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大川的话,周海波既惊恐又愤怒。
他回村来,可是首富的存在,要钱有钱,要人脉有人脉,叶大川这傻子算个什么玩意?居然敢对他动刀子,简直是不知者无畏啊。
但一想到这傻子的狠辣,他又无比恐慌,万一他动真格,那悲催的还不是自己?
“呜呜...”他不停摇头挣扎。
“偷我的东西,就必须得留下一只手!”
叶大川说着,猛地抓住他手腕。
“呜呜...”
顷刻间,周海波拼命挣扎,但手腕却被死死捏住,无法动弹丝毫,看着叶大川那阴冷的脸,他心中彻底被恐惧占据,直接跪在地上,一脸哀求的表情。
没办法,他根本无法接受被剁下一只手,此时嘴里塞着裤衩,话说不出来,只能在行为上毫无保留。
叶大川其实是故意吓唬他的,毕竟这玩意,还不值得他如此动真格。
当然,他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让他脱身。
只见他手一挥,刀子猛地插到周海波嘴里,没等周海波反应过来,嘴里的裤衩,就被刀子刺穿挑出。
呼!
周海波呼吸一颤,吓得脸都白了,刚才这一幕,发生得太快,看着刺在刀子上的裤衩,他后怕急了,万一要是叶大川手偏了下,或者用力过度,那得有多惨啊?
“大川...你饶了我吧...”他哆嗦道,整个人完全靠在树杆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叶大川没有吭声,下一秒,只见他手一挥,刀子“嗖”地一声飞出,从周海波头顶飞过,稳稳地扎在树杆上。
与此同时,一缕被削断的头发,从周海波脑袋上缓缓落下。
而周海波,两眼翻白,浑身抖得像块凉粉,身下的裤子,慢慢被一股热流湿透。
毫无悬念,这样的经历,将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垃圾玩意,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要是下次再恶心我媳妇,老子一定让你下半辈子蹲着上厕所!”
叶大川的声音如冰冻过,原本就惊魂未定的周海波,听得浑身发凉,赶紧点头道:“我...我不敢了...”
“滚!”
“好...好...”
周海波哪还敢停留半秒啊?赶紧连滚带爬地逃离。
当回到车里后,他才长长地吁了口气,身体依旧抖个不停。
太可怕了,叶大川的狠辣,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
“海波,你这是怎么了?”胡山炮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因为车里隔音效果不错,他也在小憩,这阵子压根就没听到任何动静,不明白周海波到底经历了什么。
周海波咬着牙,面色开始变得狰狞,猛地用手在方向盘上捶了一下,狠声道:“妈的,老子一定要杀了叶大川这傻子,连他家一条狗都不留,嘶...”
他越是愤怒,被打的半边脸就越疼。
胡山炮这才发现发现,他另一边脸都肿歪了,这不用想,都知道是叶大川打的,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下车跟他一起,否则的话,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叶大川不是去农场了么?”他故作诧异地问,其实对于叶大川那神出鬼没的行为,他已经习以为常。
“妈的,老子怎么知道他突然又回来了呢?”
周海波恐惧过后,是无尽的恨意,整个人都咆哮了,发动车子,猛地一脚油门,一边不顾一切地狂飙,一边发出猪叫般的嘶吼。
路上有村民见状,都吓得赶紧靠边,本想骂两句的,看到是周海波,不但没骂出口,还挂着小脸打招呼。
周海波压根就没多看他们一眼,一路横冲直撞地回到家门口,然后下车,那暴脾气,直接把院子里的东西通通踢了个遍。
“海波,冷静...冷静啊...”胡山炮一边劝说,一边和他保持距离。
反正这院子里的东西也不值钱,更不是他的,你周海波就算把房子也一起烧掉,也跟他没关系。
周海波狠狠地发泄一通后,才气喘吁吁地在台阶上坐下来,自己堂堂村中富少,竟栽在了叶大川这傻子手里,这口恶气,岂能咽得下?
他之所以气愤,主要是刚才经历了叶大川的狠辣,意识到想要报复他不是那么容易,如果是其他人,他早就沉浸在筹划报复的快感中。
胡山炮走过去递上烟,然后帮他点上,笑眯眯道:“海波,淡定!”
周海波深吸口气,“炮哥,那傻子都骑到我脖子上撒尿了,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窝囊气?老子在城里都是横着走,没想到回这破村子来,竟有恶狗挡道,妈的...”
“恶狗再凶不敌猛虎,海波,你又何必为一条将死的狗影响心情呢?”
胡山炮此时背着手,脸上带着淡定的笑容,一副智者的风范。
周海波吸了口烟,心里瞬间好受了许多,不过还是面带狰狞,咬牙道:“炮哥,怎么样才能让叶大川尽快被老虎吃掉呢?要是袭击了其他人,到时他知道有老虎出没后,估计也不敢再去农场了。”
胡山炮眼睛一眯,笑道:“海波莫担心,其实他去不去农场都无所谓,老虎能不能攻击到他,咱也不必在意,这事只需要静等消息就好!”
周海波一听,顿时不满道:“为啥?那傻子一日不死,老子一日难通透,这事必须想办法,尽快让他沦为老虎的美餐,好消息传来后,我他妈请大家喝酒吃肉!”
胡山炮面不改色地笑了笑,拍着他肩膀,“海波,我问你,你想好好报复叶大川吗?”
“这不是废话吗?老子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周海波红着眼睛道。
“既然这样,那要是他被老虎吃掉,你可就没机会了啊!”
“什么意思?”周海波皱眉看着他。
“呵呵!”胡山炮淡定地笑着,“你想想,要是农场里有人被老虎咬死,他叶大川是不是要赔钱?”
周海波点头,“这我知道,可赔钱又要不了他的命,相比之下,老子还是希望他死。”
“你娃肤浅了,他都倾家荡产了,农场的工作也没法继续开展下去,不就是你报复的最佳时机?昨晚我给你说的,你忘了吧?”胡山炮拍着他肩膀,嘿嘿一笑。
顷刻间,周海波犹如醍醐灌顶,心情也好了起来,面红耳赤道:“姜还是老的辣,炮哥,就凭你这番话,我也要请你喝酒!”
胡山炮脸上笑呵呵,心里草泥马,他娘的真是不会说话,老子还没结婚呢,何来老一说法?
“海波,这会你先休息,我派人去农场附近盯着。”
“休息个屁啊!我得去找二叔谈谈,叶大川农场出现了老虎,我那养殖场的位置,也得换一换。”
“好,那我先回去了。”胡山炮说完,就转身离开,昨晚干折腾一夜,可累了,现在腰酸背痛,双腿走路都没劲,得回去好好睡一觉再说。
周海波则是进屋换了身衣服,就匆匆来到周世春家。
周世春还在床上,刘美也是刚起床,穿着性感的短裤就去上厕所。
有些情况,就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周海波见大门没关死,直接推开走了进去,随后,他见屋里没人,就琢磨着先去撒泡尿。
因为是家里,刘美也没反锁门,而且还是半开着的,周海波顺势走了进去。
下一秒,那白花花的一幕,令他瞬间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