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顿饭终于吃完了,梁斯彭在厨房里洗碗,黄权要走,夏夏妈让尚夏夏去送送他。八>一中≥文≥w≤w≤w<.≤尚夏夏莫敢不从。
尚夏夏把黄权堵在楼道拐角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来捣乱的是吗?”
黄权靠在墙上,说:“是阿姨叫我来的。再说,我捣什么乱了?”黄权装作无辜。
“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就是想在我妈面前表现你条件有多好。”夏夏说。
黄权毫不避讳,说:“夏夏,果然还是你懂我。”说完冲着尚夏夏放电,又伸手要拉尚夏夏的手,尚夏夏一把把他推在墙上,说:“你别恶心我了好吗?我都说的很清楚了,咱俩不可能了。你没看我和梁斯彭都住到一起了吗?”
黄权一脸坏笑,说:“没事儿,我没有处女情结。”
尚夏夏一脚踢倒他小腿上,黄权疼得抱住腿只哎哟。尚夏夏又把他重重的按在墙上,说:“你再这样小心我抽你!”
这时从楼下上来一人,看到尚夏夏壁咚黄权,最还靠的挺近,看呆了。“看什么看!”尚夏夏朝那人大吼。那人反应过来,说:“抱歉抱歉,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快步上楼了。尚夏夏一回头,黄权还真撅着嘴闭着眼。尚夏夏说到做到抽了他一嘴巴,下楼了。“夏夏,夏夏,等等我啊!”黄权忙追上去。
梁斯彭在厨房里刷着碗,嘴里哼哼唧唧哼唧着不成曲调儿的曲调。一回头,不知什么时候夏夏妈站在他身后了。满屏尽是尴尬。“阿姨?您怎么在这儿,我以为您看电视呢。”梁斯彭满头大汗。
夏夏妈含蕴丰富地笑着说:“现在的电视没什么好看的,尽是些无聊的节目。”
“是,是挺无聊的。”梁斯彭搭着话。
“小梁啊,你说你是唱歌的,在哪儿上班啊?”
“就在小区后面那家酒吧。”梁斯彭刚说这话时还怀着一种觉得上班的地方离住的地方近而感到的自豪,话一出口觉得气氛不对,一看夏夏妈的脸才觉得自己说这话就表现出自己的工作是闹着玩儿的一样。于是声音渐小。
“那倒挺近的,很方便。”夏夏妈说。她已然知晓了梁斯彭和尚夏夏住在一起,却根本不在乎,很是开明。其实她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尚夏夏都这么大了,她巴不得有朝一日尚夏夏会奉子成婚也好啊!
梁斯彭害怕她接下来要问他一个月工资多少了,问道这个问题就比他的工作是唱歌更加尴尬了。他能挣多少,不过是刚够花而已。而且这还要他不太花钱,要是他稍微花的多点儿,这点钱就不够花了。
幸好夏夏妈没有就职业这个问题深入地探讨下去,而是转向了另一个方面。“那你家是哪儿的啊?”
梁斯彭一听完了。让他绝望的不是这句话,他又不是纳威星人,有什么不能说的,让他担心的是夏夏妈这个问题说明她要开始问关于他家庭的问题了,这才是真正让他担心的方面。“我就是本地人。”梁斯彭说。
“哦,那你父母呢?”夏夏妈不出所料果然问出了这句话。
梁斯彭很为难,扭捏地说:“我妈去世的早。我爸,又成家了,这么多年,我们都不在一起过。”
“哦,真不好意思啊,是我话多了。”夏夏妈说。
“没事儿。”梁斯彭说。继续洗着手里的盘子。劲儿大的有可能把盘子捏碎了。
“这些活儿平时都是你干的吗?”夏夏妈问。
“啊?”梁斯彭还处在刚才的问题之中回不过神来。
“做饭洗碗,这些活儿都是你干的吗?夏夏平时不做吧?”夏夏妈显然很了解自己这个女儿。“是的,都我做,有时候夏夏也洗碗。”梁斯彭说。
夏夏妈像是在叹气,脸上却又浮现出笑容。她说:“我这女儿从小被我惯坏了,平时不干活儿的。”梁斯彭忙说:“夏夏还是挺勤快的,其他的家务活儿多半是她做的。她也就是不会做饭而已。”
“谁说不是呢,她都二十八的人了,什么都不会,现在把工作丢了。有时我看到她也是真着急,可她还像个小姑娘一样。”夏夏妈说。
“您放心阿姨,我相信夏夏她会找到工作的。”梁斯彭说。
“反正我也管不了,就由着她去吧,未来的事儿谁又说的请呢?对了,你也二十八了吧?”
