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包厢里,不少a市上流社会的知名人士和名门望族围坐一起,桌面上早已摆放着各色精美菜品,暖色调的光线打下来,整个包间显得更加庄重。
苏芒坐在陆邢炽旁边,坐她对面的贵公子开口说道:“陆少真是好福气,美女环绕。”
陆邢炽一言不发,坐着的人都开始起哄,让陆邢炽身边的美女喝酒。
苏芒低头吃菜,完全没有不在意,而陆邢炽很满意她的表现,倒是在一旁的夏木,主动地说:“各位,那我先干为敬好了。”
说完,夏木直接一杯红酒入胃,苏芒见她这么豪爽,挑了挑眉,心里不经为她捏了把汗。
果不其然,接下来不少人都对着夏木敬酒,而夏木只能来者不拒,陆邢炽完全没有想帮她的意思。
这时,最先开口的李少见苏芒一直低头吃东西,嘴角一抹邪笑,说道:“夏小姐都喝了那么多了,苏小姐是否也要赏点面子啊。”
李少直接起身,然后拿着白酒杯走到苏芒身边,朝她举杯示意。
夏木已经微醺,看着苏芒,这个女人一来就光吃东西,一点都没有考虑到陆邢炽,不懂得帮他,她倒要看看她会怎么做。
苏芒偏头看了看李少,直接说:“我不舒服,医生叮嘱我不能喝酒。”
李少见苏芒拒绝,余光扫了陆邢炽一眼,见他毫不在意的样子,所以就大胆地说:“苏小姐,我都走到你跟前了,这杯不喝,未免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本来他不说,苏芒还会想轻抿几口意思下,可是见他有意为难,苏芒皱着眉头,拿起边上的茶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李少见苏芒直接喝完一杯茶,看她落落大方的样子,不好再多为难,只好罢手,当着苏芒的面,将手里的酒喝完,扬了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在场不少人,将苏芒的举止看在眼里,眼神里露出赞许,夏木看着那些人对苏芒另眼相看的样子,心里很是愤恨,为什么她喝那么多酒,都没有这个女人喝一杯茶来得受重视。
苏芒坐下后,看了看夏木,劝阻道:“别喝了,你会不舒服的。”
夏木脸色阴沉,轻蔑地说:“生意场上的东西,苏小姐不懂不要紧,但是您也不能给陆总树敌呀。”
苏芒看着夏木,一脸不解,见她那么坚持跟人继续痛饮,也就选择不理会了。
后面不少人对着苏芒敬酒的时候,苏芒都礼貌地拿起茶水,一杯接这一杯,但是对方都是一副尊重的样子。
喝多了茶水,苏芒觉得想去洗手间,便起身,来到洗手间的时候,见夏木呕吐不已,她拧着秀眉走过去,关心地问:“你没事吧,要不你先回去?”
夏木看着苏芒,撇了撇嘴,说道:“苏小姐,我这是在工作,不劳你费心。”
苏芒见夏木对自己很有敌意,也不知道要怎么规劝,便洗手离开了。
突然,夏木叫住苏芒,问道:“为什么你可以这么任性,明明他工作那么累,可是你却帮不上忙。”
苏芒怔怔地看着夏木,说道:“你觉得生意是可以用几杯酒解决的事情吗?”
夏木被苏芒的话震慑住了,完全没办法反驳,突然间,她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傻的人。
苏芒回到座位,陆邢炽问道:“累吗?要不先走?”
苏芒轻轻地问道:“事情谈好了?”
陆邢炽轻笑着说:“我办事从不在酒桌上谈,早就谈好了,这次不过是大家随意聚聚而已。”
苏芒点点头,打了个小哈欠,说道:“那就好,那我们走吧。”
陆邢炽带着苏芒起身,苏芒甜甜地对在场的人说道:“各位贵人,我还要回医院报道,就先走了。”
各位坐着的人都笑着跟苏芒告别,陆邢炽带着苏芒走出包厢门口,他将苏芒禁锢在双臂之间,俯下身子,亲吻着她。
许久,他才摸着她的唇,说道:“走吧。”
苏芒娇羞地看着他,两个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苏芒看到夏木怔怔地站着,正想跟她打招呼,可是陆邢炽却拖着她离开。
夏木失魂落魄地回到包厢里,钱为起身,然后带着她跟在场的人告别,夏木走在钱为身后,落寞地说:“为什么陆总那么喜欢她?”
钱为听到她的话,回头,冷淡地说道:“你不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吗?”
夏木见钱为责骂她,愤愤不平地说:“我不过是想替陆总分担,难道有错吗?”
钱为冷眼看着夏木,冷厉地说:“你认为你喝酒就是帮他?夏木,你不要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夏木怔怔地看着钱为,大步向前,怒斥道:“难道不对吗?在座的那些人哪个不想灌醉陆总,然后把生意谈下来。”
钱为平静地说:“夏木,你刚来,我们陆总从来不会在酒桌上谈生意,应酬不过是社交手段罢了。”
夏木愣住了,她没想到全场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小丑作怪,她苦笑着,而钱为则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夏木回到家里,醉醺醺地躺在沙发上,而夏母走了过来,关切地说:“怎么工作需要喝那么多酒啊。”
夏父坐在沙发另一侧,看着沉默不语的夏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夏木看着父亲,严肃地问:“爸,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吗?”
夏父自言自语地将事情说了一遍,没想到夏父毫不留情地说:“你真是自作多情。明天去把工作辞了。”
夏木愤愤不平地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我。”
夏木严肃地说:“我觉得那个苏芒比你更配的上陆邢炽。”
夏母见女儿一脸悲伤,劝着自己的丈夫不要说狠话,可是夏父还是把夏木数落了一顿。
夏父说道:“生意场,带个女人在身边,有时只是尽礼数,做个陪衬,苏芒这点比你看透了。”
夏木看着夏父,开始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输给苏芒,心里开始对苏芒也有了另一种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