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常溪一脸认真,“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这类书我看了不少。”
“你没事看这类书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和你……”傅常溪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但这已经足以让卫兰听得老脸一红了。
傅常溪弯下腰,在卫兰滚烫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等我们成亲了,我们立即就把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卫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一把扯过被子,蒙在头上,“傅常溪,你……你讨厌!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人!”
傅常溪又亲了亲卫兰露在被子外的手背一下,“不逗你了,你再睡会儿。”
“我不要!”卫兰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道:“我嘴里全是药味,难受!”
“我这里有糖,来吃一颗。”
卫兰听到有糖,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来看,果然看到傅常溪在给她剥糖纸。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可不像爱吃糖的人。”
“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给我?”
“嗯。这药奇苦,医师在配药的时候,我让他同时备下蒙密糖,好让你药后吃。”
“常溪,你可真细心。”
傅常溪将糖喂到了卫兰嘴里,顿时一股花草的清香充斥在口腔中,卫兰顿觉嘴里一股清新香气,身心顿时也舒畅了起来。
她脱口称赞道:“好吃!太好吃了!我喜欢!”
“你喜欢就好,这糖是用药材制作的,对你的伤有好处,可以多吃。”
“嗯嗯!”卫兰一脸享受,“有没有好处倒是其次,关键是这味道,绝了!常溪,你要不要也尝尝?很甜的……”
“嗯,好!”
语音刚落,傅常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将唇贴在了卫兰唇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卫兰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竟连推开身上的人都给忘了。
过了许久,傅常溪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直到傅常溪离开,卫兰还处于懵逼状态,一副搞不清情况的样子。
傅常溪望着还一脸呆滞的卫兰,微微一笑:“你说得没错,确实很甜,好吃!”
好半晌,卫兰后知后觉得反应了过来,她摸着自己的唇,既茫然又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傅常溪:“你刚才做了什么?”
傅常溪像是偷着腥的猫,笑得颇为得意,“吻我的未婚妻啊!”
“……”卫兰本能地吞了口唾沫,一不小心竟将那颗才融化了一半的糖全给咽了下去,那颗糖卡在喉咙,哽得她差点当场去世。
傅常溪一边帮她拍着胸口,一边用内力帮她加速那颗肩负着重大使命的蒙蜜糖下移到胃里。
过了好一会儿,卫兰总算是缓和过来,她略显哀怨地看向傅常溪,“我的初吻,这次是真的没了。”
傅常溪哪受得了卫兰这既无辜又迷离的眼神,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凑了上去……
两人缠绵悱恻了许久,丝毫没有注意到,出现在身后来查房的十几个医生护士,以及刚到医院的傅大鹏和苏秀文夫妇,外加原本就一直当着千瓦灯泡的小姨。
……
在卫兰把自己憋死的前一刻,傅常溪终于放开了她,卫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此刻她的小脸通红,也不知是害羞红的,还是憋气憋红的。
卫兰生涩的反应和甜美的味道让傅常溪全身燥热起来,他努力克制着冲动,动作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未婚妻被吻得水润的红唇,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卫兰,我会对你负责的!”
卫兰仍有些气息不稳,“负责?负什么责?”
“这是你的初吻,我当然要对你负责!”傅常溪说得理所当然!
“不用,我……”
卫兰话还没有说完,傅常溪就插话,“你不用我对你负责,那就你对我负责吧!”
“啊?”卫兰懵了。
“这也是我初吻,初吻都给你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啊!”
“我记得你卫家家规极严,你家长辈又极重家风,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若你还不对我负责,我就找你奶奶,告你个‘始乱终弃罪’!”
“啊!”
卫兰这几声“啊”一声大过一声,傅常溪的鬼才逻辑快给她整不会了。
傅常溪居高临下的看着卫兰,此刻两人鼻尖的距离不足十厘米。
傅常溪道:“卫兰,你如果不想嫁到我傅家,那我去你卫家当上门女婿,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这些形式上的东西我完全不介意!只要以后咱们生的孩子能有一个姓傅,让他去傅家继承家业就行了。卫兰,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立刻结婚,好不好?”
这一下,卫兰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她一拳轻捶到傅常溪胸口,“你疯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傅家几代单传,你家长辈怎么可能同意让你去给别人当上门女婿,就算长辈们都同意了,我……我也舍不得你……哎呀,你都给我整乱了,什么负责不负责的,咱们俩不是早就定过亲了么!”
傅常溪双眸又是一亮,“你的意思是,同意出院就结婚?”
卫兰又捶了傅常溪一拳,“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像是怕我会逃婚似的?我现在人被困在这病床上,四肢只剩下左手还能动,我想跑也跑不了啊!”
傅常溪表情突然就怔住了,眼眶慢慢泛起了一层水雾,他表情心碎且委屈,“你,你当真想过不要我了?”
卫兰也怔了一下,因为傅常溪说对了,在重症室的那些天,她当真这样想过,当时医生告诉过她,她伤势太重,特别是左小腿,粉碎性骨折,很大概率会落下残疾,会成一个瘸子。她当时有些心灰意冷,觉得跛脚的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傅常溪,等出院后就找个机会和傅家解除婚约算了。
此刻卫兰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可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傅常溪捉着卫兰抵在他胸口的左手,用力将仍在挣扎的左手压在她枕边。
傅常溪突然的强势和凶悍,让卫兰有些吓着了。
傅常溪霸道地道:“卫兰,你给我听清楚了,不管你未来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休想从我身边逃走,休想!”
“常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