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气呵成,以灵气带动手腕,落笔有神。
这道五雷符比在秦老头花圈店那道,还要好上百倍。
其中不仅有我才领悟到的那些画符的灵感,同时也有狼毫,符纸,红砂的大功劳。
没有这三样宝贝的话,符纸也画不出如此的好。
这时,范老头的称赞之声,优然响起。
“好啊,好啊,真的是一笔惊天地,二笔鬼神惊,三点伏万藏,符头带神,符尾带灵,真的是一道好五雷符啊!”
此时此刻,我还不能说话,画符之前为请神入体,让我专注,画好符纸,我还要请神回天,放好画笔,方可开口说话。
“范师父,我这是卖弄,献丑了!”
老头拿起我的符纸,此时那符纹都在闪烁着丝丝的灵气。
“如果这都是卖弄的话,那些不懂装懂的人,还有何颜面?小友,这道符纸,可否赐给老头子我!”
这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还未来得及答应呢,秦老头却说话了。
“你咋那么不要脸呢?说好了画着玩的,现在要人家的符纸,你难道不知道,符纸这东西不能随便送人吗?”
范老头没好眼色的瞪了秦老头一番,跟着说道:“我又不是白要,你们今天来此,想必也是为了我的符纸而来的,到时,我赠送小友十道符纸,便公平了呗!”
可是秦老头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亏你说的出口,打从进门到现在,喝的都没有一口。”
“让人画了道这么好的符纸,你开口就要,还好意思就送十道符纸?”
然而范老头却急了,胡子都翘起老高。
“你放屁,别人不知,你还不知?这桃木符纸每年只能做出一千张,平时想让我送人一道,门都没有,我送给小友十道,还不够诚意吗?”
其实我也知道这符纸的珍贵,于是我便说道:“范师父大可不必如此,您说的对,我的确是来买符纸的。”
“世间万物都有个价,范师父只要说这符纸多少钱一道便可!”
范老头啧啧说道:“看看人家小友多会说话,你个老不死的学着点吧!”
跟着又微笑的对我说道:“卖给别人是两千,卖给你一千块一道便可!”
挺大的折扣,却让我也是暗自咂舌啊。
都说玄门修行,极其的烧钱,说的是一点都不假。
我现在身上全部家当加一起,才两万五千块钱,只够买二十五道的。
但买之前,我又顺便问道:“那么这狼毫,红砂,价值多少?”
“这两样?”范老头摇头,感慨道:“这两样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孤品,但是也极其难得,那只狼毫我卖十万块,红砂五万块!”
我一听这价格,差点吓个跟头,急忙说道:“我就买二十五道符纸吧!”
十五万?开玩笑,我得算多少卦,才能赚回十五万?
范老头给我点符纸的时候,秦老头就看见我的目光,十分不舍的盯着狼毫跟红砂。
于是他干脆说道:“老范,把狼毫跟红砂也装起来,我们都要了!”
我一听,急忙说道:“那个,先别要了吧,我的钱,没有那么多啊!”
秦老头却不屑的说道:“十五万而已,我给你掏了,就当是送给你了!”
我当场一愣,跟着急忙拒绝道:“无功不受禄,这礼有点太大了,我不能要!”
秦老头那次帮我,今天我又帮秦老头,算是扯平了。
他又不欠我什么?十五万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说要就要?
在说了,秦老头虽然走的是阴路,但赚钱也不容易,起早贪黑的扎花圈,赚点钱,我能让他掏钱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吗?
然而,秦老头却有点怅然的笑道:“我无儿无女,钱留给谁花?”
“你如此喜欢这些东西,平时对我也很不错,这些我今天就送你了!”
我还要拒绝的时候,范老头却说话了。
“小友,你也别推辞了,秦老头跟我一样,都喜欢有才之人,既然如此,这两样东西,我也别十五万了,打个对折,八万块钱拿去吧!”
八万也多啊,那可不是我拿钱,是秦老头拿钱啊。
然而秦老头,却不屑的骂道:“我他娘的还以为你白送呢,我就给你五万,还得带五十道符纸。”
“你要是不卖给我,以后我见天的往你这送花圈,送纸人!”
范老头气的直咧嘴,怒骂道:“你就说你是个人吗?你能不能有点人脸?五万块钱?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今天是给小友面子,不然我能踢碎你的老裤当,五万块,拿钱,少一个子都不行!”
秦老头嘿嘿一笑,道:“这还差不多,钱还是老规矩,回头转给你!”
我一看如此,也别在推辞了,先拿着,等我赚到钱,一定要把这人情还给秦老头。
东西包好,加上范老头送给我的十道符纸,一共六十道符纸,小心翼翼的装进背包。
感觉比那法盐都沉。
当然,我也把我的两万五,硬是转给了范迷糊。
离开的时候,范老头还对我笑道:“小友,有空就来我这里坐坐,咱们一起研究!”
我也笑道:“有时间,我会过来的!”
院门关上,秦老头在前,边走边笑道:“这鬼市的人,你就不能惯着他们,今天我带你来这两家,算是给你开眼了。”
“以后你自己来,也不用跟他们客气,对了,要不要带你去别家看看别的东西,这里可是道器法具的集散地,就是东西有点贵!”
我急忙摇头道:“算了,今天花的够多了,等我有钱的时候在说吧!”
秦老头却鄙视的说道:“我见过算卦的,都没见过你这么穷的,好歹也有个风水馆,怎么可能不赚钱呢?”
其实我也有苦衷,我的另一个季真龙的身份,时不时的就要出去动一动。
耽误时间不说,也很少在风水馆待着。
其次我对钱,没有那么大的欲望,够用就可以了。
但是秦老头的话,却让我有些哭笑了。
钱在某些时候来说,的确是有够重要的,所以,我得去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