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看着桌子被两人吃得一干二净,合理怀疑,其实他们是来蹭饭的。
送走两个人后,时念就被虞乔约出去,说是有事情找她。
顾宴开着车把她送到目的地,依依不舍地吻了吻,又抱着不松手。
时念被他闹得发痒,推着他往后躲:“哎呀,我又不是不回来。”
顾宴咬了咬她的唇角:“宝宝,我等你。”
虞乔约了时念在咖啡店见面,抿了一口咖啡,神神秘秘地靠过来:“诶,你真的要和顾宴结婚?”
时念点了点头,又问她:“不好吗?”
“挺好的呀!”虞乔笑了笑,又捧着时念的手,“所以,我能当伴娘吗?”
时念莫名想起来刚才抢着当伴郎的叶景川和秦彻:“你们好像都很想当伴郎伴娘?”
虞乔怒了:“啊?还有人和我抢吗?!”
时念笑着摇头:“不是。只是我们不打算大办,所以不会宴请太多人。”
眼看着虞乔的情绪低落下去,立马又补充了一句:“但是肯定会请你的。”
虞乔美滋滋:“这就够了。”
又换了一个话题:“念念,悄悄问你一个事情,你知道贺叶去哪里了吗?”
她皱了皱眉:
“贺叶突然就从娱乐圈消失了,贺家也没了,阴差阳错,我的联姻没了。但是我总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我不知道。”
提到贺叶,时念的情绪不好了些:“他说他走了。”
虞乔一愣:“贺叶?”
时念点点头:“嗯。”
虞乔默了默,看着时念神色不好,又试探道:
“念念你知道?他惹你生气了?看起来你脸色不是很好。”
时念叹了一口气:
“确实惹我生气了,但是我也没打算赶尽杀绝,他是好心,我还是知道的。”
但是想到贺叶做的傻逼事情,又鄙弃地哼了一声:
“我更清楚,他是个办坏事的白痴。”
虞乔灌了一口咖啡,仰了仰头:
“我原本以为他不喜欢你,但是后来又怀疑自己的想法。”
“那天我在酒吧碰到了他,他喝得有些醉,嘴里一直重复着他好像做错了。问他,他也不说。现在我知道了,大概是惹你生气了。”
虞乔耸了耸肩。
时念正视着虞乔:“乔乔,我和贺叶之间从未有过男女之情。”
“他完全是冷漠无情,随心所欲,心高气傲,眼高于顶。”
和顾宴不一样。
她真的相信,顾宴不会伤害她。
时念莫名想到顾宴,愣了一瞬,撇头过去,不由得耳根一红。
虞乔撑着脑袋:
“我第一眼见到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仿佛和别人隔绝了开来。哎呀,姐那时候就想,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拿下。可是还没等我发挥多少,男人就没了。”
“啧,就当是一场梦吧。”
瞧着虞乔怅然的表情,时念心下默默叹息。
有机会,她还是问问现在死了一样的系统。
看看贺叶去哪里了。
虞乔又立马开心起来,恢复成往日明艳的大小姐:
“对了!念念!我们去酒吧!后天你就要结婚,今天就是你单身的倒数第二天!今晚酒吧有单身派对!一定要去!!”
虞乔拍案而起:
“去去去!一定要去!成为已婚妇女后,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时念顿了顿,掏出手机:“我问一下顾宴。”
“他在等我,我总得告诉他一声。”
虞乔点头:“行吧,姐今晚带你玩!放心!一条龙服务。”
“喂,宝宝。”顾宴没想到会接到时念的电话。
“宴宴,乔乔约我去玩,要晚点回去。”
坐在车里的男人看起来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平淡的声音还带着笑意:
“宝宝好好玩,我会等你的。”
“嗯,我早点回去。”
只是刚挂断手机,男人冷淡的面容立刻浮上一层冰霜。
他还是忍受不了。
忍受时念从他面前消失,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虞乔兴奋万分:
“走吧走吧,我先带你去我家,我们换一身战衣!然后再去玩!”
时念站在虞乔的卧室,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咂舌:
“这衣服……是不是有点奇怪?”
虞乔靠在沙发上,看着时念出来,赶紧惊呼了一声,阻止她试图脱衣服的手:
“不奇怪啊,这多漂亮啊。念念,瞧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掐一把都能出水。”
真的漂亮。
精致得漂亮。
女孩身上瘦归瘦,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不少。
唇不点而红,眸色也亮得闪闪。
皮肤白,穿着紧身的黑色裙子,懵懵懂懂又冷清纯美,真就如养在宫廷里的公主一般。
虞乔啧啧点评:
“你一个娇娇的乖乖小姑娘,偏偏又性子冷,但是对顾总似乎不冷。”
时念吃惊:“是吗?”
“对呀,你刚才打电话眼底是有笑的。”
时念一愣。
笑……吗?
虞乔围着时念转了几圈,赶紧招呼她:“这衣服别脱啊,回家去诱惑你老公!”
“啧啧啧,姐到时候教你几招啊。”
“我们念念太纯情了。别到时候被顾总吃得死死的。”
虞乔为时念担心。
时念挑眉:“你会?”
虞乔拍着胸脯:
“我,我没吃过,也见过猪跑啊。放心吧!姐纵横情场多年,手到擒来!”
又递了一个面具给她:“拿着,你的面具,小白狐狸的。”
狐狸眼旁边镶了一圈白毛,亮闪闪的。
但是却不如家里那只真正的小狐狸好看。
“我的……是小鹦鹉的。”
“走吧走吧!今晚大杀四方!”
虞乔不由分说地拉着时念。
漂亮又惊艳,两人惹得不少人注目。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顾宴一直开着车,跟在两人的车后。
寸步不离……
“哇呜——”
派对宴会里的音乐震耳欲聋,虞乔扭动腰肢,飞扬的卷发,更显得她艳丽动人。
“念念,来玩呀!”八壹中文網
虞乔见时念没有动静,出了舞池,走到她旁边,喝了一杯。
时念咕噜咕噜吸着果酒,摇摇头:“我不想。”
比起跳舞,她更喜欢看人跳舞。
比如虞乔就跳得不错。
虞乔见时念不答应,无奈地交代了她几句,自己又去玩了。
果酒有些上头,时念晕乎乎的,晃了晃头,面具上的白毛扫到耳边,泛着痒意。
时念没有站稳,穿着小高跟,眼看着就要摔下去,却被人捞住了。
“当心。”
是个男人。
穿着一身黑色,手触碰上她的皮肤,有些滚烫。
面具和她的很像,也是一只狐狸。
不过是只黑色的狐狸。
女孩在看男人时,男人也在垂着头看她。
面具后面的眼眸看不清楚,露出外面的红唇透着红润,像是诱惑人去采撷。
腰肢软得不行,细细的一截,盈盈不足一握。
男人心里浮现出燥意,瞬间席卷了浑身,直直冲到神经末梢。
太漂亮了。
太多人看她了。
只是下一秒所有的情绪又烟消云散了。
他听到女孩在喊他:
“宴宴!”
男人一愣,低低的笑在胸腔炸开,无尽的暧昧:
“宝宝,我应该把你金屋藏娇的……”
时念有些醉了,不太清醒,笑嘻嘻地反问:“藏什么呀?”
顾宴把她搂搂好,有些欲的声音落在她耳畔:
“你。”
“造一座金屋,把你藏起来……”
时念有些懵,带着醉意的吻亲在男人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