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继续提这个事了。
刘吉倒是还想接着问问,被陈丹宜拉了一下后他也闭上了嘴。
“那我开始自我介绍吧。”竺怜南清了下嗓子说道,“我叫竺怜南,江城本地人,平时喜欢囤积物资,所以我带的东西有点多。”
“我也是身体强化异能者,强化范围是全身,但是我使用异能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效果。”竺怜南说道。
“就像是我使用异能的时候会出现鼓包,陈小队使用异能的时候拳头的颜色会变黑。这些就是有效果的?”刘吉问道。
“没错。”竺怜南点了点头,“我则正好相反,使用异能的时候,身体不会出现任何的变化,所以我有没有使用异能这一点其实是不好分辨的。”
“那你岂不是可以打对面一个措手不及?”刘吉惊喜地说道。
“是的,有些时候是可以这么用的。”竺怜南笑了笑。
这老哥还真是老实。
岂止是打对面一个措手不及啊。
打他们个屁滚尿流都不是问题。
竺怜南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有点自信的。
毕竟她可不是一个仅仅依靠异能的人。
她就算是被灵泉水改造了身体,拥有了水系异能。
她还是每天坚持锻炼,坚持亲自收拾菜地和空间农场。
做那些事情的运动量看起来不大。
但是真正做起来的时候,才能知道这个活到底有多累人。
竺怜南每天都坚持做这些活,没有一天是停过的。
她现在再回想起一段时间之前的她自己。
就可以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自身实力的进步。
退一万步来说。
就算她打不赢。
她空间里还有这么多的致使武器。
随手拿出来一样都是其他人打不过的。
现在这个情况,她要是扛个火箭筒在街上到处走。
估计什么人都不敢冒头出来招惹她。
火箭筒固然是个超级诱人的好东西。
但是这好东西也得要他们有命用才行啊。
“刚才说到我的异能了。”竺怜南想了想,“至于我个人的能力嘛,我在末世来之前是个打工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了......”
“嗯......能吃算不算?”竺怜南微微歪头问道。
刘吉的表情一僵。
陈丹宜小心地看了一眼刘吉的脸色。
然后她给竺怜南隐晦地递了一个眼色。
竺怜南有些懵。
这是怎么了?
她没有说什么特别的东西来着啊。
竺怜南也给竺怜南递了个眼神。
竺怜南:怎么回事啊这是?
陈丹宜:别问别问别问......
这下整得竺怜南更好奇了。
难道是他晚上没吃饱,现在听到她说吃东西所以饿得发晕?
竺怜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说不定还真是这么一个情况。
她取下背上的双肩包。
从里面拿出来了两个常规大小的汉堡。
这两个汉堡当然不是她放在背包里的。
汉堡当然还是放在空间里保鲜最好了。
这样她随时拿出来都可以吃到最美味的汉堡。
她把手里的汉堡分别递给了陈丹宜和刘吉。
“你们是不是没有吃饱?我这里还有汉堡,你们拿去吃吧,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那儿还有很多呢。”
刘吉听到她说的话后看向竺怜南手中的汉堡。
然后他嘴角一撇,一脸要哭了的表情把头别到了另一边。
这下竺怜南是彻底不懂了。
陈丹宜也觉得心好累。
怎么一个二个的,都一言不发就开始自闭呢?
她这个小队长,好像当得不怎么顺利啊......
看着竺怜南坚持递到她面前的汉堡,陈丹宜抬手接了过去。
竺怜南看到终于有人接过她的汉堡了,欣慰地笑了笑。
她的汉堡,品质那是绝对有保障的。
要是口碑好的话,说不定以后她还能开展一个卖汉堡的副业呢。
“刘吉他......”
“咳咳。”
竺怜南刚出声,就被陈丹宜的咳嗽声打断了。
她边咳嗽还边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竺怜南觉得和人打交道是真难啊。
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出现让她不能理解的问题。
这时刘吉他自己调整好了状态。
“没事的,陈小队,我......我一点问题都没有。”刘吉面带不自然的微笑。
“什么问题?”竺怜南不懂了,“你觉得我的汉堡有问题吗?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跟我说啊,我很好说话的。”
刘吉低下头想了会儿,他抬起头看了竺怜南一眼,又看了她手中的汉堡一眼。
终于,他鼓起了勇气,抬头对竺怜南说道:“那天......”
“那天在大会议室,我们开完会之后......”
竺怜南听到这种大喘气,难受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然后呢?”她追问道。
“然后,食堂阿姨来放饭。”刘吉的表情越来越委屈。
竺怜南不理解了。
不是,他在委屈什么啊?
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放饭,然后呢?”竺怜南再次追问道。
“然后我们开饭之后,你吃了好多......”刘吉的头越说越低,到最后直接看着地面了。
竺怜南:???
“我吃得多关你什么......”竺怜南反击的话还没说完。
刘吉接着说道:“我没有拼过你,我都吃得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吃得没你快也没你多呢?我好难过啊......”
说到最后,刘吉直接哭了出来,哭得好大声。
完全就是在哭诉着竺怜南的“罪行”。
其他人听到刘吉的哭声都看了过来。
陈丹宜赶紧站起来对他们说:“没什么没什么,大家都干自己的事情吧。”
其他人把头转了回去。
其实他们全都竖着耳朵在认真地听陈丹宜这边的动静。
竺怜南虽然不觉得她有任何的错,但是看到刘吉哭得这么伤心,她还是决定当个烂好人。
“那个什么,我错了,我深刻地意识到了我的错误,我下次吃饭吃慢点儿,能行不?”竺怜南小心地安慰道。
她生怕她什么没说对,这位大汉又当着她的面一顿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