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黑衣人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是想要把连勋钦掌控的手中,然后做一些事情吗?可是现在他们不是已经有自己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子?真的是想不通他们的想法。八<(一<小说[?网w]w>w.难道在他们的脑海里面,真的就是人多多益善才最好吗?
“我忘了你离开了太久,根本就连我们研了新的药液你都不知道。我们给连勋钦注射的药液是一种最新研的,这种药液能够让他成为我们手中的傀儡,他会像是就像一个机器人一般,是按照我们的指令存活的,只可惜最后关键时候被他逃了,根本就没有研成功,不然现在也就不会有连勋钦站在你的面前了,而是一个傀儡了。都怪他们来的太早,还差一两剂药液我们就成功了,真的是白白错失了那个机会,现在又过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那个药效是不是如同一开始一样那般灵验。唉,晚了就是晚了,根本就无话可说。”
那也就是说这个药液的效用还不一定成效喽?可是她记得在之前,连勋钦是已经出现过幻境了?那是不是说这个药液已经在逐步的挥着作用了呢?那也就是说,总有一天连勋钦会出问题,会变成他们手里面的傀儡吗?到底这药液是能够做些什么?到现在自己还什么都没有搞清楚,简直就一头雾水,一头懵啊这是,不过听容捷说,这个药液能够控制人的心智,那么也就是说连心清被这个药液控制以后,连勋钦不再是连勋钦了吧?
“按你这个说法,那是不是这个药液就已经举世无双、天下无敌了呀?有没有什么是能解了这个药效的啊?我们一直都自以为是的觉得这个药效天下无敌,那到时候如果被解了怎么办?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先设想出这个问题,不能够总觉得没什么事情,总觉得只要有了这个药液就天下无敌,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万物深深相克,这是已经注定了的,根本就改变不了。”
“我们没有说已经自信到你说的那一种程度,按你说的万物生生相克,既然我们能够研出这种东西出来。那么总有一天也会有别人研制出这种东西的解药,我们并没有认为我们已经厉害到那种程度,没有认为我们研出来的东西就别人破解不了,不,这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到最后必定是会有解药的出现。所以我们并没有觉得自己已经很是厉害,没有觉得只要有这个东西在身边就已经举世无敌了。按你所说的,我们知道也没有那么厉害,只是在自夸而已。可我敢说的是到目前为止,在这个市场上还没有出现另一样比我们这个更厉害的,现在我们独占了整个市场,只不过这个药的药效是否真的有那么神奇,还另当别论,要不然我们这个市场上就已经独占鳌头。”
“什么?药效都还没有确定,那你怎么说连勋钦会是我们的傀儡?你根本就还没有成功过,怎么就敢这么信誓旦旦的在我面前吹呢?你这是在逗我吗?”叶薇生气其实不是这一个点,他说药效就没有成功过,这句话不就是直接表明了之前连勋钦就是他们手上的试验品,若非是连勋钦他逃脱了,都不知道现在的连勋钦是什么样子呢?毕竟是实验品,而不是真正的正品,那也就是说若是连勋钦找不到药的解药的话,就只有一条途径可以走了。他们简直是在开玩笑,就这么不把连勋钦的命当一回事?他们真的就不把连勋钦的命当一回事对待么?真的就以为他是试验品一般的在对待着啊?完全在胡闹,可是就他们这些行为,自己却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够听之任之而已。就像是现在明明心里面的火气已经好大了,可就是这样,她是要强颜欢笑对着容捷,就好像是他说的话真的好对一样似的,这样子真的很累呀。
“那按你这么说,试验品岂不都是很危险吗?再说了他在我们的心目中的位置不就只是一个试验品而已?你还想要干什么?他在我们那的地位能够高到哪里去?你想想,被我们绑架过来的人能跟我们一样么?还想要善待他,不就是一个试验品么,死了就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本来就是想要对付他们家,死了还免了一些事情呢,我告诉你不要总轻易就感情用事,这对你来说不好,不就相处了几年而已嘛,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好吗?”
“瞧你这话说的,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啊,我不就是觉得你把他的命太不当一回事了么,再说了,只要是一条命,我都觉得很不是什么有价值,而不是因为其他,对我来说,他也就是一条生命而已,又没有其他什么的,可是命就是命,不能那般轻视,我不知道你们的思想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是觉得命就那么的不堪值呢?难道就因为他们是你们所看不起的,所以他们的生命就已经有你们来决定了吗,可这不是不对的吗?为什么明明是不对的事情,你们却能够做的这般冠冕堂皇呢?”
“你还是涉世未深,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是不能够用道理解释的,我只能够说连家也好,叶家也罢,我都想收拾了,你要时时刻刻的记得一件事情,你来到这里的任务就是帮助我、协助我而已,并不是其他,我的吩咐你只需要照做而已,不需要有任何的疑问,你应该明白,你有疑问我也回答你不了,有些东西你跟问了出口,我也不能够回答,这是秘密,我说不出口的,这是规定你懂吗?”
“你们的世界规矩可真多,我就算在那里呆了那么久了,还是没能够明白,不过我只知道,你们的吩咐我照做,可是我绝对会提出我的问题,我一定要得到答案我才能够帮你们,毕竟我不能摸着自己的良心干的一些我接受不了的事情。一直以来,我一直都是在秉承着报恩的心情在做这些事情的,可是我觉得自己我该报的恩应该也已经报完了吧?你们送我来这里,我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我知道的也都会告诉你们,所以我的离开,已经成了必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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