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俊哲的印象中,慕晚晚还是那个梳着两条羊角辫的小女孩。
刚才在听白暮雪介绍慕晚晚的时候,黎俊哲才想起来,原来她就是当年那个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女孩。
一眨眼,她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这么巧,你怎么会在这里?”慕晚晚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能再看见你,太好了!”
“这是我的酒吧,走,一起喝一杯,我请你。”黎俊哲难得绅士的说道。
慕晚晚笑着点了点头,“今晚,不醉不归!”
……
白暮雪扶着墨庭渊,坐上了车子。
她从后备箱拿出了医药箱,用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然后又拿出纱布,仔仔细细的替他包扎了起来。
低头看着墨庭渊手背上的伤口,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刚才他不顾一切替她挡住花瓶,紧紧的把她护在怀中的那一幕,白暮雪的心跳快了一拍。
她关切的问道,“疼吗?”
“疼。”见白暮雪关心自己的样子,墨庭渊性感的薄唇微微不可见的往上扬了扬,面上却冷哼一声,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我轻一点,阿渊。”白暮雪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替墨庭渊包扎好,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好了。”
墨庭渊幽深的目光落在白暮雪的脸庞,清冷的声音响起,“没有什么向我解释的吗?”
解释?
白暮雪一怔。
墨庭渊要她解释什么?
是要解释慕紫萱为什么会拿花瓶砸她么?
白暮雪抿了抿唇,解释道,“阿渊,是这样的。那个慕紫萱是晚晚同父异母的妹妹,当年就是因为慕紫萱的妈妈小三登堂入室,晚晚的母亲才会病情加重不治身亡。
今晚在酒吧,没想到会遇到慕紫萱,晚晚和她一言不合两人就吵了起来,慕紫萱她拿花瓶是要砸晚晚的,谁知道她砸偏了,这才砸向了我。
阿渊,今晚多亏有你,你又救了我……”
白暮雪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墨庭渊扯了扯领带,声音似乎更冷了几分,“那约翰呢?也是偶遇?”
她明明告诉他,去机场接慕晚晚,为什么约翰会和她们在一起?
白暮雪这才明白过来,墨庭渊要她解释的是什么。
她不由的一阵无语。
“阿渊,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情。”白暮雪如实回答道,“晚晚总觉得当年她母亲的死很蹊跷,所以她这次回来,一来是想查清楚她母亲当年的事情,是否另有隐情。
二来,慕家的一切,原本都是应该属于晚晚的,但是现在却让慕紫萱和温雅给抢走了,晚晚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呢?”墨庭渊蹙眉。
白暮雪说了这么一大堆,和约翰有什么关系?
白暮雪继续说道,“所以,晚晚要成立珠宝公司,打击慕氏,把慕氏的生意都抢过来。约翰是享誉全球的珠宝设计大师,晚晚邀请他加入。而我,打算投资晚晚的珠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