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张良所言,刘元的早就声名远播,在他的相继游说劝说下,阳翟城内的百姓也都接受了刘元。八<一中(文w>w]w.而且,随着颍川郡渐渐的恢复平静,各地也开始互通往来,如此一来,刘元入主阳翟的消息也向郡内其他各地传播。
有张良等人效忠,阳翟城内已经开始了各项整治,包括征兵征粮以及修缮城门城楼,当然,还有军纪的训练。当然,在民生方面,刘元也在收拢流民,提供米粮。而且阳翟城周围荒田众多,也都得到了相应的分配。
至于治安,因为最近的战乱,城内也是有些宵小之徒,不过,对于曾经担任狱掾的曹参来说,却是经验丰富,手到擒来。所以,刘元便将此事交于了他去负责。
各项安排迅的实施,阳翟城在短短的几日时间内,就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安稳。而且,随着阳翟城的改变,百姓们对于刘元的认知度更加的提高了。
当然,张良效忠了刘元,并不代表颍川郡内其他各地就甘愿如此,长社、襄城等地的县令对此便不认同。非但如此,他们还在痛骂张良背弃韩国,投靠他人。
这几地的县令打打嘴炮倒还可以,若说兵阳翟,那就是以卵击石了。长社县令等人也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也并未有出兵的打算。只希望自己的这些谩骂可以让更多的故韩百姓醒悟,而非去投靠刘元。
对于这件事,刘元也是颇感头疼,兵镇压?这是万万使不得的,他刚刚在阳翟城站稳脚跟,若是此刻兵征讨长社等地,只会把故韩百姓激怒。
有人反对必然也有人支持,鄢陵、许县等地的县令倒是十分赞同张良的做法。与其让故韩百姓在水深火热中,不如由依附刘元,继续反秦。如今韩王成已死,重振韩国的希望也已经破灭,若是继续抱着故韩的思想,那只会是一盘散沙。
于是乎,一场关于刘元入主的争论便在双方之间拉锯。而越是如此,刘元的名声便传的越加迅,毕竟无论是支持与反对,他们也都在变向的为刘元做着广告。
阳翟县衙内,刘元此刻正坐在大堂上,张良和萧何分在两侧,二人才智过人,有他们辅佐,许多事情都迎刃而解。同样,沛军也已经从泗水郡的失利中恢复过来,士气也在最近的训练中渐涨。
对于这些,刘元满意的点点头,看向二人,说道:“不错,我军的元气能够恢复,少不了你们二人的辛苦。”
“我二人也只不过是按照主公的意思去办事。”张良笑道,“主要还是主公一直在军中奖罚分明,军心稳固。”
谈话间,曹参来报,“主公,吕释之领兵到了阳翟。”
“哦?快让前来。”刘元站起了身子,吕释之到来,他提着的心也总算安定下来。
“这样一来,我军的兵力又要增加许多。”萧何蹙眉道。
张良见此,则道:“这是好事,萧县丞为何皱眉。”
“主公,米粮的压力很大。”萧何一直掌管着后勤事宜,这些一应物资他最熟悉不过。
听到他的话,刘元低沉的询问道:“还有多少米粮。”
“主公仁义,一直收容流民。而且征粮方面,也没有强制为之,交者甚少。我军中的存粮,每日消耗甚多,若是不想办法,恐怕支撑不了一个月了。”萧何一边思考盘算,一边开口讲道。
“不若强行征收。”张良提议道,“主公的征粮并不算重,每户至少都能接受。”
“此时在强收,怕是很难被百姓接受,而且主公建立起来的名声,也要受到损失。”萧何轻声开口讲道,显然并不赞同,
张良知道这样的办法会名声受损,但至少不失为一个解决的办法。“主公如何看?”
听到二人的话,刘元心中思考片刻,才说道:“暂时无需征收。张丞相,若是可以的话,可向周围县城调集米粮,你看如何?”对于张良,刘元还是保持着敬重,同时,颍川郡的事务张良也熟悉,自然也要看他的意见。
“从其他县城调集米粮?也可。”张良点头赞同,“主公,此事就交于良了。”说完,张良就请辞离去,下去处理了。
而在这时,吕释之也被曹参带入了大堂,见到刘元后,吕释之风尘的面容上露出了恭敬之色,立刻行礼道:“释之拜见主公。”
“安然到来就好,这一次彭城之战,你能够当机立断的撤离,我很欣慰,此事你做的很好。”刘元没有因为彭城的丢失而问罪吕释之,反倒是夸赞了他一番。仅凭借彭城的那些守军根本守不住彭城,而吕释之最大限度的保存了沛军的兵力,还将吕雉、刘母送出城池,这就是功劳。
说道了这里,刘元又问道:“其余家眷可都平安的入了城?”
“回禀主公,已经入了城。”曹参笑道,看来他也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家眷。
“嗯,这样,曹参你去通知大牛、周勃等人,这几日他们也是急坏了。”刘元点点头,吩咐道。
“不过主公,二狗并没有跟随而来。”吕释之继续向刘元汇报着,“他带领暗堂外堂之人,皆留在了泗水郡,为主公收集各种信息。”
“二狗?”刘元没想到二狗如此的执着,留在泗水郡也意味着危险,但是这样一来的话,也能够让刘元时刻了解项梁的一举一动。想到这里,他也叹了一口气,“组建暗堂便是为了收集各类信息,我却是担心了。”
“二狗与主公同村,一直任劳任怨,主公担心也是情理之中。”萧何接着话道,“正如主公所言,暗堂的作用便是如此,危险是避免不了的。”
“嗯!”刘元再次看向吕释之,“刘方呢?”
“刘指挥使入了颍川之后,就离去了。”吕释之表情尴尬的回答道。
“离开了,去了哪里?”
“这个,释之并不知晓,刘指挥使并没有告知,他只是让主公勿要担忧。”吕释之摇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