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阎埠贵比平时走的晚,他在门口堵着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从他家门口过,就紧跑两步追上:“淮茹,去上班啊?”
“是啊,三大爷,您今天咋走这么晚?”
这学校不比别的单位,不能卡着点去,阎埠贵都要比轧钢厂的人走的早。
所以,今天秦淮茹在门口看到阎埠贵还是很意外的。
“我在这儿等你。”阎埠贵说道。
“等我啊,啥事儿啊三大爷?”秦淮茹纳闷的问。
“嗯,我想让你帮个忙。”
“行啊,您说吧,三大爷。”秦淮茹虽然也不太喜欢院里的一些人和事儿,但是她还是个热心肠,听到让她帮忙,都不问是啥事儿,就直接应承下来。
阎埠贵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秦淮茹,“你帮我买两瓶好酒带回来吧。”
“记着,别往我家送,直接拿到你家。晚上放学,我去你家拿。”
“哦。”秦淮茹接过钱,虽然有些奇怪,但她没再问下去。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带瓶酒而已。
秦淮茹把钱揣进口袋,跟阎埠贵招呼一声,就去上班了。
而这一幕恰恰被不远处的贾张氏看了个清清楚楚。
“我的老天爷,这阎埠贵咋给秦淮茹塞钱?他俩啥关系。”
贾张氏这八卦的小火苗熊熊燃烧,“哼,老不正经。”
这一下,贾张氏好像已经抓住了他们的小辫子,一整天都乐呵呵的。
“等我抓到你们的现行,非得押你们游街,浸猪笼。”贾张氏暗自发誓。
见到一大妈,就赶紧招呼道:“他一大妈,咱院儿里要有大事儿了。”
“啥大事儿?”一大妈睁大眼睛,盯着贾张氏。
“嘿嘿,不正经的事儿……”贾张氏故作神秘。
“啊,不会吧?”一大妈快速地想着她说的会是谁。
这院儿里的邻居在一起住了好多年了,谁家的情况大家都清楚,没听说谁的作风有问题呀?
难道是傻柱?
他跟冉老师结婚之后,就老实了,踏踏实实过日子,应该不会是他。
那会是许大茂?嗯,有可能,那小子不老实。
一大妈自己在这儿瞎猜,一旁的贾张氏却按耐不住了。
“你保证猜不出来。”她看一大妈没有追问下去,自己反倒忍不了,继续说了起来。
“知道我猜不出来,还让我猜?快说,你要不说,我可走了啊。”
“好,我说,我说,但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她一想到宁浩的狠辣,不免一阵发怵。
“今天早上我看到阎埠贵给秦淮茹塞钱。”贾张氏压低声音说道。
“啊?不会吧,你说他俩……那个?”一大妈也是无比的意外。
贾张氏撇嘴笑道:“哼,男人给女人钱,那还能为了啥事儿?”
一大妈惊的半天嘴都没有合上,又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离谱。
“不不不,我还是不相信,淮茹不是那样的人。”
秦淮茹来四合院的时候虽然不长,但平日里为人和善,比宁浩的人缘好。
一大妈也跟她要过几次交道,人很坦荡的。
“宁浩那么年轻,还长的那么帅,她为啥要跟阎埠贵那个糟老头子?”一大妈想不出来理由。
“那还不明白吗?宁浩不上班,家里就靠她一个人工作挣钱,还成天大鱼大肉的,估计家里早就没钱了。”
“还不是想让这些男人们接济一下他们家。”
一大妈听着好像有了点道理,但是却不愿意接受秦淮茹是这样的人。
刚想替她说两句话,谁知那个贾张氏却是一脸的鄙视:“小贱货,这次让我抓到把柄,看我不让她身败名裂。”
“这事儿还没搞清楚,你别乱说,这舌头根子能压死人的。”
一大妈看着贾张氏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有些反感。
她也不想把自己搅和进去,赶紧找个借口离开了。
等晚上秦淮茹下班的时候,路过中院,贾张氏还冲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呸,小不正经。”
赵青香看到婆婆无缘无故的骂秦淮茹,很是反感,但又不能说什么。
贾张氏那脾气,撒起泼来,谁也不是她的对手。
不爱见她,端起自己的筐进屋去了。
秦淮茹拎着两瓶茅台,回到了自己家。
进门就跟宁浩说:“这是三大爷让我帮他买的。”
宁浩一听就明白了,这是要给铁锤办事儿。
呵,这阎埠贵也真够拼的,还没拿到手串,自己就先垫了一百块。
“那你咋不直接给他家送去呀?”宁浩纳闷,阎埠贵家住前院儿,秦淮茹却将酒拎回了后院儿。
“嗐,专门交代我,别给他家送,估计这酒是偷着买的,三大妈不知道。”秦淮茹捂着嘴笑道。
“可是,现在不让媳妇知道,那喝的时候不还是瞒不住吗?”
宁浩轻轻说:“他这不是给自己买的,他不舍得。”
“不是给自己买,那给谁买?”秦淮茹看着桌上的两瓶茅台,这是她们供销社最好的酒了。
这两瓶酒可是阎埠贵几个月的工资,白天她还想着阎老抠还真大方一回,舍得给自己买这么好的酒。
但让宁浩一说,又觉得他真不像是会喝这酒的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给他校长买的。”宁浩说完,就将茅台拿到了一边。
“做饭吧,天黑之前他不会来的。”
宁浩把阎埠贵摸的透透的,白天他不敢自己去买,更不敢去给领导送。
果然,等大家都吃完饭了,阎埠贵才鬼鬼祟祟地来到了宁浩家。
呲溜一下进了屋,反手关上了门。
“宁浩,我来拿我的酒。”
“好,三大爷真会疼自己啊,喝这么好的酒。”宁浩故意装作不知道,还在调侃他。
“唉,这不是发奖金了嘛,就大方一回。”阎埠贵知道大家背地里都叫他阎老抠。
宁浩笑笑,没有揭穿他。
阎埠贵拎着酒,在门口看看外面没人,才敢从屋里出来。
贾张氏早就趴在窗户上,偷偷看着他们。
见阎埠贵偷偷摸摸,还进去就关门,就更加确定了她的猜测,“这俩人绝对不干净。”
“可是宁浩在家呢,他俩胆子这么大的吗?”
贾张氏早已被她的愚蠢蒙蔽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