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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临别赠马(1 / 1)

司马光叹道:“子瞻,你我相交已久,我自是不愿看见你,朝着介甫的那条路上走,是以越走越远!”

苏轼听了,苦笑道:“宰相大人,我虽然并不全然赞成变法,可倒也不认为介甫的那个路子,就是个不归之路!”

司马光听了,便问:“这是何意?”

苏轼便直白道:“你站在你的立场,全然否定介甫的变法,可也是不对的!可惜你始终不能去细细读上一读!就以偏概全了!”

司马光看着面红耳赤的苏轼,不由叹道:“有你这样说,这远在千里之外的介甫要是知道了,一定是要将你引为知己了!”

苏轼便道:“我说我的,介甫是损我,还是褒我,我都不在乎,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司马光听了又知道苏轼又犯起左性子了,无奈还不能够说他,他是知道苏子瞻的脾气的,真是令他生气了,就头牛都拉不回的,真是比那拗相公王安石还要执拗。当下司马光便道:“子瞻,其实你I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纵然是不赞同他的变法,可是大家都是朋友一场,我也并未有丝毫的为难他……”苏轼一听,不由问道:“君实,你果真是说的好听,你这……不就是在难为他么?我不过就抒发了一下同情之心,不过就这几个变法举措,内心赞同了一下,你就这样起来?这不是暗地打击王安石么?哼!”

司马光听了,知道自己真是不能再解释了,若是再说与,只怕这苏子瞻要暴跳起来。因此,司马光倒是不做声儿了,默默看着苏轼。苏轼见此,偏是认为他不屑和自己说话,因此便赌气道:“好罢,宰相大人!既然我在这汴京城中,给你碍眼了,那么我走!反正如今皇上的课业,也有几个老夫子在上着,倒也不缺了我苏子瞻一个!如此,我也不想再呆在汴京城城中了,不如你放我到地方去吧!我想我苏子瞻若是到了地方,还是能做点有益于百姓的实事的!”

司马光听了内心一怔,不知他这话是气话,还是内心仔细思虑斟酌之言。可是想想,既然他在气头上,不如给他个台阶缓冲缓冲,因此司马光便道:“子瞻,我不知你究竟是何意!不过,你要是真想离了汴京,去那地方上!我倒也不阻拦与你!”

苏轼听了,内心更是气愤,他大声说道:“那么你就放我去徐州罢!我听说,这个时节的徐州狗肉,最是天下一绝!”

司马光听了此言,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看着苏轼执拗的目光,只得苦笑道:“子瞻,你若是真想去,我自是答应与你!”

苏轼听了,便一本正经道:“这是什么话,我当然是一心想去,你是宰相大人,还请即刻就批准了罢!”

司马光苦笑道:“好,苏子瞻,既然你一心要去,那么我就遂了你的心!”

苏轼听,更是冷冷说道:“好,宰相大人,我还另有要事呢!就烦我不送您了!”

司马光听了,只得先行告辞,出了这东园。司马光走后,苏轼闷闷地呆在书房前面,暮雨见了,便悄悄走了进来,看着苏轼笑道:”学士今日怎么了?看起来这样的不开心!“苏轼便叹道:”暮雨,你赶紧收拾收拾一番吧,我已然是将司马光给顶走了!我……也就要到徐州去了!到了徐州,做个自在的地方官!”

暮雨听了,却幽幽道:“学士这是要一人孤身前往么,这次,又要将我落下了?”

言语之间,尽是哀伤。苏轼便道:“徐州不如汴京繁华,你跟了我去,是会受苦的!”

暮雨听了,反问道:“难道那徐州,竟比黄州还要偏僻荒凉么?学士此番若是要去,还请顺带捎上我!”

暮雨坚持道。苏轼看了看她,只得说道:“好罢!暮雨,算来,你也是我的知己!”

暮雨听了知己这二字,内心忽地明朗起来,她深深说道:“大人,不管你去哪里,暮雨我总是愿意跟随在后!”

