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将小妻子送到学校后,霍东霆一回公司便忙得脚不沾地,中途罗毅过来,告诉他当年跟杨玉玲有过接触的人贩子已经找到了,就在隔壁市监狱。
霍东霆从包里拿出个极小的塑料袋,里面装的是苏黎带有毛囊的几根头发丝。
昨晚趁着小人儿睡熟了偷偷拨的,尽管他已经尽量小心了,结果还是弄疼了小东西,小东西当时睁着一双睡眼惺忪的眸子抓了抓脑袋,好在被他吻了吻小嘴后,又哄睡过去。
“罗毅,你亲自将太太跟杨玉玲的头发送去戴医生那里,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直接过去就是。”
“是,霍总。”罗毅一脸慎重接过自家老板递过来的塑料袋,接着小心翼翼将塑料袋放进包里。
之后又说,“霍总,我们的人已经确定了曝料叶圣兰消息的人是……”罗毅犹豫了下,见自家老板今天心情还不错,硬着头皮继续道,“是那名整容成您样貌的男子,那人姓何,叫何凯力,以前是名模特,自从跟叶圣兰在一起后,便辞去了模特的工作,一直跟叶圣兰住在h国的别墅里。
现在叶圣兰突然将他抛弃,他为了报复,所以曝光了叶圣兰这两年做过的龌龊事。”
“你去找位专业的整形医生问一下,像何凯力那种情况,若后续不再进行保养维护,他的样貌会不会变回以前的样子?”
“还有,让人监视住何凯力的一举一动,千万别让他钻了什么空子。”
对于那位照着自己整,且整得跟自己极其相似的男人,霍东霆不得不多个心思。
罗毅接收到任务后匆忙离开总裁办公室,自家老板对员工工作效率要求有多高,全公司上下人尽皆知。
他这个特助也是如此。
——
大后天就要考试了,苏黎跟唐恬恬开始跑图书室,在寝室复习容易分散注意力,特别是对本就不怎么爱学习的唐恬恬来说。
中医专业要背的内容特别多,《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等等一大堆。
俩人背了一上午的神农本草经,中午从图书馆出来头都是晕的。
天气一冷,学校对面的火锅店就全是人,苏黎为了备孕,已经有阵子没吃重口味的食物了。
可今天唐恬恬馋火锅馋得不行,苏黎也就只好舍孕陪闺蜜了。
唐恬恬也知道苏黎在备孕,于是点了个鸳鸯锅,火锅店的大骨汤熬得奶白奶白,虽然口味不及麻辣锅香,但味道也还行。
等着上菜的期间,苏黎好像在大厅里看到了时染跟一名高瘦高瘦的男生。
俩人当时应该是吃完了火锅正准备出门。
“恬恬,时染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因为上次在老宅跟时染结下了梁子,苏黎在这看到时染后,不得不谨慎。
唐恬恬切了声说,“怎么可能,就她那成绩,读野鸡大学都差分,怎么可能进我们学校。”
“哦,我想起来了,她有个表弟在我们学校念大二,不过渣得很,玩过不少女生。”
苏黎扭头往火锅店门口看了眼,早已不见时染跟那位高个男生的身影。
火锅店生意很好,老板娘人也热情,看到苏黎她们又来照顾生意,还特意送了份水果。
俩人吃完火锅,刚出火锅店的门,一桶油漆突然从二楼砸下来,苏黎眼疾手快,猛的推了身边的唐恬恬一把,自己却被油漆给淋了,肩膀也被重重砸了下。
“谁,他妈是谁。”等唐恬恬仰头望向二楼时,二楼窗口早没人了。
苏黎被油漆从头到脚泼了一身,保镖见状飞速奔向火锅店二楼,唐恬恬也赶紧拿起手机报警。
这时火锅店老板发现店门口出事,赶紧扔下生意跑了出来,见苏黎满身都是油漆,立刻将人带进浴室,“唉哟,这是哪个背时砍脑壳的哦,在楼上扔油漆桶,这砸到人可是要吃人命官司的。”
苏黎被油漆泼得连眼睛都不能睁,好在唐恬恬一直扶着她的胳膊,否则她连路都走不了。
“阿姨,这头发上的油漆要怎么弄啊,清水怕是洗不干净。”唐恬恬一边用毛巾给苏黎擦脸和脖子,一边焦急问。
老板娘想了下,急声道,“姑娘,我去多买几瓶花露水过来试试,我家孩子以前头发上也粘到过油漆,就是用花露水洗掉的。”
唐恬恬赶紧点头让老板娘快去。
“恬恬,恐怕得麻烦你去寝室给我拿些换洗的衣服过来,我得尽快换掉身上的这些衣,不然油漆干在身上了,会很难洗。”苏黎身上这些衣服肯定没法要了,可惜是可惜,但她后背也浸进了油漆,得尽快处理。
“我焯,要让老娘知道到底是谁往咱们头上砸油漆,我非得弄死他不可。”唐恬恬边骂边脱下自己的衣服说,“黎黎你赶紧洗个澡,也不知道那桶油漆里有没有添别的东西。
我已经让人送衣服过来,我不能走,我得守在浴室门口等你。”
苏黎嗯了声打开浴室的花洒,待唐恬恬出去后,她迅速脱掉上衣裤子。
好在身上的油漆处理得及时,老板娘买来的花露水也十分给力,头发上的油漆洗了没多一会儿就掉了。
唐恬恬眼下对谁都不放心,一脸愤恨守在浴室门口,等着家里人。
直到家里的阿姨将一大包衣服递到唐恬恬手里,唐恬恬这才轻轻敲了敲苏黎的门道,“黎黎,衣服来了,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刚从家里取过来,你放心。”
苏黎换好衣服出来,保镖早已抓到人并将人狠狠毒打了一顿。
时染见自家表弟被几名黑衣男打得都发不出声了,嚷嚷着要报警。
“警察马上就来了,你们还是赶紧想想打算在哪所监狱度过余生好了。”个最高的黑衣男一开口,时染立刻吓得不敢吭声了。
霍东霆先警车一步到,听到罗毅在电话里结结巴巴说小东西被人用油漆桶砸到的消息,他耳朵里立刻响起阵耳鸣。
一路飞车过来,他想过几数种可能,但无能哪种可能,只要是不好的方面,他就感觉骨髓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