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刻着神秘符文的蛇形匕并没有割掉老蛋他们的脖子,只是插进去一点,饱饮鲜血,那些像符文的纹路逐步红像一条红色的小蛇蜿蜒游动,最终将整把匕映的通红。〔<〔八(一[(小[说网w?ww.
李山威小心谨慎的将每一把匕放回到盘里端回到石台上,“里面不识货啊,恐怕你们以为这座鬼楼最高的位置就是终点,其实你们都错了,鬼楼根本没有其他的楼层,上去就是一个死字,该为你们的愚笨感到庆幸!”
如果不能开口,我此刻绝对会破口大骂,从未想过从头到尾自己居然是个养殖场,帮他养殖魙和殍。李山威冷眼看了下我,又转过头去,不知道他按了祭台哪儿,台上的大洞周围响起机关转动的声响,出现了和匕同样多的小洞。
他把匕一柄柄拿起,就往小孔里插进去,然后再扭动。
必须要想办法,如果让他把所有事情做完,估计会腾出手来慢慢折磨我们了,那不如赶紧痛快的去死!想着,忽然眼角瞟到梅姑,只见她不停的给我打着眼色。
然后她嘴皮动了,却不出声音,微微一开一合的动作,我完全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又不会唇语,急的使劲朝她晃眼睛。
祭台那头,当所有蛇形匕插入进去后,那个圆形洞口猛的一下升高一小截,被红色映红的雾气飘散开来,里面的情景是什么样的,我们无法看见,只听到爷爷在那里念念有词,双手虚拂,转动凸起的洞口呈了柱状,一道道猩红的线条慢慢攀延而上。
梅姑使劲的动着嘴皮,眼睛不停的瞄向石柱,越来越慌乱,可是我看不懂啊,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就算看懂了,我也动不了。
散着红光的石柱顶端,突然犹如一道莲花机关,向外绽开,大股猩红的液体陡然间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原来之前我们看到的红色眼珠,其实只是这些像血液一样的液体。
李山威等到液体流淌殆尽后才靠近过去,那如石头花瓣中间,静静躺着一面白色的东西,因为相隔较远,只觉得像一面镜子,隐隐有白玉色的光芒在闪动。
不过我知道那是李山威一定要得到的,光看他那兴奋的神色就知道,那应该就是鬼楼一直藏匿起来的,只是我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听梅姑他们提起过命盘两个字。
但到底有什么用,谁也不是很清楚。
白色圆盘还是蛮大的,李山威双手托举着将它小心翼翼从石柱上取下,往石台一放,能清晰听到类似石玉碰撞的声音。
我瞪大眼睛,看见那个命盘上隐隐有凹起的部位,那应该是放置那些灵位的吧,果然,在我想的刹那,爷爷不知道从哪儿将那些灵位一一摆放在了祭台上,看到这里,梅姑嘴不动了,眼神里透着绝望的神色。
当灵位一一按照形状和大小安放上去,李山威透出那枚圆形孔洞的玉球往中间一摁,完成了最后一步,霎时间,整座鬼楼抖了起来,我们跪着的地上不停的震动。
我心里暗叫不好,鬼楼内部结构,白骨与白骨链接之间出嘎吱的摩擦声,爷爷单手托举组装完成的命盘转过身来,将另一只手握在了中间位置。
他咧嘴笑了起来,笑的很大声,伴随着整座鬼楼的摇晃,就如远古邪灵复活一般渗人,不知是不是太过兴奋,爷爷的眼睛变的血红,就像鲜血倒流了进去,看着非常的邪魅。
“你们都来见证这一刻吧!”
爷爷将摁着命盘中心的手掌使劲一扭,一股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上面,血淋漓的手不停的在上面转动,他大吼道:“消失吧!”
视线扫过鬼楼,支离破碎的响声不绝于耳,无数的白骨伴随着凄苦的哀嚎从平地上渐渐粉碎,变成灰沫飘散在风中。
“在高点!我要看那苍穹!”李山威兴奋的不能自制,将手掌再次一扭,血液溢满了命盘,又迅被吸干。
棺山陡然一震,仿佛听到了他的命令,底部出隆隆巨响,开始迅拔高,直抵那漩涡云层,仿佛那闪电随时都会从我们身旁擦过去。
这下,我终于知道那命盘有什么作用了,它简直就是神器,无所不能!
只是代价似乎有点大,爷爷此刻面容迅的苍老下来,形如枯骨,原本花白的头,直接全白了,但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变化。
只听他声音响彻天地,高亢而悠远!
“我要永生!”
“做梦!”
突然一声呵斥,一个人影从我眼前划过,一个白衣女鬼青面呲牙,飞过去直扑爷爷,但是还没飞到,四面魙只是在旁轻轻吸上一口气,就将其吃进肚子里。
我现那边的梅姑不见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爷爷扭动命盘,冷哼一声:“一只老鼠而已,藏起来就不知道你在哪里?风来!刀阵!”
拂过头顶的风,骤然加,呼呼的呼啸声越来越恐怖,就像风里有一只看不见的妖魔在那里怪叫,突然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迸出一滩血迹。
一声闷哼,梅姑现出了身,颓然朝地上一倒,她脖子、腹部以及大腿手臂全是密密麻麻的刀痕,是被风割出来的。
“那么,该你们了!”
爷爷残忍的笑起来,将目光投在了我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