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迪蕾雅,快住手!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塞拉芙尔......从我这里夺走了魔王利维坦位置的你居然还敢厚着脸皮说这样的话?!”
“我........”
苏墨注意到塞拉芙尔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这俩人是有旧还是咋地?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今天在这里我会将你杀掉,然后继承利维坦的位置。??八一中?文?w?w?w.”
“真是的,我还以为是被卷入恶魔的内乱了呢。”
而当塞拉芙尔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阿萨谢尔突然像松了口气一般用慵懒的语调说到。
而米迦勒也开口了:“看来,你们的目的是这个世界本身。”
“没错啊米迦勒。”
卡迪蕾雅轻轻抚摸着自己手中的魔杖:“这个执着于魔王和神之死的世界,这个已经**的世界经由我们的手重新创造,然后变革!”
我们......么?苏墨眯了眯眼睛。
而这时,一旁的阿萨谢尔却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的那种开心。
“阿萨谢尔你在笑些什么?!”
“啊,这个啊,**?变革?哈哈哈这个太老套了吧喂?那可是死掉的第一个敌人角色的台词哦!”
阿萨谢尔一摊手,放肆大笑。
苏墨表示自己很怀疑他在人间界究竟遭受了怎样的毒害。
“你这是在嘲讽我么?!!”
没错啊这就是嘲讽,很简单不是么?
然后阿萨谢尔上前走了一步:“可以吧,萨泽克斯,米迦勒?”
身上开始涌现出让人联想到永夜的强大而深邃的魔力。
萨泽克斯闭了闭眼,然后睁开,问道:“卡迪蕾雅,你没有打算投降吗?”
语气有些淡漠。
“当然,萨泽克斯。”
卡迪蕾雅身上同样涌现出恐怖的魔力——虽然稍逊阿萨谢尔:“虽然你是个不错的魔王,但是却不是最棒的!!”
腾飞直入天空。
“是嘛,那真是遗憾。”
萨泽克斯一声叹息。
苏墨觉得那就是宣判。
“旧魔王利维坦的后裔,末世的怪物之一,作为对手并不算差。”
阿萨谢尔展开了自己漆黑的十二片羽翼,苏墨现那就像瓦利说过的一样,他的羽翼更加深沉,宛如无尽的夜色一般。
“那么卡迪蕾雅,要跟我来一场末世之战么?”
“区区堕天使的总督......”
魔力的咆哮只是余波便将周围的魔法师全部化作了齑粉......
............................................
啪啪啪啪啪........
雨滴般的魔力光束不停地轰击着由萨泽克斯和米迦勒还有塞拉芙尔一同支撑起来的防御屏障——虽然每一次的攻击强度都不能算高,然而周围的魔法师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就像源源不绝一般不停地从转移魔法阵之中转移而来,就算远方正在大闹的白龙皇瓦利都有些力有未逮。
“以寡敌众啊。”
虽然密集如雨点的几乎不时地就会让防御屏障出现某些疏漏,但是萨泽克斯和米迦勒依旧淡然。
“只要想办法不被拖入消耗战的话.......”
“现在古蕾菲娅正在想办法解析传送门的构成。”
“在那之前需要争取时间。”
“所以说,放我出去呗?”
然后已经提着剑表示自己现在真的很烦很无聊很想动手打架的苏墨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虽然有你争取时间的话的确没什么问题,但是.......你有那么急么?”
萨泽克斯看向苏墨的表情有些微妙。
“有架不打,你这是想急死我。”
苏墨长剑微微颤抖着:“反正我既不擅长构建防御魔法,也不像古蕾菲娅可以解析传送门的构成,但是对付外面这些家伙的话,很轻松啊。”
于是防御屏障出现了一个正常人大小的空洞,苏墨从空洞走了出去,看着从天而降密集到让人甚至觉得那就是一整盆水的能量光束,提剑长撩。
“毕竟你们,是可以被杀掉的。”
就不用再慈悲地束手束脚了。
身影在天空中瞬间被拉成银色的锐利线条,残酷而高效地切割着一切。
......................................
“就是这个房间么?”
两个披着斗篷,斗篷上有着眼睛图案的女人走到了一扇房门之前。
“这里有可以对我们产生威胁的魔力反应。”
她们看着这扇门,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从额头帽檐上的眼睛图案中闪电般射出两道魔力闪光。
轰——!
脆弱的房门顿时被轰成了灰烬。
然后当两人走进房间后,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愣住了。
“呼.......”
那是个穿着薄纱慵懒地躺在床上的金少女,五官精致,身姿动人,小巧的鼻翼在轻微的呼吸中轻轻翕动,脸上泛着健康而温暖的淡淡粉红,空气中仿佛一直飘荡着轻微的少女甜香。
不过这两个接受了魔力直接改造的人类却并没有失神太久,其中一个语气狠辣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说道:“明明只是个恶魔,居然敢长得这么漂亮!”
然后魔力光束瞬间放出。
下一秒
“你们,吵着妾身睡觉了。”
慵懒而成熟的女声响起,在两人惊骇的目光中,那道光束被原本还在沉睡的少女微微抬手便轻易地挡了下来。
她醒了,睁开比血液更加猩红的双眼。
她从床上起身,身上凭空覆上一套白底金边的华贵长裙,原本只是将将及肩的长快拉长直接笔直地垂到接近脚踝的位置,本来在沉睡时还能隐约察觉的一丝青稚现在却尽数褪去,只剩下毫无保留的成熟,还有冷漠。
“你——”
惊骇地挤出绝命般的嘶吼,但是她们却说不下去了。
再也说不下去了。
噗唧
就像西瓜在地上被摔烂的声音。
两个女人的脑袋凭空被捏地稀烂,鲜血喷涌。
“苏墨居然让妾身在睡觉时被人袭击了,不合格呢.......”
她轻轻舔了一下不小心溅到自己嘴角的鲜血。
魅的惊人
不过她很快就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比人工冷藏的鲜血还要难喝。”
她赤着脚,毫不在意地跨过地上两人的尸体——而在她走过去的一瞬,两具不看头部的话绝对算得上婀娜的尸体便快沙化,消逝殆尽。
“不过除了他的血,还有谁的能入妾身的口呢?”
声音有些淡淡的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如丝甜蜜。
她是朱月。
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