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一个娇滴滴的小姐,就算有一个身怀武功的丫鬟,竟然也能走到这里,真当言帝陵墓是她家后花园了?
走出洞口后,小桃轻声疑惑道,“小姐?”
玉轻舞青黑着脸一步一步的走着,回想那墨挽篱的面容,心下越升起了征服的**,她势必要得到这个男人。八〔一〔中??〈文w〕w]w?.]8)1)zw.com
“走。”现在该去寻哥哥了。
而玉轻赪如今却自身难保。
就在姬如雪利用五行阵珠破开结界时,原本的重力阵法便与外界的空气生了挤压,就在他们逃离不远之时,脚下的礁石因为承受不了空间挤压而渐渐开始生地动。
空旷的礁石慢慢抖动,咔嚓咔嚓的裂开一条条缝隙,伴随着裂缝的裂开程度,越来越多的礁石跌落坍塌而下。
而与此同时,宫凌宇,朔月等人所待的地道中也开始渐渐生抖动,一块块瓦片跌落而下。
朔月蹙眉,冷喝,“快走!”
是谁触动了阵法?
而他们不知的是,当初的机关师将青鸟飞门和蛟龙水门的阵法机关串联在一起。
既然姬如雪将蛟龙水门的阵法削弱并解除,当然朔月等人处在的阵法也一并消除了。
这就所谓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而同时,姬如雪几人所在的蛟龙水门空间崩裂,那朔月等人所在的青鸟飞门也一并生了空间崩裂,这所谓牵一而动全身。
想来,当初的机关师也是一个好赌之人,进入青鸟飞门和蛟龙水门只要有人能够解除阵法,那全部的人都能生。若,无人能够解除,并且触动了死门,那么不好意思,全都下黄泉吧!
真是非常任性啊~
尹殇璃揽着脸色苍白的姬如雪,脚下生风的闪现逃离。
姬如雪轻靠在尹殇璃的肩头,脑袋的意识渐渐下沉,身体越来越累,恍如虚无了一般。
她功力还不足以支撑五行阵珠的施展,方才施展后一开始还没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意识渐渐模糊,飞在空中的身子陡然一滞若不是尹殇璃接住她,她或许就跌落那深渊之下。
尹殇璃语带关心,“你好好休息,接下来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姬如雪阖上眼睛的羽睫抖了抖,紧了紧抱着尹殇璃腰。
尹殇璃低眉看了眼姬如雪神色晦暗,随后移开视线专心的看着地势进行逃离。
而玉轻赪等人在阵法被削弱之时,寻着生门的位置逃去,恰恰与尹殇璃,姬如雪逃离的位置相反。
而在他们距离生门越来越近之时,地势已经坍塌到让他们无法前进。
随后,玉轻赪等人只得返回,中途还有一两个人不慎掉落悬崖,玉轻赪身体却没有一刻的停顿,度不变的快逃离。
时间紧迫,随着空间挤压,碰撞,不消一刻钟,空间内已经坍塌了一半。
而再有一刻钟,若没能出去,最后只能被活埋在这个空间内。
而此地动却并不能导致偌大的陵墓全部倒塌。
而此时的另一处。
几名骷髅面具黑衣人寻到了一处兵马俑,里面的场景威武霸气,并没有因为千年的时间而被消磨。
看着一个个煞气浓重的士兵,手举着戟,眼睛瞪大的看着前方,即使它们没有生命,你也能感觉到那数以万计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仿佛他们正要杀的人就是自己。
莫名的脚底升起了一股凉意,直充天灵盖。
若是胆小之人看到这一幕指不定就被吓死了。
一个黑衣人看着场景感叹由心而抒,“不愧为千古一帝啊!”
其他人同是点头赞同。当然,这其他人中不包括那个领头之人,他打量着兵马俑的四处,最后在这数以万计的兵马俑的后方看到了一个宝箱。
“东西在那!”沙哑的嗓音说道。
那还沉溺在兵马俑的威武霸气中的几人同时回神随着领头之人的视线望了过去。
只见兵马俑后方一处台架之上正摆着一个宝箱,那宝箱的正中间还镶嵌了一块如鲜血一般艳红的菱形晶石,泛着神秘和血腥的色彩。
其中一人看到,便迫不及待的道,“我过去看看。”
随后脚尖一点,轻身飞了过去,偶尔足尖点在那些兵马俑的身上借力,而就在他已经过了距离的一半之时,地面却慢慢生了一震动,而那些定定站立的士兵,一个个动作整齐的面相正中间的那名黑衣人,脚步整齐划一的踏着,那场景,那声音就如正要上场征战的士兵,战意高涨,浓重的嗜杀之意,身躯凛凛,步伐整齐统一。
“不好。快回来!”一个人见此不妙立马朝着飞过去的那人吼道。
而那人也现了不对劲,想要撤离却看到那近在咫尺的宝箱,心中突现了一道侥幸心理。
或许他能在它们围攻他之前将宝箱拿回去!
随即便不再理会那人的吼声,专心致志的飞向宝箱。
领头之人神色无情的看着那人飞向的方向。
若是拿到更好,若没拿到还葬送了自己的性命那也只能说他活该了!
而喊声的那个人垂下手,摇摇头。
没有机会了。
言帝的兵马俑有那么容易闯吗?
既然宝物放的那么明显,那就说明了一件事,就是设计者对这个兵马俑非常有信心,相信没有人能够闯过兵马俑将东西拿到!
这些兵马俑行动迟缓,就目前为止他还没看出何处厉害。
思及至此,那名黑衣人距离宝箱只有一步之遥了。他眼里盛满了兴奋。八壹中文網
而就在他的手刚触碰到宝箱,他的头顶便传来了一道破空之声,他抬头一看。
密密麻麻如牛牦一般的细针打向他。
他欲躲避,谁知脚下的兵马俑一个个都用着戟将他的脚困住,陷入其中,难以脱身。
另一方的几人看着这一幕不由的心一抖,这些兵马俑难不成都成了精了?
而那人见自己已经无力挣扎了,他立马扭头,呼救,话才说到一半,那牛牦一般的细针便插入了他的身体,不见丝毫血迹,而那人如筛子一般,让人不忍直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