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力的将他甩在床上,嵘墨腹部被磕的生疼。
干!怎么这个世界的修瑾脾气这么暴躁啊!
他拧着眉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估计是被这家伙打晕了。
他还没来得及确定这人的身份,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他身后。
危险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然,就让你s在床上"
"!!!"
我尼玛…
还没等嵘墨反应过来,腰间一凉,他的衣服已经牺牲了…
"大哥!大哥!你等等,这女人还在呢,万一她醒了怎么办?!"
"那就让她看着…"
"???"
嵘墨已经懵了,回过神他已经被男人抱到了身上。
他迷茫的看着身下的男人,手被咔嚓一下接上。
男人的手捏着他的下颚,清冷的眸子里翻涌着对他的欲望,嵘墨本能的往下挪了挪,他想跑…
身下那人深邃的眸子眯了眯:"你想死?"
"…………"
嵘墨赶紧摇了摇头,这样的修瑾好恐怖啊,他感觉他真的会被噶了。
他僵在那里不敢动,对方不耐烦的蹙了蹙眉头:"你不是阅男无数么?自己来"
"咔嚓"
嵘墨整个人石化了,他裂开了!他就一时口嗨。
眼见身下的人脸色越来越沉,他咬牙泪流满面。
修瑾!小爷他妈记住你了!
不知忙碌了多久,修瑾依旧眯着眸子不悦的看着他。
"你杀了我吧!我不行了!"
他要摆烂!随便吧,没有这么玩的!他刚进入世界线就被压榨了!
白团子真是没有一次不坑的!
看着身上那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修瑾直接反手将人压在了身下,声音沙哑而魅惑:"说实话,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嗯?"
"…………"他不想说…
"不说那我自己来确认好了,等以后和你心上人对比下"
"!!!"
嵘墨不可置信的睁大了桃花眼,修瑾是不是背着他偷偷学知识了?怎么一个世界比一个世界sao?
他忍无可忍,不想在听修瑾说骚话:"没有!没有过!就你一个!"
身上的男人愣了愣,随即轻笑了一声:"那正好,若我满意,替你赎身也未尝不可"
"………"
赎你nn个腿,他就是老板!
嵘墨不再说话,一副任君处置的态度
躺平了,爱怎么滴怎么滴吧,就当被狗咬了,又不是第一次。
修瑾见他这副样子也不觉得无聊,直接直奔主题。
嵘墨脑袋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
面上早已被泪水打湿,然而这个狗男人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兴奋了,就这样恶趣味的欣赏他哭。
修瑾恶劣的用拇指摩挲着对方娇艳的朱唇,欣赏着嵘墨泪眼盈盈模样:"乖,哭大声点"
"滚!"
修瑾冷笑:"脾气还不小,该罚"
"!!!"
尼玛的!
嵘墨倒吸了口气,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气死了气死了!太丢脸了!
嵘墨撑着身子看着那人近在咫尺的脸!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扯着嘴角娇媚一笑,抬起胳膊攀上了修瑾的脖子。
眼见着男人眸子的惊喜一闪而过,随后眼底的情愫几乎将他淹没,他咬牙切齿:"去死吧!你这个禽兽"
嵘墨一记手刀砍晕了修瑾,男人闭上眼睛之前眸子的情愫转为滔天的怒火。
他打了个激灵,知道自己是在找死,但他不这么做,他恐怕今天就会死!
嵘墨跌跌撞撞的爬下床,双腿打颤软到他有些站不稳。
"可恶!"
这家伙精力怎么这么旺盛?!他向前一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细长的手抓着帘帐,费了好大劲嵘墨才缓过来,瞥见那已经破碎的衣服,差点气到吐血!
他拿起地上的华服,颤抖着手抓起被扔在一边的面具,扣在了修瑾的脸上,又恶狠狠的瞪了眼床上昏迷的人,嵘墨才踉跄着逃走了。
………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的闫七来回踱步,纠结着要不要进去。
阮姑娘非要带着王爷来青楼,结果一不留神俩人就不见了,听小厮说两人往这个方向来了…
他刚到就听到里面翻云覆雨的声音,还没等他震惊完,王爷就一记飞刀扔了出来,差点送他归西…
知道这是王爷在警告自己,他赶忙去外面等了很久。
再次进来,里面已经没有声音了。
不过他记得阮姑娘的声音没这么好听啊?这道声音像清泉一样,听的人心旷神怡。
闫七面色一红,紧接着拍了拍脸,他在想什么荒唐事呢!
他连忙甩了甩头,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王爷…您醒了么…"
房内安静片刻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嗯"
"那…属下进去了?"
