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calvin,youmightaswellchooseourrballpointpen.ourqualityisbetter.zisreallyuntrustworthy.don'tbedeceivedbythem.”
“mr.calvin......”
初棠牵着萧明煜走到声音汇集地的时候,就听到一个r国人在大放厥词。
听到这里,初棠几乎明白了前因后果,他们正在日用品柜台,卡尔文先生想要购买一批商品,却被面前这个小鬼子给阻挡了。
这个小鬼子还想把顾客拉到r国去。
阻挡我们国家赚外汇=偷我们国家的钱。
叠加r国人buff=国恨家仇。
初棠这时候的脑子转的飞快,血脉觉醒只是一瞬间的事儿。
她看到旁边的工作人员隐忍的表情,心中不住地叹气。
“姑姑,那个叔叔在说什么?”萧明煜一句话都没有听懂,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气氛不对。
“小煜,那不是叔叔,那就是一个小鬼子。”初棠轻蔑地瞥了一眼那个r国小丑。
“是坏蛋!”
小胖墩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那边。
“对,他们就是坏蛋。”初棠狠狠地赞同了这个说法。
她对r国人有一种特殊的天赋,她对他们的声音有一种天然的厌恶,骨子里的嫌恶。
只要听到声音,她就能分辨出来那个人是不是r国人。
山间小野郎看到没有人反驳他,张狂地用中文说道,“z国人都是一群怂包。”
“哪来的小鬼子?不滚回你那一亩三分地,来z国干什么?谁家的狗链子没拴好?让你这条疯狗跑出来了?”初棠嗤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嘲讽拉满的声音,直接吸引了除萧明煜之外的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胖墩儿好奇地看着大坏蛋,他是疯狗变的?
衣服下面其实是一条狗?
可是,人怎么会变成狗呢?
大人真奇怪。
“你!”
山间小野郎气愤地看着初棠,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反驳。
他转而叫嚣道,“你们z国人就是怂,只敢嘴上说说,有本事来打我啊?”
和其他愤懑的国人不同,初棠沉默了。
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要求。
r国人果然都脑子有病。
山间小野郎看初棠不说话,以为她怕了,更加猖狂,“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来啊?不敢吧嘎嘎嘎——”
初棠看着面前脑子有病的小鬼子,柳眉轻挑,反手抄起柜台上的细口花瓶,握着花瓶口的位置,直直地朝着山间小野郎的头砸去。
“八嘎!”
山间小野郎在咒骂的同时动作迅速地抱头蹲下,护着自己的脑袋。
这个z国女人简直脑子有病,他只不过随口说说。
陶瓷花瓶炸开在水泥地上,碎片四处飞溅,其中有一片锋利的瓷片擦过山间小野郎的脸颊,血液刹那间流出。
感受到手上的湿润,山间小野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初棠,“蹭”一下站起身,双手颤抖地指着初棠。
这个娘们她真敢下手?!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来人,把她抓起来,我会要求我国领事馆和你们”
听到小鬼子的大喊大闹声,初棠烦躁地啧了两声,一个闪身,来到山间小野郎身边,抽出他口袋上别着的钢笔,单手握住抵在他的左眼球上。
山间小野郎的话语被堵在喉咙中,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声音,左眼上传来的刺痛告诉他,面前这个z国女孩是真的想戳瞎他的左眼!
“听说,你说z国连圆珠笔的笔尖都造不出来?”初棠垂下眼眸,看着鲜血一滴滴落下。
别说现在,就算是后世,也没有几个国家会生产圆珠笔尖。
因为,一锅出来的圆珠笔尖,足够全球用几年,一个工厂一次生产的,全球用几十年不是问题。
生产这个东西,没有什么价值。
“没没没,我们r国也不能。”山间小野郎哆哆嗦嗦地解释,他感受到脸上的伤口越来越疼,明明是六月天,冷汗却在额头密密麻麻地浮现。
“是吗?听说,你说我们z国的圆珠笔质量差?”初棠手上愈发用力,钢笔又戳进小鬼子的眼球一分。
“误……误会……”山间小野郎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脸上鲜血直流,不一会儿就滴到了衣领上,染红了衣领的颜色。
初棠尾指用力,不堪重负的钢笔壳终于破裂,在此瞬间,她把钢笔旋转180°,迸射出的墨水完整地撒在山间小野郎脸上,从额头到下巴,完美地把他的脸分成两半。
“看来,r国的钢笔质量……啧。”
初棠松开手,余下那一半钢笔壳应声而落,清脆的声音如同警钟一样敲在众人的心头。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呆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一幕。
柜员们没有动作,是因为初棠占上风,他们同样看不惯那个r国鬼子,要不是,要不是他们的身份受控。
卡尔文先生带的随从们没有动作,是因为山间小野郎只是一个翻译,他的安全并不在他们的保护范围内。
感受到眼球上的压迫感消失,山间小野郎的目光变得凶狠,“臭***。”
“小心——”
离初棠最近的售货员惊呼出声。
初棠看着扑过来的小鬼子,嘴边的笑意越来越大,一个右鞭腿,把他踢到了三米开外的地方。
“!!!”
围观者统一地瞪大眼睛,不是,她看着弱不禁风的,能把一个男人踢出三米远???
再低也是个男人……吧,是吧?
山间小野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让他接受不了的是,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打倒了。
然而,脑袋上传来的重量告诉他,有人的脚放在他的头上了!!!
不出意外,就是那个z国女孩。
山间小野郎心中有一种直觉,如果z国杀人不犯法,那个女孩一定会把她的脑袋踩爆。
“一如既往的恶心。”
初棠脚底用力,碾压着脚下的脑袋,这双鞋不能要了,回去就把它丢掉。
余光看到卡尔文先生走来的身影,她先发制人,“卡尔文先生,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