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怜南一边等待着五花肉腌好,一边不停地咽着口水。
太久没有吃过这么多的新鲜的肉了。
大多数时候吃肉太多是吃的腌肉,香肠,腊肉那一类的。
虽然那些也好吃,但是吃多了总觉得少了一种鲜肉的新鲜感。
竺怜南看着剩下来的那部分秘制调味料。
她想了想,又拿出来了一块牛肉。
这块牛肉是已经解冻过的,本来是打算给小风和大橘吃的,但是现在她实在是太馋了。
所以,这块牛肉她收编了。
把牛肉也切成薄片后,满满地裹上秘制调味料。
昨天能把这一份牛肉也放进冰箱,和腌制的五花肉放在一起。
趁着五花肉和牛肉正在腌的过程中。
竺怜南拿出在空间里囤的各种蔬菜和菌类。
生菜、玉米、青椒、藕、土豆、韭菜、平菇、秀珍菇等等。
每样竺怜南都装了一小份备了起来。
菜品备完后,竺怜南又从囤起来的物资里找到了一个家庭版的烧烤架,把它放在了河边的草地上。
接着她又找出了一袋木碳,把它们点燃后倒进了烧烤架里。
最后她从别墅里搬了一张桌子和一根小板凳,放在烧烤架旁边的草地上。
竺怜南拍了拍手上的灰,双手叉腰看着面前摆好的东西。
她满足地说道:“看起来还不错嘛,挺有那味儿的。”
等到他摆好这些东西后,冰箱里腌制的五花肉和牛肉也差不多了。
他顺移回别墅里,把两盆五花肉和一盆牛肉带上,又瞬移回到了河边的烧烤架前。
桌子上满满的。全是他准备的各种菜。
不仅有五花肉,牛肉,蔬菜,菌类,还有一些它囤起来的冻货。包括小丸子,虾饺,鱼滑等等,她还准备了锡纸。
竺怜南看着这些食材不停的咽口水,今天他要大吃一顿,饱饱口福。
炭火已经准备好了,竺怜南先把五花肉烤了上去。
这些五花肉肥瘦相间,比例刚刚好,被炭火这么一烤,慢慢的开始滋滋冒油。
肉的香味还有调味料的香气混合在一起,飘进竺怜南的鼻子里。
她突然听到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
一阵非常强烈的饥饿感让竺怜南有点站不稳,她摇摇晃晃了两下才站定在地上。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在还没有开始饿的时候就把饭给准备上了。”
竺怜南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她赶紧夹起一块已经烤得差不多的薄五花肉,呼呼地吹了两下就放进了嘴巴里。
敷衍的把肉吹凉但是并没有吹凉的后果就是她被烫的在原地跳脚。
被五花肉在嘴里打了一顿之后,竺怜南终于成功地把这一块美味的五花肉咽了下去。
吃了一块之后,竺怜南就像是开胃了一样。
她感到一股越来越强烈的饥饿感把她紧紧地包裹住。
她又放了很多五花肉和牛肉在烧烤架上烤着。
他就这么站在烧烤架上,一边吃一边烤。
直到吃完了一盆五花肉和半盆牛肉后,中间人才终于感觉自己缓了过来。
竺怜南满意地摸了摸肚子,开始放慢烧烤的速度。
慢慢地享受这些美食。
厚切的五花肉先放在边上慢慢地烤着,竺怜南开始把目标对准她准备好的冻货。
虽然她以前不怎么吃烧烤,也没有尝试过用这些小丸子、虾饺什么的来弄烧烤。
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好不好吃呢?
竺怜南用锡纸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托盘,把它准备好的那些冻货倒进托盘里,刷上一层油,放在炭火上面开始烤。
时不时的她就把那些冻货翻一个面,然后刷上满满的调味料和烧烤料,让它们腌制入味。
事实证明竺怜南的尝试是正确的。
这样烤出来的冻货也非常的美味。
虽然和煮在火锅里的不是同样的口感,味道上也有一些差别。
但是对于竺怜南来说,它们是同等水平的好吃。
冻货烤好后竺怜南开始了下一波烧烤,那就是蔬菜。
蔬菜烤起来。就比较有难度了,因为它们很容易糊。
竺怜南在烤糊好几串韭菜之后才终于掌握到了窍门。
他这次不在边烤边吃了,她先集中统一把剩下的菜品都给烤好。
然后把它们装进一个大盘子里。
接着她端着盘子回到了空间的一楼客厅。
熟练的把电视打开,连接上他的硬盘,找到她现在想看的下饭综艺。
一边用超大电视看着综艺,一边吃着无比美味的烧烤。
竺怜南感觉自己过的简直就是神仙般的快活日子。
她吃着烤的蔬菜,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想了想后,竺怜南终于意识到了她觉得缺了些什么。
她伸出右手。
意念一动,一大碗白米饭出现在了她的右手上。
这是她之前统一蒸好的大米饭。
分装后存放在了空间里。
想吃饭的时候只需要取一份出来即可。
这些大米饭吃起来完全和新鲜蒸好的大米饭没有任何的区别。
手里捧着一大碗饭后,竺怜南干饭干得更香了。
她真的是一个缺少不了主食的人。
这一顿烧烤她久违地吃了很久,而且后半段是细嚼慢咽,完全是用享用的心态吃的。
在上一世养成的吃饭吃得很快的习惯让她经常在享受美味之前,嘴巴就自动把食物咽了下去。
她还没有来得及回味,一整份饭就被她吃完了也是常有的情况。
小风早就闻到竺怜南做的烧烤的香味了。
它从竺怜南在烤的时候就守在了一旁。
一直想让竺怜南给它也尝一点烧烤。
它等待的时候流下的口水可以用“飞流直下三千尺”来形容。
但是铁石心肠如竺怜南,完全没有心软。
就像现在,小风依然不肯放弃的守在竺怜南的旁边看着她吃。
竺怜南仍然无动于衷。
她从头到尾者都只有一句话。
那就是:“这是咸的,小狗是不能这么咸的东西的,会掉毛,你想变成秃子吗?”
起初小风还会被这句话给唬到,眼神有些犹豫地想着要不要算了吧。
但是它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样重复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