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大川的举例,地上的赵伟波面色大变,感觉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要知道,前两天他的确因为色胆包天,通过威胁的手段,去那卧室里接触过沉睡中的白小希。
当时他那个快感,无法言喻,此时想起来,那画面却充满了诡异,令他浑身发凉,后悔莫及。
以前有情场老手的前辈告诉过他,女人有三不上,一不上醉女,因为喝醉的女人难免反应迟钝,无法领会到男人用武的精妙之处,次数多了,男人自然就会产生厌倦,甚至对那事变得冷淡。
二不上瘟女,这个会传染,正常人都怕。
三就是不上病女,因为有晦气,招惹后就会大伤元气,甚至大难临头。
此时想想,这白小希之前不就是病女么?而且病得不是一般的严重,沉睡那么久,都跟尸体没什么区别了。
他浑身不停颤抖着,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
面对叶大川那犀利的眼神,他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主要是白小希就在屋里,他怎么敢当面把这事说出来呢?
“你还是想不起来么?我警告你,超过了这个时辰,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也救不了你的,现在还有二十分钟,你自己看着办吧!”叶大川瞪着他严肃道。
他听了后,急得只能豁出去了。
不过这事不能让白小希她们知道,他心一横,开口道:“叶高人,这是在别人家,我怕他们听了害怕,要不咱们出去再说吧?”
叶大川眼睛一眯,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厨房里的白景兰,也是露出愤怒的表情,如不是还没听到对方说出实话来,她是真恨不得冲出去亲手杀了那畜生。
白小希眼里也充斥着浓浓的恨意,但更多的是压在心里那被侵犯的伤痛。
叶大川为了尽快让赵伟波说出真相,便当即点点头,和白景兰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往门口走。
赵伟波捂着肚子,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个趔趄,差点又摔倒下去。
当他一抬头,正好和沙发上的白小希对视,那苍白的脸,充满怨恨的眼神,令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无比诡异瘆人的画面来,吓得差点当场嚎叫,赶紧不顾一切地跟着叶大川往门外跑。
可敢跨出门槛,一直沉默的白初辰,却没忍住紧张地喊了句,“等等...”
赵伟波心里暗自骂娘,他不傻,立马就意识到了白初辰这废物在担心什么,于是回头狠声道:“我和叶高人之间说话,没你的事!”
白初辰愣了愣,身子有些发颤,最终咬着牙,上前将门关掉。
“叶高人,咱们去楼下说吧!”
赵伟波说着,扶着楼梯栏杆,艰难地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他又来到自己的宝马车旁,主动打开车门,示意叶大川坐进去,毕竟车里隔音效果好,不怕被人听见。
叶大川没有吭声,在不远处几个老头的注视下,弯腰坐进了车里。
赵伟波将车门关上,确认安全后,才一脸不安和惊恐道:“叶高人,我把前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你,你能替我保密吗?”
叶大川面色从容,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吧,我不会过问与我无关的事。”
赵伟波在心里挣扎了一番,觉得叶大川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过问这些俗事的,于是开口道:“我前两天来白初辰家,对沉睡的白小希做了那样的事情...”
“什么事情,说清楚点!”叶大川不耐烦道。
“就是...当时被她沉睡时的美色给冲昏了头脑,霸占了她的身体,叶高人,求你一定帮帮我,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如此冲动之事了。”他满脸心虚道。
“就一次吗?”叶大川冷声质问。
“就一次,我真没有骗你!”
“我就纳闷了,白初辰是她亲哥,岂会允许你做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赵伟波此刻心里很恐慌,想到马上就快过了施救的时辰,哪里还有心思考虑太多啊?直接回道:“他就是个废物,欠我的钱还不上,巴不得拿妹妹的身体来抵债,反正她也没意识,估计不止我一个,别人也在打这方面的主意呢!”
叶大川听了后,心里不禁燃起怒火。
这赵伟波固然可恶,但白初辰更可恶,自己欠的债,居然用亲妹妹的身体来偿还,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先上楼吧,我给你治疗!”
他说着,就打开车门下车。
赵伟波面色一变,赶紧心虚道:“叶高人,怎么还上去啊?就在车里给我治疗不行吗?”
“我医药箱还在上面呢,你要是不想死,就别浪费时间。”
“好...我这就来...”
随后,两人再次返回了白景兰的屋里。
赵伟波心虚地冲白景兰笑了笑,正想开口问叶大川要如何治疗时,叶大川却冷不丁地说道:“凶手查出来了,就是他们两个!”
顷刻间,屋子里的气氛犹如冰冻,彻底安静下来。
白景兰红着眼睛,愤怒地瞪着他们,气得胸脯都不断起伏着。
“你...你什么意思?”赵伟波傻眼道。
叶大川冲他冷冷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赵伟波面色极其难看,随之也变得愤怒起来,咬牙道:“你他妈居然耍我...找死是吧...?”
啪!
叶大川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得他一头撞再墙上,脑瓜子嗡嗡响。
“啊...你他妈敢打老子...知道我爸是谁吗?今天你死定了...”
这又是一个坑爹的家伙,叶大川冷笑道:“别说你爸,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照打不误!”
说罢,又是一耳光扇了上去。
赵伟波只感觉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下手这么狠,要是再多挨两巴掌,他根本就撑不住,加上肚子还在疼着呢,此刻简直比死还要难受。
不过更让他恐惧的是,现在真相都被自己说了出来,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如果白景兰他们举报,蹲号子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事把自己送进去。
绝望中,他在脑子里疯狂琢磨着,再看看白初辰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心中一横,愤怒道:“我不知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凶手,我做啥了?”
他仔细想过了,那天霸占白小希的身体时,除了白初辰之外,无人知晓,刚才就算跟叶大川说了又咋样?只要自己不承认,无凭无据的,他们根本就不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