“是。”梁斯彭又紧张起来。通常女友家长问了自己的年龄,就要问什么时候打算结婚了,然后不管你说什么时候,他们都会开始逼婚了。
“是,二十八了。”梁斯彭担心的说。夏夏妈却没有说结婚的事儿,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梁斯彭站在原地,刚到无所适从。明明夏夏妈什么都没说,他却更加担心了。因为就是这种无褒无贬不作评价的态度最是让人担心。夏夏妈对自己究竟是怎样一种态度?自己在夏夏妈心中是怎么一个人呢?这些梁斯彭都不知道。夏夏妈问了他的工作,但没做评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虽然从只言片语中弄感觉到夏夏妈认为不好,但是她却没有明着说什么,也没有再问工资,前景什么的一类问题。关于他的家庭,夏夏妈也问到了。但很简短的。在得知梁斯彭家庭状况之后就打住了没在追问。虽然这表明夏夏妈情商高,懂得体谅人,但是梁斯彭毕竟是他女儿的男朋友,甚至就是未来的女婿了,夏夏妈就一点不想知道关于他的家庭吗?梁斯彭虽然有此疑虑,但是当下还是庆幸夏夏妈没有再问什么。要是真问起来,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
梁斯彭突然想起梁万邦来的那一天,想起梁万邦的面容。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所以每次见面,梁斯彭都觉得梁万邦苍老了些。他想到以后肯定回到谈婚论嫁的时候,那种时候,要不要告诉梁万邦呢?显然是要的,但是又该怎么说呢?只怕是比现在更加难过。梁斯彭想起夏夏说他在逃避,是的,他意识到自己的确在逃避,更意识到自己不能再逃避下去了,就算是为饿了尚夏夏,和自己的未来。
水槽里的水哗哗作响,梁斯彭把盘子一个个洗干净,又冲了一遍,放好。
尚夏夏把黄权送到他的车旁边,然后说:“行了,路上小心,再见。”转身就要上楼。黄权叫到:“夏夏,我刚才喝酒了,你送我回去吧!”
“少来,那瓶酒你就没打开,偷偷放到桌子下面了。估计这会儿被我妈打开了吧。”
黄权对没打开就这件事儿并不感到尴尬,笑着说:“哈哈哈,什么都瞒不了你。”
“要是没事儿了,我就回去了。”
“等等,夏夏,我听说你工作丢了?”
“怎么了?打算以一个开公司的成功人士的身份嘲笑我?”夏夏没好气的说。
“怎么会!我是想让你到我公司来上班。我们正好缺一个——你是干什么的来着?”
夏夏黑线,说:“文案。”
“那就对了,我们正好缺一个白案!”黄权肯定的说。
夏夏无语:“我不会蒸包子……”
黄权没听懂她的意思,说:“你放心,你来了之后,什么都不用管,只要一天待在公司就行。办公室我都给你腾好了,就在我办公室的边上。你就负责陪我出席各种活动。工资你说了算,只要不高过六位数,我还是付的起的。”黄权说的内容好像闹着玩一样,但他说话时的神情却有真像那么回事儿。
尚夏夏滴汗:“您这是要包养我啊……”
“这么说你答应了?”
“你那句话听出来我答应了!”夏夏咆哮道:“黄老板,黄总,您就放过我吧,我不想被包养。”说完转身上楼了,黄权还叫着,夏夏捂住耳朵,只当听不见。(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