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种?
什么品种?
初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用品种衡量,那个人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于是,脚步一转,往人群中走去。
仰起头,借着身高的优势,她看到中心包围圈里面的两个人,一站一坐。
剪头发?
剪头发!!!
剪头发怎么能跟品种扯上关系?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初棠也没往里面挤,就站在原地听周围人的讨论。
“哈哈哈,那个人真搞笑。”
“就是,就这样还是高中毕业呢,他怎么顺利毕业的啊?”
“哎呀,高中又不考你说话。”
“他语文怎么学的啊?就这说话水平,没上过学的都比他会说话。”八壹中文網
“是这个道理,发型就发型了,理发就是理发,他上来就是一句换个品种,什么东西分品种啊?这不是自己骂自己吗?!”
“哈哈哈哈哈……”
好了,破案了。
一个说话水平极低的高中毕业生,把换个发型描述为换个品种,遭到了周围人的嘲笑。
初棠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就说剪头发不就行了,非要搞特殊。
顿时没了兴趣,骑着自行车直奔外联厂。
在路上耽误了几分钟,外联厂那群卷王们肯定又已经到了。
果然,如她所料,她入眼所见之处,只有她自己的座位是空的。
来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新一天的工作,她的数据快分析完了。
还有10天就要到1966年了。
初棠按部就班地过了三天,秦厂长就找上了她,说是京都来人了,需要他们去接,当然,主要是初棠,她知道矿脉和墓穴的具体位置。
阳县火车站。
初棠和秦厂长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突然降温了,他们从外联厂出来的时候不仅有太阳,还没有风。
刚到火车站门口,乌云遮日,狂风怒吼,看那天色,一会儿就要下暴雨。
“厂长,他们什么时候到啊?”
“说是10点到阳县,快了快了,还有20分钟。”
“厂长,他们有多少人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十多个人吧,太多了容易引起注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初棠手里还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陆建邦。
这个牌子是暗号,京都来的人根据牌子认他们。
初棠一直以为陆建邦是位大叔,毕竟这个名字充满一种年代感。
直到一位比她大不了多少的青年向他们走来,初棠只以为其他人是萧建邦,秦厂长不是说有十多个人吗,她还在无聊地左脚踢右脚。
“秦厂长,初同志,你们好,我是萧建邦。”
“你好你好,萧同志,我是秦卫民,这是初棠。”
“你好,萧同志,我是初棠。”
打完招呼初棠就站在旁边听秦厂长和萧建邦交流,认真地打量眼前的男人。
一双狐狸眼,本该勾魂夺魄,却被周身铁血的气质遮盖,脸上是满满的严肃。
身高估计有185,站的笔直,像白杨树一样挺立。
说话间滴水不漏,言行举止拿捏到恰到好处。
只是,初棠总觉得这个人给她一种熟悉感。
但她非常确定,她没见过这个人,像萧建邦这种气质独特的男人见一次就不会忘记。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虽然没有离他们很近,但视线却在紧跟他们。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在盯着萧建邦。
“秦厂长,我们先去城南?”商量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拒绝。
“行,初棠,快跟上,我们要走了。”秦卫民本来想着让他们修整修整,吃吃饭啥的,下午再带着他们去矿山。
没想到他们一刻都等不及,秦卫民还能怎么办,只能和初棠一起给他们带路了。
一路无言。
但是初棠发现,跟着他们的人在慢慢增多,起初,在火车站和他们一起走的有15个人,现在,和他们一起进那个小土坡的人,算上她和秦厂长,足足30人。
秦厂长诓她!
其实这事儿真是初棠冤枉秦厂长了,秦卫民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人来。
初棠按照她那一天走的路线带路,她发现,人越走越少,在山洞入口处少了5人,在中心墓室那里少了10人,到了矿脉,只剩下10个人。
今天矿脉那边没有漂亮国的人看守,秦厂长告诉她了,县长在拖着他们。
听到那话的时候,初棠只觉得憋屈,明明是他们华国的东西,他们还不能光明正大地去。
一行十人进去了矿脉,秦厂长也是第一次过来,东看看西看看。
萧建邦在看,还有三个身姿挺拔人也在看,眼睛快速扫视着周围。
初棠不感兴趣,她那天晚上已经看过了,不仅看了,还上手摸了。
他们五个人只是看,没有摸。
初棠既不看也不摸,她在关注其他三个人。
那三个人明显年龄比他们几个都大,鬓角有白发,但现在一个个激动得浑身颤抖。
摸摸这里,看看那边,拿着手电筒照照,又从随身带来的包里拿出纸笔,写写画画。
百无聊赖地看着她们记录数据,那边四处乱看的秦厂长的兴奋劲儿也过了,向萧建邦提出告辞,他和初棠今天的任务就是带路。
现在成功把他们带到目的地,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离开了。
秦卫民带着初棠离开,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跟来的时候严肃紧张的氛围完全不同。
一路上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到外联厂了。
初棠回到她自己的座位上之后赶紧喝了一大杯水,真累啊!
从外联厂走到火车站,又从火车站到城南,然后从城南回到外联厂。
要不是系统奖励的体力值,她都不能顺利完成今天的路程。
初棠给她最后的数据分析收尾,终于在今天下班之前完成了。
那她就可以根据成分配药水了。
只是,这需要一些特殊形状的仪器,她是找秦厂长呢?还是去找秦厂长呢?
打定主意,初棠就去了秦厂长办公室。
秦卫民听到敲门声还有些疑惑,直到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厂长,你在里面吗?”
初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