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小球说它有闻到一些香味,但是远远没有刚刚拿回来的宝贝香。”
竺怜南有些惊讶,“小花,你也能当翻译了?”
小花虽然不太明白翻译是不是夸它的话,但是它还是骄傲地挺起了它并不存在的胸膛。
“小花最近有变厉害哟!”
“棒!非常棒!”
竺怜南期待着全家都能无障碍交流的那一天。
不过按照小球刚才的说法,看来这些人身上确实有好东西。
不过可能小球平时好东西看得太多,眼界太高,不把这些放在眼里了。
如此一来,竺怜南倒是能确定许欣然身上有起码一个好东西了。
一路上被许欣然勾起的不愉消散得一干二净。
竺怜南心情超好,还冲许欣然的方向笑了笑。
一个人坐在地上的许欣然抬头看到竺怜南的微笑,只觉得后背发毛。
她不自然地挪开了目光,心里默默地盘算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竺怜南给抓住了。
“哎!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旁边默默吃饭的陈丹宜突然有些茫然地抬起头问道。
“什么?”曲如云反问道。
“就是......感觉好像少了点人?”陈丹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是少了啊,巫医生,三个受伤的,还有翟部长他们都在上面。”曲如云回答道。
此时在心里默默地点了一遍人头的竺怜南问道:“那俩人间垃圾不在了?”
“对!汪博远和于巧曼!”陈丹宜一脑袋说道,“最开始就是听到他们两个人在地下室的惨叫,我们才知道触手怪已经来了。”
“那他们岂不是大概率已经......”竺怜南越说声音越小。
不过就算她没有说完,其他人也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
“但是王医生当时说他们俩只是晕过去了,没有死。”陈丹宜看向王禹和。
王禹和点头道:“没错,当时我用了异能,确实看到他们没有死,但是后来他们怎么样了,我们还真没有去确认。”
“行,那去看看吧。”竺怜南站起身。
他们要是现在就死了,多少有点不尽兴的感觉。
打开地下室的门,竺怜南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两个人。
一动不动的,看起来不太妙。
她上前去探了探呼吸。
“一只脚踏进棺材了,但是没死透。”她说道。
“要不怎么说‘祸害遗千年’呢。”曲如云感叹道。
不过竺怜南倒觉得这个结果还不错。
他们都还没有体验过后面的核污染、大海啸等等精彩项目。
如果他们真的死了,那她都替他们感到可惜。
竺怜南掏出她独家秘制的“吊人一口气不死之半死不活版稀释灵泉”。
一人给灌了一大口。
她站起来对王禹和说:“王医生,正好来了个锻炼的机会,麻烦你把这两人拖到一楼去吧。”
陈丹宜有些不解,“我来就行,我力气大。”
“没事儿,这是王医生进步的机会,丹宜你就让让他吧。”竺怜南虚空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上了楼梯。
陈丹宜微笑着拍了一把王禹和的肩膀,“加油。”
虽然只有简单的两个字,但是开始拖人的王禹和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拖一个没有意识的人真的不是简单的事情。
以前他只在宠物医院里抬过打了麻醉的宠物。
后来他招了更多人之后更是少有干这种体力活。
王禹和抹了一把辛酸泪。
他怎么就这么体弱呢?!
等到他终于把于巧曼和汪博远两个人都拖到一楼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累得浑身都湿透了的王禹和喘着大气倒在了地上。
曲如云拿着扫把站在一旁,“你还真会挑地儿呢,我刚把这一片打扫干净你就给占了。”
王禹和躺在地上给曲如云抱了个拳,“女侠,就当日行一善吧。”
“为什么日行一善,免得我到了阎王爷面前忏悔得太久吗?”
曲如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调侃王禹和的机会。
不过她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说完之后她还是拿着扫把开始扫其他地方了。
“小南,你看起来很闲的样子嘛。”曲如云抬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竺怜南说道。
“没呢,我忙着呢。”
坐在沙发上撸大橘的竺怜南如是说道。
曲如云的面部微微抽动,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竺怜南赶紧说:“这小楼里本来就只有两把扫把,你一把,梁和一把,就分完了嘛。”
咔嚓——
曲如云手里握着的扫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
“小花,上,打扫卫生!”
竺怜南立马把小花扔了出来。
那家伙,粗壮的枝条就这么一挥,曲如云要扫五分钟的地盘就干干净净了。
小花大概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有打扫卫生的天赋。
简直是越干越有劲。
秋风扫落叶一般,炫完了一楼地上的所有墙灰、砖块、地板碎片等等垃圾。
梁和:有田螺姑娘!
竺怜南收回小花,以免它打扫得太兴奋把这栋房子都给掀了。
她往沙发上一躺,眼睛一闭,准备睡觉。
“不上去看一眼吗?”曲如云问道。
“术业有专攻,我们去了也帮不上忙。”竺怜南一躺下就不想起来了。
今天着实是劳累的一天,要不是不方便,她真想回空间里好好地睡上一觉。
竺怜南再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外面天还是黑着的。
她一时有点分不清是睡到了第二天晚上,还是这一晚还没过去。
下意识地摸出手机看了眼,嗯,她只睡了两个小时。
和她一起躺在沙发上的小风和大橘也被吵醒了。
竺怜南把压在她肚子上的大橘挪开。
嘴里还有些不爽地嘟囔着,“自己有多重心里真是没点儿数啊!”
她顺着楼梯来到二楼,也就是嘈杂声音的源头。
“不行,体温还是没有降下来!”
沈振中左手放在刘吉的额头上,右手放在高常的额头上,表情很焦急。
刘吉和高常浑身都缠满了纱布。
他俩被放在两张长沙发上平躺着,两个人似乎状态都不太妙,发起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