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平对于陶母送饭这件事,那可真的是觉得特别烦躁。
明明别人都吃食堂里东西,别人都没事,可自个妈妈,偏偏说食堂里的东西脏,不准他去。还坚持每天要来送饭。他怎么可能不和好兄弟一起吃饭。
所以他压根不听陶母的,每次当原主把饭菜拿上楼的时候,他都已经和同学们去食堂吃饭了。
他吃完了,这菜可不就浪费了吗。于是回家之后,看到丝毫没动的餐盒,陶母就会怒斥原主,没有照顾好弟弟。
“你呀,你知不知道食堂的饭菜不卫生。我都跟你说了,不要让你弟去食堂,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他不吃!他不吃是因为你送慢了,如果你送快点,他能不吃吗。他肯定是饿了才去食堂的,那都晚上五点多钟了,你跑快点,他不就吃得上了吗。”
所以原主每次拿到菜,等陶平回班之后,都会求爷爷告奶奶的,求他吃一点。哪怕只吃一根菜叶子也好,这样陶母就不会说她不懂事儿了。
拿着饭盒回到班,陶月首先把陶平的餐盒给打了开来。
呵,这菜可真丰盛。
糖醋排骨,青豆虾仁,炒青菜,苦瓜排骨汤。还有几颗葡萄在里面。
陶月又打开看了看自个儿今天的饭盒,还是和往常一样,几颗小青菜,还有,几颗剩下来的青豆在里面。
陶月一下就看出来,这几颗小青菜,还有青豆都是陶母挑剩下来的,有些蔫了不新鲜了。
呵呵,这是把那些烂的菜,给她放碗里了。这陶母还真是会过日子呀!
陶月尝了尝,这陶母厨艺还行。
等到陶月把陶平,还有她自己那份饭盒里的饭吃干净之后,也就到了晚自习上课时间。
不得不说,高三放学就是晚。九点多钟,陶月这才背着书包下了楼。
刚才上完课,做了几张老师发下来的卷子。让系统出来扫了扫130几分。比原主的水平稍微差一点,原主能考140几分。
看来等放假,得稍微提升一下自己了。
想了想,上辈子陶平的成绩。呵呵580刚刚够到一本线。还是在原主的全天候辅导之下。
陶月刚到门口,就看到了陶父陶母还有正急着要回家的陶平。
“知不知道几点了!走这么慢,我还回家睡觉呢。”
陶平现在才上高一,所以放学时间和原主略有些不同,估计是等的不耐烦了,见驰过来就大叫道。
“好了,你姐姐上学也辛苦了,快坐上来。”
陶母对着陶平叫道,陶平不理。自顾自的坐上了旁别陶父的摩托车。没办法,陶母只好拉上了陶月。
要说他们为什么能这么好心来接送陶月上下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陶平来了。
怕他们只接儿子不接女儿,被别人说,所以自从陶平上了高一之后,原主才不用每天晚上走回家。
是的,是走。连自行车也没有,原因是陶母跟原主说要省钱给她当嫁妆。
陶月坐在陶母的电瓶车上,想到这儿,心里呵呵了两声,当嫁妆骗鬼呢。
回到家,陶母首先是打开了陶月的书包,看了看饭盒。嗯,是干净的,吃的很干净,看来儿子还挺喜欢她今天烧的这些菜嘛。
“那。”陶母随手从抽屉里掏出100块钱,递给陶平。“今天吃的很干净,明天要继续,知道吗。”
陶平疑惑的看了看饭盒,又看了看陶母手上的钱,很愉快的拿了过来的。“好,我知道了。”
他并不关心母亲精心给他做的餐,为什么被人吃了。而是想着有了这100块钱,又可以去网吧打游戏了
“儿子快过来。”陶父从厨房急匆匆的端出来一碟红烧肉和一碗紫菜蛋花汤,“饿不饿?你妈给你准备了夜宵。”
“你看,还有这些水果。你妈都给你切好了。”
“饿,给我盛碗饭。”
每次晚自习回来,陶父陶母都会给陶平准备夜宵。而原主看着父母这么关心弟弟,没有说什么,只以为弟弟小,所以父母才会这么关心弟弟。
因为这些父母的pua,所以每回到这个时候,她都会看也不看那盆红烧肉。径直上屋。
不抢弟弟吃的。
“爸,还有饭吗?我也要吃。”
“啊!”在陶平旁边的陶父陶母一惊,这死丫头之前不是挺识相的吗,今天怎么突然要吃起饭来了。
“月儿也饿了吗?”
“这么晚了肯定饿,还有饭吗。”
“啊,快要没了,你弟应该还不够吃。你要不,明天再吃吧,你之前不是说你胖,想要减肥吗?晚上就别吃东西了。”
胖,要减肥。陶月看了看自己细胳膊细腿,这还需要减肥。
“减肥,我没说过吧。”陶月自顾自的进了厨房,盛完晚饭,蹲到了餐桌前。
毫不客气的夹了一筷子的红烧肉。
“干嘛!”看着盘子里1/4的红烧肉被夹走,陶平发怒了。“这都是我的,谁允许你吃了。”
“我不能吃吗?”陶母瞥了瞥旁边的陶父陶母“母亲,这不是给我吃的吗?”
“你吃。有什么不能吃的。只不过这红烧肉可能有点少,你之前不是不吃夜宵的吗,所以我只准备了你弟弟一人的份,你吃的话。。。。”
陶月根本不听,陶母委婉制止,而是自顾自的又夹了一筷子。“嗯,味道还挺不错。”
“干什么!”见到之前对自己百依百顺,不敢忤逆他的姐姐,今个忽然跟自己抢饭吃,陶平直接摔了筷子。
“这是我的,这是妈妈做给我吃的。你给我吐出来,不准吃你吃了,我还没吃饱呢。”
陶平说着,就要伸手去抢陶月的筷子,陶月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筷子跟是粘了胶水似的,紧紧粘在陶月的手上。陶平抢着没站稳,自个摔地上去了。
“妈妈。”
见到自个宝贝儿子摔了,陶父陶母赶忙围了上去。
“哎呦,是不是流血了呀。”
陶平的手臂因为擦伤,而溢出来了一丢丢血。
这血,再不快点都要流干了。
“碘伏呢?碘伏呢!”陶母慌张的去屋里找碘伏了,而陶父则把陶平扶了起来,在旁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