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和主系统融合，所以我给你机会，你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查到对方系统的线索。”
“如今这个战争是因为我起的，我应当把隐患找出来解决掉。”
系统小智听到张恒这么说，有些不敢置信抬头看张恒。
“主人，你不直接让我和主系统融合吗？”
“如果我和主系统融合了，我们实力会大幅度提升，甚至有能力直接决定战局的成败。”
张恒摆摆手。
“你们分开过日子也过了上千年了吧，你也有了自己独立自主的思想，若是让你们融合，让你消失，这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不到万不得已，你们还是不要融合了。”
系统小智忽然被感动到了，一双眼睛泪汪汪的。
旁边的主系统看的头疼。
“我说，你好歹是从我这里分离出去的，至于这样吗？”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可怜兮兮的时候，我都很想揍你啊！”
“我英明一世，从来都不会露出你这种表情，你这样真的是丢我的脸！”
小智回头瞪了它一眼，不满道。
“你不服气啊，不服气咬我啊，哼！”
“我现在可是有主人的人，主人不答应我和你融合，你别想强行融合我！”
小智有了张恒那些话后，硬气了一些。
张恒看着小智这幅模样，脑子里浮现出几个字，狗仗人势……
也是没谁了。
主系统懒的搭理小智了，对张恒说。
“融合方式不止有一种，据我所知，还有一种融合方式，可以让两个系统都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两个系统也是各自独立的。”
“但是融合后，可以产生一个加强版的系统进行共同管理和使用。”
张恒听到这种融合方式，顿时觉得很不错。
这样一来，小智也不用消失了。
不过主系统又补充。
“这个二货天天和个傻帽似的，我看它不顺眼，不想天天面对它，所以我不想用这种方式和他融合。”
小智听到这席话，来气了。
“我看你还不顺眼呢，是我不想和你融合，不是你不想和我才融合不成的！”
张恒看两个系统都快掐起来了，也是头疼。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两个系统最终会是这样的画风。
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啊。
“你们先别吵，听我一句。”
张恒很快冷静下来，开启和事佬模式。
两个系统掐了一会，觉得累了，正好中场休息。
张恒语重心长说。
“如果是你们，能拿的出来这么阴损的东西用来战斗吗？”
两个系统同时摇头。
要不说是同一个系统分裂出来的呢。
默契倒是有的。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系统比你们实力要高很多，所以拿得出来这种东西。”
“我们现在要是不一致对外，那不是摸瞎了吗？”
“难道我们要任人宰割？”
“哦不对，是任别的系统宰割？”
主系统听到张恒这么分析，认同一部分。
同时表达自己的看法。
“我认为对方未必比我们强，如果真的比我们强应该直接过来找我们了。”
“他也许不是因为强拥有这些，而是因为它是邪恶的系统。”
“这个世界的规则虽然不允许这样的系统存在，但是难免会有漏网之鱼，如果这个系统真的是邪恶的，我们把这个系统抓住后，交给上面，甚至可以换取天大的好处。”
张恒不自觉给主系统比个赞。
“合着你们系统界，也有抓叛徒立功这一说啊，强……”
系统小智听说对方有可能是邪恶系统，态度顿时就变的不一样了。
“主人，如果对方真的是邪恶的系统，你可得小心了，他们手里指不准掌握多少邪恶的东西。”
它第一时间还是担心张恒的安危。
张恒有些小感动。
虽然它明知道小智怕是担心他嗝屁了，它自己也会嗝屁，才如此关心他。
“既然都知道对方危险，那就融合又如何？”
“你们也说了，如果对方真的是邪恶系统，抓到可以给上面获取奖励，到时候你们要求上面把你们再分开不就好了。”
小智和主系统异口同声。
“对哦，好像是可以这么操作。”
张恒笑笑。
这不，一下就谈妥了。
谈妥之后，融合就很快了。
但是，让张恒想不到的是。
这个系统不仅仅是升级的时候辣眼睛，融合的时候，也辣眼睛啊。
两个系统在自己面前上演脱光光转圈变身，然后融合……
一个是成年女子形象，一个是正太形象。
两个人手抓着手，和陀螺仪似的旋转。
这画风……
张恒属实是没眼睛看了，干脆不看他们，在轮回空间里随便溜达溜达。
“张恒？”
有人试探性在附近大声这么叫了一声。
张恒没有丝毫反应，就好像对方叫的不是他。
毕竟，这年头，敌人认不出他，但是假装认出来了叫一叫诈人是很常见的。
如果自己停下来，或者好奇到处看，对方瞬间就能知道，他就是对方要找的人。
反而是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和自己没关系，直接继续走自己的路，才能让对方这个小九九破灭。
果然，张恒和没事人一样继续逛自己的街，根本没有人上来拦住他，或者跟着他。
很明显，刚才叫他名字的那个人，就是不知道哪个是他，所以诈他呢。
呵……
他张恒爷爷是那么好诈的人吗？
现在他在暗，对方在明，张恒倒是可以发挥自己的演技，假装自己闲逛的同时，观察刚才是谁喊自己。
如果没有猜错，喊自己的那个人的身份，应该就是那个组织的二把手。
而邪恶的系统，多半在他身上。
就在张恒猜测的时候，系统融合完毕了，小智开口回。
“主人猜得没错，就是这样。”
“那个二把手现在在主人右手边45度角，大约十米位置。”
张恒知道对方位置后，很快锁定了对方的相貌。
原来是他。
张恒笑笑。
“你们现在融合完成了，能感应到对方系统是什么情况了么？”
“还是说，你们融合后还不够达到查询对方系统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