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的伴侣是他能决定的吗?你这样的家世背景进不了池家的门的,所以,现在分手对你来说是好事。”
听完她这么说,不要说江伊凝,就连两个室友也看不下去,忍不住帮腔,“余笙,你平时仗着你家有钱瞧不起人就算了,现在凝凝都这么惨了,你怎么还这么说她?”
“正义使者”们急于为江伊凝打抱不平,没注意到自己说了那句,“你爸爸已经死了,你不是大小姐了,装什么装。”
这句话无疑是踩到了余笙的痛处。
她几乎没有考虑的就给了那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宿舍都安静了下来。
余笙透过两个女生看到了躲在她们后面的江伊凝,笑容里带着几分报复后的痛快。
被打的女生不依不饶,导员调解失败,只能打电话叫家长。
对方的家长来得很快,眼睛里带刀子似的盯着她,恨不得立即打回去给自己女儿出气。
导员打了好几遍胡意霜的电话,都没通,等打通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胡意霜听到余笙惹了祸,丢了一句,“让她自己解决。”就挂了电话。
电话是外放的,所有人都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她。
“怪不得能随便打人呢,合着自己妈都不管了,那也难怪。”
对方家长冷嘲热讽的,余笙攥着拳,高傲漂亮的脸显得有些苍白。
可余笙没想到,最后她的家长还是来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来的人是她的叔叔。
余若海虽然四十多岁,但是岁月不但没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多了些更成熟的魅力。
他谈吐非凡,只几句话对方家长的态度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他又从车上拿下几盒马来的雪燕送给对方家长赔罪,那边彻底没了怒气,连带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和颜悦色。
那晚他带她回了余家。
胡意霜正在别墅里打麻将,见女儿回来没有半分殷切,也没问她打架的事,倒是看到余若海的时候,她露出了一个极尽妩媚的笑。
余修文去世后,他们的交往更不加遮掩了。
余笙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恶心。
当晚家里来了不少客人,余若海平时对她冷淡,但今天却格外的热情。
他还哄着胡意霜要多关心她。
马上要毕业了,余笙提前离席去楼上温书。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客人们都走了,胡意霜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她见余笙看书看得认真,没好气地说,“差不多行了,去不去国外还不一定呢。”
“什么意思?”
胡意霜察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心虚地闪了闪,避开了这个问题,“牛奶喝了吧,早点睡。”
她把牛奶放到桌上,转身走了。
余修文去世后,她只有胡意霜一个亲人了。
就算她对她再怎么坏,她也只有她了。
余笙喝下了牛奶,打算再看一个小时的书,然后就早点休息。
可还不到十分钟,她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在她睡着后,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将她用被子裹好从别墅的后门偷偷运走。
余笙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很难受,尤其是下面,像是无数个蚂蚁在爬,不疼,但急需纾解。
她身上早被换上了一件奶白色半透明的睡裙。
两肩上纤细的吊带仿佛一扯就能断,少女雪白漂亮的胴体泛着诱人的玫瑰色,纤长白腻的两条腿难耐的并拢着,隐秘的三角区域若隐若现。
她隐约能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
余若海的声音偏低浑厚,很容易分辨得出来。
“那老头看上了我女儿,我再怎么需要资金也不可能把佳依给她糟蹋,里面那个是我侄女,长得比佳依漂亮,他也不算亏。”
“是处吗?”
“放心吧,佳依胡闹惯了,已经不是了,但我这侄女清高得很,恋爱都没谈过,肯定是。”
“那应该没问题,那个老家伙六十多了,偏偏好这口,余总能割爱个侄女给他很够面子了,这笔资金一会我就逼他放,不然别想见到人。”
“你办事我放心,交给你了,事后别忘了帮我把人送回去。”
“放心吧。”
外面的房门传来关门的动静。
余笙知道他们走了。
还好那个牛奶她没有全喝掉,现在还能保持一丝清醒。
不过她浑身都是软的,挪一下都很吃力。
她努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宽敞奢华的卧室里。
看样子是一个高档酒店。
床头摆放着新鲜的百合花,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将那些花拿出来,花瓶里有三分之一的水,她把那些水,淋到了自己的头上。
冰冷的水浇下来,她的神色清明了很多。
她下了床,腿还是软的,只能扶着床边往门口走。
大概是断定给她的药剂量大,她不会醒,门外没有人看守。
她顺利地从房里逃出来,但是头却越来越晕。
“还不能睡......”她下狠心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牙印十分明显。
她扶着墙挑着一个方向一直走,电梯门开着,她走了进去。
但是头晕眼花,看不清按键。
更没发现电梯将她送到了顶楼。
顶楼是豪华套房,只有一间。
她下了电梯,见到门就进。
脑子里像是被塞了浆糊,根本无法思考,昏沉中她爬上了一张床,那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体内的药效也发挥到了最大。
她这副不经人事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猛烈的情欲折磨,几乎在旁边男人碰到她的瞬间,她的双腿就紧紧缠住了对方的腰。
池言西今晚见的客户来头很大,为了给对方面子,他难得喝多了酒。
他如今风头正盛,不少人惦记往他床上塞女人,但都没成功。
因为他不像一般财团二代那么爱玩。
所以当一具火热光滑的身体贴上他时,他下意识地就想把人从床上踹下去。
可当他的手碰到女人软嫩细滑的腰肢时,他的动作迟疑了,反而给了她纠缠上来的机会。
池言西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不似一般女人那么甜腻呛人,是独有的清香,类似果香。
他贪恋地多闻了一会,也就忘了推开她。
房间里很黑,他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她果冻一般弹润的唇,牙齿不小心刮到他微凉的指尖,他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后背直直地往上窜。
鬼使神差的,他没有着急收回手,反而故意往里面顶了一下。
她似乎很难受,视线受阻后,两个人的呼吸声被无限地放大。
难耐细微的呻吟声从她的檀口中无意识地溢出来,像是引人犯罪的魔音,操控着人的心神。
池言西觉得自己要被她勾住了,急不可耐地陷入提前挖好的陷阱里。
拼着最后的一丝自制力,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灯。
当他看清楚身下这张泛着潮红的脸时,他脑袋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