翌日,苏轼便去向高容容请辞,高容容听了他的话,不免叹道:”子瞻,你这又是何苦!君实是个实心之人,你何必和他动这样的嘴皮子!“苏轼听了,便道:”他是个心实之人,难道我苏子瞻就不是?他……反正是将我给伤着了!人人都说司马光是真君子,可是我苏子瞻看来,也不过如此!“高容容听了,便道:”子瞻,那么你真的就想好了!皇上的课业倒是还在其后,哎……本以为你从黄州回了来,能在汴京城中长久呆着的,怎么又出了这样的变故?“苏轼听了,便道:”我已然是想好了!这广阔天地,自是大有作为,何必一定呀圈在汴京呢!“高容容听了这话,不由苦笑道:”那么……当初是谁一心要从黄州回了来?“苏轼听了,便晒然道:”这自是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苏轼出了宫,高容容打听到他三日后就要动身,便命人从宫里马厩处,选了一匹好马,自己简装出了宫,到了苏轼的住处,将这好马赠给了他。苏轼见了高容容此举,心中大为激动,高容容笑道:”子瞻,你又要远行了!来,我们今日就忘记彼此的身份,且去那郊外的红叶山中,带上一壶酒和几个好菜,我且这样为你送行如何?“苏轼听了,不由失声说道:”容容,果然你是懂子瞻的!“二人到了红叶山,幸得此山偏颇,无人看见相扰。苏轼便将这些吃食用包袱卷了,寻了个幽静的林子,一一放到一处干净的地上,取出杯子,给高容容倒了一杯酒,说道:”容容,我真想不到,你会这样待着子瞻!不过,子瞻我虽然就要到徐州去了,可是心中却很是高兴!“高容容笑了一笑,递过他的酒杯,当下是一饮而尽。她看着这静谧的林子,听着林子中偶尔传来的鸟鸣声,笑道:”子瞻,你瞧瞧这里,这人生啊……究竟是出世好呢,还是积极入世好呢!“苏轼听了,便笑道:”怎么了,容容?你莫非也有了归隐之意?看着这林子,是以对皇宫生了厌倦之心?“高容容听了,只是不语,半响又道:”子瞻,我想这人生就像围城一样,这围在城外的人,没着命地想进来。可是这困在城内的人,却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出去!人生的尴尬和无奈,大抵是如此!“苏轼听了,倒是对她的话,颇有感慨。当下他也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饮罢说道:”是啊!从前我嫌那黄州荒僻,一心只想为了繁华的汴京!可是如今回来了,却又有高处不胜寒之感!如今范镇也走了,梅饶臣苏舜钦也告老还乡去了!哎……彼时的汴京,不再是从前的汴京了!子瞻我心中大有物是人非之感啊!“高容容听了,知他又触景伤怀起来了,她道:”子瞻,依我看,如今的氛围,你倒是离开的好!到了地方上,做些实事,我心中自有论处!“苏轼却转过话题说道:”容容,这君实莫非真的要将这些改革派,都一网打尽吗?“难道这朝中,竟容不下半点不同的声音?”

高容容听了,心中恻然。她知道,这司马光的有些行为,都是太皇太后暗中授意的。其实,对于如何铲除改革派,司马光心中的看法自是和曹后不同,他主张感化加抚慰的怀柔政策,可是曹后却是推行大棒政策!好些支持改革派的大臣,如今都在朝堂不得曹后重用,只能靠边站了!相较之下,如今那在黄州的“罪魁祸首”王安石,处境自是算上十分之好了!可是这些话,此时的高容容心有苦楚,哪里能够说出?她只能遮掩道:“子瞻,其实君实的初衷,并非是如此!只是他身为宰相,好些决议是众人一致做出说出的,他也不能违背了他们的心意!是以心中也是颇为难过!”

苏轼听了,便叹道:“反正,在我看来,如今的司马光是不同于往日了!可笑我苏子瞻还以朋友友情,一心相待与他!”

高容容听了,便道:“子瞻,君实如今在相位,好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都是言不由衷的!你且只能听半句好了!”

苏轼听了这话,不禁失笑,他道:”人人不都是说,这司马光是个真君子,从来不说假话的么?怎么这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只能相信半句了?我大宋这名望最高的人,尚且如此,那么别介个呢?”

高容容听了,知道是不能再劝的了,只能说道:”或许,君实的心中对此,也是极为苦痛的罢!其实,好些事,他也是不能就此做主!我倒是明白了当初他坚持不授相位的缘由了!这才是高处不胜寒啊!“苏轼听她这样说,便酸酸道:”姐姐却是懂他!只可惜君实如今一意做官,早就忘记了从前和姐姐的种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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