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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a,能帮我个忙吗?”
“说。”
“今晚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唱。你放心,报酬都给你。”
“可以,报酬我也不要。你告诉我你要干嘛?”
“我要表白。”
“to尚夏夏?”
“嗯。”
“好吧,虽然我不喜欢她那个叫刘潇的朋友,但是你是我朋友,我帮你。”
“好。”
梁斯彭安排好所有的事儿,心里轻松许多。他计划在今天晚上给尚夏夏表白。其实他的表白应该来的更早一点,但是他最近才下定决心。
和梁万邦已经划清了界限,他现在是完全独立的,不受任何羁绊。以前的生活里,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他的妈妈,他的爷爷,他爷爷的房子,还有不可挽回的童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虽然口口声声要和这一切对抗,但其实一直且战且退,自己的领土不断被蚕食掉。他不想在这样了,尚夏夏不能再像以前的一切一样从他手边溜走。当然,他没有强迫尚夏夏的意思,尚夏夏有她自己选择的权利,他无权干涉。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应该试试,如果根本不争取,那么溜走就是必然的。
而使他下定决心的是昨天黄权给尚夏夏办的派对。从时间线上来说,梁斯彭本来早就准备好在尚夏夏生日的那天——也就是昨天——请她吃饭,然后伺机表白。而因为黄权的派对这个计划不得不延后一天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但其实他受到影响了。
黄权的派对好像是在哗众取宠,至于他送的羊驼更加不知所云,尚夏夏也没收。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黄权这些所作所为都鲜明的表现出一个意思:黄权很有钱,也舍得为尚夏夏花钱。八一中文w一w网w八.八这使得梁斯彭有种深深的危机感。
他现在不过是个混酒吧的歌手,吃了上顿没下顿;即使杰克胖子对他再好,但谁都清楚他干的是个没有未来的活儿。他爱唱歌,他唱歌以来就从未有过一点功利的想法,他不指望靠唱歌达到什么成就,只是单纯地喜欢唱歌;喜欢唱歌是他唱歌的唯一原动力。
以前他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喜好,可以无忧无虑的唱,就算吃不上饭,也只是他自己而已。但要和尚夏夏在一起就不一样了,他要给对方一个起码的保障。他喜欢尚夏夏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他的喜欢不是随便说说的,自打他决定要表白的时候开始,他想的就是要和尚夏夏过下去。不是荷尔蒙的一时冲动,不是那种情到浓时的开房打炮,他的喜欢是要有未来的。他知道,承诺一旦说出口,就要想尽办法去使之成为永远。在这一点上,梁万邦没能做到。他不仅抛弃了自己的糟糠妻子,甚至在梁斯彭的母亲弥留之际都没去看她一眼。梁斯彭一直记着妈妈最后时刻仍在呼唤着自己丈夫。那个时候起,梁斯彭心里就有了两样东西,一样是对梁万邦的恨,一样是对承诺的坚守。
因为这个原因,他没谈过多少恋爱,他不愿去许下那些达不到的承诺,他知道,那样伤害的是对方。尚夏夏是他一直在等候的,想要许下承诺的那个人。但是,客观的物质条件也直接影响着他的承诺能否实现。
他想,尚夏夏或许不是爱财的人,不是虚荣的女孩儿,但基本的条件是无法去掉的。要想作为她的男人,梁斯彭就必须养的起她。好吧,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但他现在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和她在一起,岂不是成了她的负担?于是他一直到现在才想起要表白。
昨晚的所见一直在梁斯彭眼前出现。那是他一直拒绝提起的,钱,差距。真正让他惶恐的不是黄权,他看得出尚夏夏是不会喜欢上黄权的,让他害怕的是现实的社会。昨晚王墨轩拿出的项链,又是另一个隐喻。
他一直没有掏出自己准备的礼物,那是他精挑细选的一条项链,花掉了他很大的一笔钱。但是在王墨轩拿出他的项链之后,梁斯彭甚至想把紧握在手里的放在裤兜里一晚上的项链直接扔掉。所谓的相形见绌。如果王墨轩拿到是耳环还好,为什么偏偏也是一条项链呢?
这些让他再次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无力,但也让他坚定了要表白的决定。八一中文网w网ww八.一81小z网w八.com为什么呢?他说不清,或许是想先下手为强,免得让黄权王墨轩这样的人钻了空子。又或者是看到尚夏夏在见到高鹏时的恍惚让他心疼。总之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此时的尚夏夏正窝在自己房间里。
她到现在也没起床,散乱的头和散乱的床铺一样,是一夜不眠之后的产物。梁斯彭给她做的饭菜还放在桌子上,叫她的时候她没有答应。梁斯彭知道她不好受,刘潇说一会儿过来,梁斯彭也就先走了。
尚夏夏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墙壁。她像是在呆,有好像在沉思。从早上到现在,她保持这个姿态就没动过。
她自己也想,我应该不会就此神经错乱了吧,应该不会,不至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见到高鹏之后就是要这种表现。她的意识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嘛么:一夜没睡,一天不动;但又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脑海里一直有两个声音在说话。一个说,起床啊,待在这儿干嘛?一个说,待着吧。
奇怪的是,到现在了她竟然没有尿意,她想,要是想上厕所了,自己就不得不出去,那样也就借机恢复正常了吧。这样说来,难道现在的行为举止纯属惯性?她在心里骂自己:平时最讨厌那些作三作四的女的,没想到自己作起来竟是这么的作;醒醒吧!不过是分手,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高鹏也值得你这样?
