“霸王牌花露水!”
“以后不准这样抛小猫!”
“听到没有!”
“嗯嗯嗯,听到了,我错了。”时晏礼嘴上应的很快,只是脸上仍是一脸无所谓。
心里暗暗地想着;错归错,改不改还是一回事。
以至于,这样六亲不认的行为在时淮之出生后也会发生!
痛苦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但听到男人答应了,姜晚笙也不再为难他,垂落在大腿两侧的手缓缓抬起圈住了男人的腰,但小嘴还撅着发出一声“哼”,傲娇得不行。
时晏礼喉咙轻轻发出一声轻笑,搂紧怀中人的力度又用力了几分,任她皮。
两人的身高有些悬殊,这么一搂,姜晚笙的鼻子都被压扁了还有些透不过气了,她只得伸手掐了掐男人的腰:“松开点,呼吸不了了。”
掐了还有些不过瘾,又伸出指尖轻轻摩挲,感受着衬衫布料下的肌肉。
明明寒风呼啸,但时晏礼却感觉身处火炉。
而怀里的人还不自知,仍这里掐掐,那里摸摸,嘴里还发出新奇的赞叹:“芜湖?时总?有点东西啊?”
时晏礼下颚线紧绷,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异样,但他也不去抓住那作乱的小手,只是扫了一眼没人的周遭。
才附身靠近她的耳畔,修长的指尖撩起她脸侧的秀发别至耳后,一本正经地做着正经的事。
但一开口便不对味了,男人嗓音又黏又稠,似诱哄般说道:“今晚回家,我让你摸个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