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烧着烈火,时念没来得及离开,就被顾按在怀里,抵在墙上亲吻。
时念呜咽着挣扎,舌根都发麻,唇瓣红润得像是上了一层釉。
顾宴的鼻尖抵着她,微微喘息,又亲了,一下,抱着她去洗澡。八壹中文網
说是洗澡,就真的只是简单地洗澡。虽然房间很安全,但是顾宴还是不想在这里和她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隔天,根据导演组的要求,五对恋人又前往了新的地方,现在前往了西南山水。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云朵像是棉花糖一样松松软软又漂亮,风也温柔,像是能送来清香。
夏琳一直很活跃,一下车,就张着手臂,到处挥舞着大笑,使得大家心情好了很多。
奔波劳累,在安排了住宿之后,整理了东西,就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第一天大家都在休整,到了第二天,才真正开始了任务。
导演组要求大家去山里采蘑菇,然后去卖,卖得的钱用来给另一半买一份礼物。
准备好之后,就出发了,丛林环绕,顾宴在这方面远比别人有天赋,拉着时念就往里面钻。
时念问他:“你认得蘑菇吗?听说这里的蘑菇吃了会有幻觉诶……”
顾宴笑:“你还好奇会出现什么幻觉吗?”
“不好奇……”时念摇摇头,发现不远处地上的小蘑菇,跑过去,蹲在地上,拔起来,给他看。
顾宴点点头,他们摘了这一片,又往山里走,他们摘得快,篮子已经一大半了。
走着时,听到了不远处有人呼唤:“时念!顾宴!!”
回头一看,是苏温和陆与。
“天呐,你们好厉害,居然有这么多蘑菇了。”苏温夸了夸,摇摇自己的篮子,“我们连篮子底都没盖到,之前陆与走错路了。”
陆与笑了笑,可笑容却勉为其难。
他走错了路?明明是苏温信誓旦旦走另一条路,只不过他走她前面而已,结果说他走错了,但是陆与认下了这件事情。
苏温问时念:“能不能带他们一起去采,他们找不到蘑菇。”才问完,就听到她大叫一声,“蛇!”
蛇?!
时念转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后的树根处游着一条蛇,还在嘶嘶吐着蛇信子,似乎对他们有些虎视眈眈。
顾宴握着她的手,做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时念会意,点点头,没有动。
顾宴看向陆与和苏温,沉声:“这蛇有毒,而且性情暴躁,你们不要激怒它。等它自己离开就好。”
苏温吓傻了:“它真的自己会走吗?”
顾宴解释了一句:“不受到攻击,不会随意攻击人类。”
随即就看到这条蛇晃晃悠悠地往他们这里游走,时念颤了一下,随即感觉到顾宴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如果只有他和时念在场都好解决,可他无法确定苏温和陆与会不会拖后腿,只能采取最笨的办法。
旁边的摄像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已经悄悄打了电话叫人来,因为是直播,粉丝看见竟然遇到这种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苏温越看越害怕,忍不住后退,踩到东西,脚一滑摔倒在地,那蛇立马焦躁起来,左右晃动着,吐着蛇信子。
苏温吓哭了,直接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正好砸到蛇头的地方。
不好!
顾宴立马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上前挡在时念面前,那蛇却像是知道顾宴要做什么一样,直接躲了过去,又对着顾宴攻击。
现场乱做一团,苏温哭得不能自已,更让众人惊诧的是,竟然不止一条?!
那蛇从苏温和陆与的侧面出现,吓得两人直接绕着跑,撞上了顾宴,直接给了蛇一个机会,一口咬上他的小腿。
“顾宴!!”时念叫了一声,上前一把掐住蛇的七寸,把它钉死在地上。
苏温和陆与看到强悍的时念,愣愣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呆在原地。
时念撕开顾宴的裤子,看到流出来的黑血,心下一沉,这蛇有毒!!
时念捏在手中的木枝瞬间断了,发火似的,又在蛇的头上钉了一根木枝,让它再没机会逃走。
“去找人来,快去!”发愣的苏温和陆与意识到问题严重了,连滚带爬地跑去找人来。
摄像已经打了电话,可来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眼看着顾宴脸色难看,时念跪坐在地上,俯身吸去了毒血,又吐掉。
“念念!”顾宴阻止她,却被时念推开,“我有分寸,你只要撑到有人来就行。这毒血,我吐掉之后拿点野草药过一下嘴就行。”
顾宴有些发怔,眼前的时念像极了一年前救他的那样,让他满心欢喜也心疼。
所以,她是突然想起来,她会医术了。
没一会儿,就来人了,顾宴清了毒,而热搜也在此时上了。
《日日恋人》热度高,难免有人眼红,在看到有嘉宾出事后,直指节目组的安全问题和是否存在博眼球的嫌疑。
而苏温和陆与也被骂了,如果不是他们,怎么可能出事?
而真正的当事人此刻正躺在床上,顾宴去了医院检查后,就直接回到了他们住在这里的别墅,顺便得到了时念的怜惜,让他抱了满怀。
“你还好吗?”时念问他,顾宴可能存在过敏,昨天差点烧糊涂了,却偏偏不想呆在医院。
“有点虚弱。”顾宴适时地表示了自己的不适,时念赶紧让他松开她,躺好休息。
顾宴不松,还更搂紧了几分:“别动,念念,我有话问你。”
“你问。”
“你会医术的,对吗?”顾宴问她。
时念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突然发觉自己会了,应该是我没失忆前就会的吧。”
“嗯。”顾宴点头,“你很厉害,会很多东西,你进娱乐圈可以做得很好,离开也可以很好。”
“你很厉害,比我厉害很多。”顾宴说得很真挚,因为他就是这么觉得的。
时念害羞了,虽然顾宴老爱按着她说情话,但是从来没有哪句话比这句话更让她害羞的。
时念羞得耳朵都红了,却被顾宴捉住,捏了捏她的耳垂:“耳朵怎么这么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