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艾斯特,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少看了一集?”
苏墨整个人都有些恍若梦中。(八一?中<<文[〔w]w?w].〉8}1>z〉w〕.)c]o〕m>
“嗯?墨的话,有点不懂。”
艾斯特抬起小脑袋,一脸的茫然。
“话说我们之前是应该准备和雪猿打架的对吧?”
苏墨按着额头,他甚至开始有些产生了喝酒宿醉后头痛的错觉——虽然他从来没有过喝酒宿醉的经历,应该说连喝醉的机会都几乎是没有的。
“好像是这样。”
艾斯特可爱的点点头,然后埋下去像只小松鼠一样小口小口但相当迅地啃噬着手中虽然处理很简单但非常筋道的牛肉干。
“.......”
算了。
脑袋后仰,接着狠狠前撞砸在手掌上出“啪!”的一声脆响,苏墨放弃了思索,拿起手边似乎是用雪山之巅最纯粹的冰晶融化的清水酿造的酒液大口灌饮。
——如果有好酒之人看到了一定会痛呼浪费。
他和艾斯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冰雪洞穴之中——虽然说是洞穴,不过其中各种用多年不化充满妖力的冰晶打造的器具却将这里点缀地美轮美奂,不知什么材料制作的蜡烛出了相当明亮的光芒,将周围的一切照的闪闪光,酒杯就像被切割地完美无缺的钻石般充满质感、恍如水晶的长桌上摆满了各式美味佳肴。
——从给苏墨的感觉来说,这里的装饰至少是远比现在人界所谓王公贵族引以为豪的宫殿要华贵的多。
而如果你想问为什么明明是准备同雪猿打一场的他和艾斯特会出现在这种明显是正在举行宴会的地方的话........
让我们把时间往回调半个小时。
“大雪山的欢迎仪式啊......”
苏墨左手轻抚长剑,细细感受着其上凹凸却很滑润的纹路,雪和风仿佛都在他的身边走向了停滞。
然后,在他静如止水的眼神中,那三百五十六只冲向他的膘肥体壮胸口碎大石臂上能走马的雪猿带着狰狞的面容和雄壮到仿佛要撞碎这无尽大雪山的气势——停在了苏墨面前,而且是排成两队于中间留下一条道路。
然后一条绵长的鲜红色毯子从上而下滚了下来,为苏墨和艾斯特铺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
“......”
嘴角一抽,苏墨保持着之前那抚剑凝神的表情和样子微微瞥了一眼那些面容凶恶的雪猿们。
嗯,面容的确很凶恶,但是人......额不,兽丑不能怨它们自己啊。
所以苏墨就带着那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放下了手中的剑——让艾斯特重新化作人类的形态。接着继续带着那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拉起艾斯特的小手如降世仙人般带着飘渺的步伐走上了地毯。
然后就到达了这个宫殿般的洞穴。
然后苏墨开始喝酒。
那他自认为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跑偏了。
所以他就这么懵逼着顺从对方的邀请走入这里。
说实话,菜肴很美味,酒也是相当清冽。
但是有个问题还是要弄清楚的,于是苏墨抬起了头:
“至少告诉我你的用意呗。”
他能确定一点,对方是绝对没有恶意的。
“这是——”
而在苏墨问之后,在洞穴的最深处,无数阶被打磨地晶光闪闪的阶梯最上面,端坐在阴影中王座的人出声了。
很浑厚的男声,虽然语调显得有些缓慢:
“这是,雪山的欢迎仪式——身上有着雪山气息的无上强者。”
“——哦?”
.............
“阿拉,去那几座雪山了么?”
而在遥远的江户,奴良组主宅深处那个独立院落中。优雅而美艳的四季鲜花之主素手轻捻花蕊,精致的阳伞在另一只手中缓缓打着转。
“希望不会太吃惊吧。”
想起那个一开始将自己视作大敌但在之后的相处中逐渐对自己亲昵起来的小雪女,幽香嘴角难得挂起了一丝微笑。
对于她自己来说,那个雪女的力量实在是弱小地可怜,就连对于冰雪的掌控而言,这个诞生自冰雪的妖怪却是远远逊色于幻想乡家中那名正在被朝着女仆方向驯化的女将军。
但实力这种东西对于幽香而言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无论怎么样,没有她强都是没有意义的。
可到她这么强?
想着想着幽香又笑了。
目前除了那些老朋友外有能力达到甚至过自己的人她只见过两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弟弟,而另一个........
想到那个完全混乱的黑色灾厄,她的眉头很不明显的皱了起来,虽然很快又平缓了回去,但心情已经毁掉了。
不过总而言之,在幽香眼中,实力不算强大的雪丽却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一个不害怕自己力量,从对抗到和自己接近只是纯粹因为情感的女孩子在她眼中都是相当可爱的孩子。
因为稀少,所以可爱。
然后幽香又想起了雪丽离开之前红着脸找自己请求某件东西的时候——当时她都有点儿担心这个冰雪的妖怪会不会因为太害羞而热到昏倒。
“到时候,那孩子是叫我姑妈还是妈妈呢?”
她眯起了血红色的眼睛——此时眼中的光芒显得格外柔和。
风见幽香其实是个相当喜欢可爱小女孩儿的妖怪,只不过因为她的凶名太盛气质又过于凶悍完全能达到止小儿夜啼的地步所以很少能真正接近那种纯纯的小孩子。
更何况她真的很想看看自己那个实际上很少出现巨大情绪波动的弟弟露出惊愕以及不知所措表情时的模样。
那样的话应该,不,绝对会非常有趣。
有时候,在外人眼中只是纯粹凶悍残暴一言不合就把人拉去弄成渣渣作花肥埋田的四季鲜花之主其实还是相当恶趣味的。
嗯,那种只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显露的可爱系恶趣味。
毕竟在外人眼中,那种动辄把看不爽的人埋田作花肥的性格其实也是恶趣味的一种——脾气很差的恐怖向恶趣味。
“小墨,姐姐我等着。”
——数千公里外的正准备同洞穴主人对话的某小墨同学背后一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