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穿着一身全黑站在蒋依依门口,见蒋依依鬼祟的样子,内心不经嘲讽了一番。
林柔见蒋依依要关门,小声地说:“是我。”
林柔出现在蒋依依房间灯光下,蒋依依看着一身黑的林柔,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再三确认是林柔后,拉开房门,然后让她进来,头往后看了几眼,确认没有人跟过来后,就将房门锁上。
蒋依依看林柔没有带东西,眼睛一狠,凶她说:“钱呢?”
林柔拍了拍手袋,冷淡地说:“我开支票,机票也弄好了。”
蒋依依见林柔这么爽快,放松警惕,然后盘腿坐下,碎碎念地说:“林柔,最好把我安全送走,不然我一定拖你下水。”
林柔轻笑一声,然后走到蒋依依身边坐下,看着她看电视,伸手进袋子里掏出一支针管。
林柔将针管藏在手里,然后伸手握住蒋依依的手臂,用力地将针管插进她的血管里。
蒋依依突然感到痛意,回头看着林柔,想要反抗,林柔却用脚将蒋依依按在地上,然后手将针管里的药液注射到蒋依依体内。
药效强劲,没一会儿,蒋依依全身抽搐然后口吐白沫,眼睛睁得极大而气息尽失。
林柔看了蒋依依一眼,然后起身拿起房间里的脏布,擦干净地板,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拿出她事先放在边上的行李箱,锁上门。
她费力地将蒋依依的尸体放进行李箱中,然后收拾下房间里的东西后,拉着行李箱走出破旧的出租房。
她将帽子戴起来,因为下雨,所以街道上基本没人,林柔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然后往远处的山头开去。
林柔处理完蒋依依的尸体后,回到陆家,她蹑手蹑脚地上楼休息。
天晟集团。
陆邢炽盯着电脑上的新闻,然后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突然下起的大雨,心情也跟着阴沉着。
林彦走进办公室,对着陆邢炽汇报:“苏芒现在在市第三附属医院。”
陆邢炽听到林彦打听回来的医院后,直接拿起外套走出办公室。
林彦看着陆邢炽离开的背影,不禁轻叹一声,痴情的人都是这么冒失的,连伞都不带,林彦想到自己,不免苦笑。
陆邢炽来到医院后,直接往苏芒病房走去,他看见苏芒很平静地坐在床边,背对着门,看着外面的雨。
陆邢炽轻轻推开门,苏芒回头看见是全身湿漉漉的陆邢炽,心疼他,却冷漠地开口问道:“你来做什么?”
陆邢炽看着苏芒对待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心沉了一下,他眼里闪过悲伤,淡淡地说:“我来看你。”
苏芒冷眼扫了他一下,然后躺回床上,冷着脸说:“看过了,请走,我要休息。”
陆邢炽默默地靠近苏芒,然后质问道:“你一定要这么倔吗?”
苏芒抬头,狠瞪了陆邢炽几下,愤愤地说:“我怎样关你什么事。”
陆邢炽弯腰,用手将苏芒禁锢在双臂之间,凝视着她,“苏芒,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事,我很担心你。”
苏芒冷笑一声,“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陆邢炽皱着眉,很快舒展眉头,叹了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苏芒抢先说道。
“我要结婚了。”
陆邢炽听着苏芒的话,瞳孔放大,然后冷冽地问:“跟谁?”
“沈慕白。”
陆邢炽大吼一声,“苏芒,不要这么任性。”
苏芒平静地看着陆邢炽,缄口不言。
陆邢炽看到苏芒这么沉默,一拳打在她的枕头上,“苏芒,你能嫁的只有我。”
陆邢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苏芒看着这个小小的四方盒,眼眸缩了缩。
陆邢炽将盒子一开,然后拿出里面的戒指,“这枚戒指我早就买了,一直带在身上,随时准备给你戴上,现在正是时候。”
陆邢炽看了苏芒一眼,接着说:“现在你戴上,我带你去登记注册。”
说完,陆邢炽就将戒指强硬地戴在苏芒手上,苏芒挣扎着,然后用力一推,戒指掉落在地上。
苏芒眼角的泪水落下,“陆邢炽,什么都迟了,沈慕白,我嫁定了,这是我欠他的。”
陆邢炽看着苏芒,然后大力地用脚踢了桌子,“苏芒,那你欠我的呢!”
苏芒跟陆邢炽对视,平静地说:“我们两不相欠。”
陆邢炽冷哼一声,脸色阴霾,讥嘲道:“苏芒,难道你就这么认定你嫁给他会幸福?”
苏芒起身,然后逼近陆邢炽,嘶吼着:“陆邢炽,我认定了,沈慕白就是我苏芒这辈子的幸福。”
陆邢炽看着苏芒,然后一把将她抱着,薄唇贴着她那冰凉的红唇,撬开她的齿门,不断吸允着她的美好。
苏芒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的吻,心下一狠,睁开眼睛,咬了他的薄唇。
陆邢炽将苏芒拉开,然后看着她,苏芒泪如雨下的样子。
“苏芒,回到我身边。”陆邢炽将她揽在怀里,恳求道。
苏芒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弱弱地说道:“不可以。”
陆邢炽心里抽疼了一下,“为什么?”
他将苏芒拉开跟他对视,质问道:“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苏芒哀求道:“陆邢炽,求你放过我,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陆邢炽盯着苏芒,然后将她搂得更紧,“不会,我们注定在一起的。”
苏芒无奈地张合了下眼睛,然后用力地推开他,“陆邢炽,你走吧,我求你了。”
苏芒心里现在很乱,今天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太大了,她真的没办法承受这么多了。
陆邢炽板着脸,转身离开,拉开房门的时候,警告苏芒说:“你最好打消念头,不然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发疯干出些什么事情。”
苏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痛过之后早就没有知觉,有的只有那一颗冷漠的心……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错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陆邢炽,如果在一开始,我们很平和相处,或许一切就会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