又是一片沉默,闫七明白这是主子默许了,他轻轻推开房门,低着头走了进去。
一地破碎的衣衫映入眼帘,他偷偷瞄了自家王爷一眼。
只见他家王爷,穿着里衣…浑身散发着寒意,深邃的眸子翻涌着戾气,坐在软榻上。
闫七看的眼皮一跳,王爷怎么气成这样?还有王爷的衣服呢?
修瑾强忍着怒火,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去给本王拿件衣服来!"
"是!"
闫七打了个激灵,身形一闪消失在房中,过了片刻,捧着一袭常服出现在房内。
修瑾起身将衣服扯了过来,穿在了身上,目光在触及床榻上那抹嫣红时微微一顿。
他是第一次,还被自己弄伤了…是因为弄疼了他才跑的?
心里怒气消散了一些。
他收回视线,冷着脸问道:"我出来多久了?"
闫七低着头不敢和修瑾对视:"回王爷…快三个时辰了"
"呵,那确实够久了"
闫七身子一僵,眼底划过一丝不可思议,王爷刚才不是在冷笑?还有够久了是什么意思?
两人谈话间,床上的阮箐箐悠悠转醒。
她迷茫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人,然后发出一声惊天惨叫!
"啊!"
紧接着她梨花带泪的抹起了眼泪:"阿瑾,我们…这让箐箐如何出去见人啊"
修瑾冷眼看着阮箐箐演戏,冷笑道:"本王进来时,那贼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可能是别人?她明明看到宸王喝下那杯茶了啊!
阮箐箐面色煞白,眼底的慌乱转瞬即逝,抬眸间楚楚可怜:"箐箐明明是和阿瑾进来的"
"谁看见了?"
阮箐箐愣在床上,她瞥向了闫七,闫七别开脸权当没看见。
她顿时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箐箐自知轻贱之身入不得王爷的眼,箐箐只希望王爷念在曾经的恩情,待箐箐死后求个安宁"
说着她跑下床冲向了柱子。
"闫七"
听到自家王爷唤自己,闫七明白了过来,一把拉住了寻死觅活的阮箐箐。
"你同本王出来,发生了这种事,本王也有责任,既然这样,本王便许你做妾,也算保了你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阮箐箐愣在原地,她要做的才不是妾啊!是正妻!
"王爷,自幼家母便劝解箐箐,一生一世一双人宁做百姓妻,不做富家妾…您若不能…"
"够了,本王说出去的话自然不会更改,你若不愿就当本王强迫你好了"
他冷冷的看了眼哭的泣不成声的阮箐箐,心理的厌恶愈来愈盛,怎么同样是哭这女人哭的就这么烦?
"阿瑾!你不能这样对我…"
修瑾没在去听女人的哭喊,拂袖离去,他怕在听下去直接拔剑把人砍了!
还觊觎他的正妻之位,她也配?
若不是想看看修思远到底想干什么,凭给他下药这一点,万死都不为过!
闫七挥来两个侍从堵上了阮箐箐的嘴,直接压回了王府。
他看着桌案前,发着呆的自家王爷暗暗称奇。
奇了怪了…
王爷之前对阮姑娘一向装作温声细语的样子,克制的很,怎么今天反倒要了人家之后开始冷语相向了?
虽然做妾也是旁人高攀了,但他明显感受到王爷对阮箐箐的不耐烦了,那干嘛还要把人家绑回来?
闫七想的出神,都没发现自家王爷冷的冻死人的视线。
"当当!"
修瑾抬手不耐烦的敲在了桌子上,闫七猛的惊醒。
连忙跪了下去:"属下该死,王爷有何吩咐"
修瑾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怪罪的话,只是点了点桌案上的纸:"去妙音楼找画上的人,找到了告诉我"
说完他便迈着步子离开了喻书阁。
闫七惊愕的看着桌案上的画…
身旁的闫四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这…世上竟有…眼睛上长了红梅的男…女子?"
闫七清咳了两声缓解了自己的震惊,犹豫道:"王爷想表达的是…桃花眼吧"
"呃…这世界上真的有腰细的像竹竿一样的人么?"
闫七微微一顿:"可能…王爷想表达的是,杨柳细腰?"
"那…这一头凌乱的头发…"
"这…会不会王爷想表达的是青丝如瀑?"
闫四张着嘴点了点头,对着闫七比了个大拇指:"牛…七弟见解独到,在下佩服,那就祝你早日拿着王爷的画作,找到王爷想找的人…"
"咔嚓"
闫七绝望的蹲在了地上:"吾命休矣!"
王爷的自幼琴棋书画样样不精,其他还好,不精也算略通,唯有画画是一窍不通,偏偏王爷还喜欢用画来表达自己。
曾经振臂一挥即兴一幅将军破阵图,现在已经被世人收录到小鸡吃米图里了…
拿着这样清奇的佳作,别提找人了,他能看出是个人,并且能略懂王爷的意思以实属不易。
若真的用这幅画去找,恐怕他真的能走人生的捷径,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