但是她还是一动也不动。
门铃声响了,尚夏夏还是一动不动。一会儿,有人从外面开门进来。打开尚夏夏的房门。刘潇来了。
“幸好我还有这儿的钥匙。”刘潇进来,自言自语的坐到尚夏夏身边。
“喂!还装死呢?”刘潇笑着说:“起床。”
尚夏夏不说话。
“还装,我叫你装。”刘潇说着,伸手去挠尚夏夏,尚夏夏居然还是没有反应。
“啊?石化了?”刘潇惊愕地说。“那算了,我走了。”
她刚站起来,尚夏夏终于说话了,“别走——”
“就没打算走。”刘潇转身,脸上是早已洞穿一切的表情。“说吧,怎么了?到底放不下?”
“不是。”尚夏夏面无表情地说。
“你看昨晚高鹏那样子,还真是敬职敬业的做‘鸭’。那老女人也不知道多有钱?”刘潇说赵美良老,但其实她看赵美良也不显得很老,只是在印象里养小白脸的女人就应该是老的,所以刘潇才说她老。
“那个女的是梁斯彭他爸的老婆儿。”尚夏夏说,仍然面无表情。
“啊?你说那是他后妈?”刘潇说,尚夏夏点头。虽然她知道赵美良和梁斯彭不是那种关系,但客观上说,他们又的确是那种关系。
“那高鹏岂不是要当他后爸了?他亲爸知道吗?”刘潇完全用一种开玩笑,聊八卦的口吻在说这些话。
“应该不知道。”尚夏夏说。她又想起那天在公司看到的“沙震”了。
“夏夏,就算两年时间你都没明白,现在也应该明白了高鹏就是一彻彻底底的渣男,外星人做实验都不会要他这种刷新人类下限的品种。所以,你又何必一直这样更自己过不去呢?”
尚夏夏慢慢地点点头,像是有所领悟。
“明白了?明白了就别再这儿待着了。”刘潇说。
尚夏夏突然抬头看着刘潇,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她的这种无表情的表情更像是一种不可明说的表情。“潇潇,帮我个忙好吗?”
刘潇被她看得头皮麻,“什么事儿,你说。”
“打我一巴掌。”尚夏夏说着,给她扬起了右脸。
“啊?你还是疯了?!”刘潇赶紧伸手摸尚夏夏的额头——很是奇怪,人们判断有没有病就会伸手摸头,但像精神病这种病又不会引起体温的变化。
“我没事,打呀,打呀。”尚夏夏拉着刘潇的手在自己脸上笔画。
“……”刘潇看着尚夏夏这种疯颠的表现,很难不把她和疯子联系在一起。
“哎呀!我没事,让你打一下怎么了?”尚夏夏急了,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好吧。”刘潇看她坚持,要动手了。再说,这种主动被别人要求打他的事儿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会有种莫名的激动。这把助人为乐和打人两件事儿放在了一起,既保证了政治的正确,又不用负担任何责任,还让打人的人过了瘾——平时哪能想打人就打人啊!
“我可真打嘞!”刘潇高举左手,又缓缓放下,在尚夏夏的细腻红润有光泽的面庞上轻轻拂过,不惊动一根汗毛。
“我让你打我,你这是调戏我呢吧!”尚夏夏说:“使点劲儿!”
“那我可真来啦!”刘潇这次没有手下留情,高举高大,房间里爆出清晰的“啪——”的一声。尚夏夏的脸上出现清晰的红手印。
尚夏夏摩挲的脸,鼻涕都被打出来了。“你这儿劲儿也太大了吧!”
刘潇欲哭无泪:“是你让我打的啊!”
尚夏夏翻身下床,说:“好了,好了。从今以后,我要重新生活,什么高鹏,都是狗屁!”
刘潇看着亢奋的尚夏夏,心里高兴起来:“原来你是为了这样才叫我打你的呀!”古人割袍断义,歃血为盟,都是一种形式,尚夏夏这也是一种形式。既然是个形式,又为什么非要搞呢?没人知道,但是有点形式就是个代表嘛。要的就是这种形式。也或者看起来显得霸气点,刘邦举事之前杀了一条白蛇,比拿起杆子就抡的陈胜吴广自然要霸气不少,所以刘邦成功了,陈吴却成了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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