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说。?八一?中??文w≈w≥w≥.≠”秦重英并不直接回答她,只揽着她往自己洞府中走去,待路程走了一半,顾天好才反应过来二人用这种亲密的姿势招摇过市,恐怕不用一会儿,整个元道宗都会传遍了,到时她的脸往哪里放啊。
因此狠狠瞪了秦重英一眼,就要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不说修为,只是力气方面,男女就差距甚大,顾天好又怎么能够轻易挣脱,她恼怒的道:“你做什么啊,放开我!”
秦重英安抚的对她笑了笑,“该看到的早就看到了,你现在又忽然和我分开走,传言又会多一条的。”
顾天好不得不承认秦重英说的有道理,到时什么青烨师叔和顾师叔闹矛盾之类的八卦肯定满天飞。
顾天好别别扭扭的和秦重英以如此亲密的姿势走进了秦重英的洞府,一进洞府,顾天好就猛地甩开秦重英的禁锢,睁大眼睛怒瞪着他,秦重英却将顾天好拉到圆桌旁边坐下,在顾天好将要说话时,用手抵住了她的唇,口中吐出低沉悦耳的声音,“我错了……下次一定先征求你的同意,只不过……我以为你是同意的。”
这话说的让顾天好无言以对,她不知何时性格清冷的秦重英竟然学会了耍赖这一条,是的,秦重英现在的行为,在顾天好眼里就是耍赖。
“好了,我们说说大冥灯的情况吧。”秦重英这句话成功的转移了顾天好的恼怒,刚才还想着好好和他说道说道的顾天好,现在的注意力完全被秦重英的话吸引了,她忙问道:“大冥灯在哪里?”
“天好,我们去元海一趟。”秦重英忽然严肃的道。
“啊?”顾天好愣住了,不是说大冥灯的事吗,怎么说到元海了。
“有消息传来,元海海域出现大批死亡的海鱼和妖兽,据前去元海探查的修士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元海深处现极为浓重的阴息,他们推测那些海鱼和妖兽就是死在那股浓重的阴息之下。”
阴息于顾天好来说并不陌生,他们之前在云极大6南漠之中,就见识过阴息林的厉害,而那里仅仅是因为大冥灯灯罩遗留在阴息林地下,才会形成那样一个阴息浓厚的地域,现在元海之中的海鱼和妖兽大批的死亡,且阴息能够从元海海底透过海水蔓延上来,可想而知,阴息真正的源之处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绝对要比南漠阴息林中的阴息更加的浓厚,也就代表着若是真的有冥器埋藏在元海之下,那冥器的品阶绝对比大冥灯罩要高,大冥灯灯罩是上古大能修士青獠鬼尊所用冥器的配件,现在若是找到比它等阶还要高的冥器,除了大冥灯本身顾天好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和大冥灯灯罩相比。
“大冥灯是你自己分析的?”顾天好想到其他人未必知道大冥灯灯罩的现世,所以大冥灯有可能藏于茫海中这件事很有可能是秦重英自己分析出的。
秦重英道:“我将之前在南漠阴息林中的经历告诉了师父和明颂师伯,他们也认为元海中很有可能藏着大冥灯本身,还有一点,从云极大6南漠回来,茫海直接由深海变成浅海,有的地方甚至直接变成6地,这也就说明南漠和茫海是两块大6的分隔点,现在变成了连接点,而大冥灯灯罩在南漠阴息林下现,那么大冥灯灯罩出现在元海中也不足为怪,阴息透过海水蔓延上来,但是阴息的起源之处很有可能却在茫海地下,毕竟元海和茫海紧紧相连,而茫海已从海域变成6地,没有海水辅助阴息穿透,所以阴息才转而从元海中透出。”
“明颂师伯和恒舟师叔他们怎么决定的?”顾天好觉得既然两位元婴修士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万万不可能不管不理的,毕竟离元海最近的大宗门便是他们元道宗。
“这次由明颂师伯和云松师叔带着一批弟子前去元海查看情况。”秦重英回答道。
顾天好蹙眉,“恒舟师叔不去吗?”
明颂真君倒是一个大靠山,可是那云松真君也去,顾天好可还记得之前那云松真君对秦重英的态度的,他显然是看秦重英不顺眼的,到时会不会对他们二人使什么绊子可真的很难说,若是有恒舟真君这个护弟子狂魔的元婴后期修士坐镇,想那云松真君也不敢造次的,可是现在去的却是明颂真君,相比于恒舟真君来说,明颂真君毕竟差了一层。
秦重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顾天好的想法,他道:“你放心,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你说的倒是轻松,他一个元婴修士,若是想找个机会灭杀你,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顾天好却并没有因为秦重英的话而放下心来,她显得忧心忡忡,明明知道暗中有对自己心怀不轨的人,且这人修为比自己高,还必须与他同行,想避开都避不开,她又怎么可能轻松的下来。
秦重英却不以为意道:“带我们一起去的不仅仅有云松,还有明颂师伯,当着明颂师伯的面,云松什么事也不敢做的,一旦入了元海,里面什么情况尚未可知,若是果真是冥器,阴息又极为浓厚的话,你忘了我是雷系修士,雷系是一切魑魅魍魉的克星,而云松主修木系功法,擅防御弱攻击,到时在元海之下,他未必有余力来对付我。”
“可是……他是元婴修士。”顾天好虽然还有些不放心,但是现在也别无他法了,她只是有些想不通恒舟真君怎么就同意这个安排了。
她又哪里知道云松真君向恒舟真君了心魔誓,若是他对秦重英不利,无论是伤了他还是杀了他,自己便神魂俱灭,永世不得生。
云松真君本来是不愿意此心魔誓的,但是明颂真君说了一句话,“你若是对青烨没有伤害之心,这心魔誓与不又有什么影响。”
这句话逼的云松真君不得不此心魔誓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以表自己对秦重英并没有心存不轨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