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样因为各自的目标所奔波的氛围下,圣空星的婚礼开始轰轰烈烈的举行,而这一届凹凸大赛显然还未结束,时间点恰好也定在结束后的每几天。
差不多是刚刚看到决赛的第2阶段了,便差不多马不停蹄的往这个星球,作为共同以神使为领头的星球,他们可得保持最先的集结统一,所以下代继承人婚礼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而在凹凸观战团的雷蛰,显然在收到婚礼的邀请函后,有些不敢置信。更是在打开后,看着两位结婚的年龄,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有些魔幻。
这分明实在太过诡异了,不仅是圣空星,包括嘉德罗斯也并不需要和自己的亲兄弟结婚来保证自己的王位,他们作为力量神使附庸最顶尖的那一批,显然没有多少人能够威胁他们的地位。
而且之前按照圣空星人造人科技的方法来看,其实加德罗斯作为下一代的王不结婚都没事。
毕竟他的下一代,和后面几代的王或许都是由庞大的鸟巢作为基础,创造出基因健康的人投放入星球,有想争夺心的人参加比拼之后,作为选出来最强者才能登上那个位置。
差不多就是一种,你能力强便坐位置的禅让制,你的后代如何都要和其他人比拼,最终确立自己的位置。
可现在,连雷蛰都没有对象的状况下,嘉德罗斯这个三岁的家伙告诉自己要结婚了,并且对方还是比自己小一岁的亲兄弟,这让他们显然有些无法接受。
雷伊和雷狮在收到邀请函的状况下,显然也被雷得不轻,虽然最近看到投奔他们的星球,并且那些隐居的存在都有提交想加入架势的信件,可对方所付出来的后果显然比他们所想的还要豁得出去。
直接和自己的亲弟弟结婚,而且自己像是失去继承权,将此转让给对方的状况。
毕竟哪怕雷伊和雷狮并无心思争夺雷王星的位置,可他们可从不会让亲人冒犯如此,毕竟有自己傲气的状况下,给他们安排联姻对象,也得看其愿不愿意啊。
而另一边,由智慧神使插手制造的阡羽,显然也渐渐的摆脱了肉体的状况,他的身体更加偏向于改造人。
特蕾普,显然也看到了情天使在离开封锁之地后的惨样,可自己显然没有改变的力量,在托消息给力天使,希望对方能来到凹凸大赛制止这件事情插手的状况下,更是祈祷阡羽能够坚持住。
对方所能展露出来的翅膀,显然都被其根斩断,那一片片拥有着自己漂亮色泽的羽毛,上面所凝聚的也正是这个世界,人类心中的情绪吸引供体。
生命神使也依靠着对方翅膀中满满的爱意,似乎找到了究竟该怎么让这个星球的生命力量再次认可他的状况。
另边的紫堂家族在契约魔兽的状况下,感受到体内新出的一部分力量,他们似乎多了几分改变。
紫堂真和自己的弟弟紫堂幻显然在神经紧绷的状况下,显然没有心思去追究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们两个小心翼翼的躲在自己的房间中,捂着嘴唇。
连多呼吸一口,都怕被那个人发现,明明今天是紫堂幻的生日,却最终变成了这个样子,紫堂真掐着手臂,眼神凌厉的看着从烛火透露的光源下那明显的人影。
手中的法阵显然正在成型,可突然,那个人的脚步一顿,似乎像是发现了他们。八壹中文網
紫堂真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法阵抛出,拉着紫堂换穿破了旁边的木门,往另一个房间窜去,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他雪白的头发显然是最好的标识,神近耀奉命追踪那些被神所诅咒的人,在已经处理掉所谓的兽族那边存在的占卜师后,追寻到了召唤师家族的族长。
作为古老家族的存在,即便防守十分严密,但似乎依旧逃不过这个刺客的眼眸,而紫堂家族的族长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自以为自己的妻子还在梳妆,两个孩子也在母亲的旁边乖巧的等待,哪怕前几天已经庆祝过一次,可显然他们的孩子并非只是小小的庆祝,还有场巨大的盛宴来承认与紫堂幻之后的身份。
今年差不多,就已经是紫堂幻的觉醒日了,作为有古老历史的家族,哪怕已经召唤不出所谓的生物,却也要懂得契约魔兽。
“兄长!!!”紫堂幻不敢置信的摔了出去,一个尖尖像是剪刀般的武器穿过自己哥哥的胸口落在了地上,血液大块大块的扩散,很快画了一个大范围。
而在暗处的神近耀,显然也仔细观察这个小孩的发色和眼眸,确定并不是自己要找的那类特征人选后,选择离开。
而这一场盛大的生日宴,显然就这样被毁了,紫堂幻无助的趴在了自己哥哥的背上,泪水大颗大颗的从眼眶滚落,他或许应该去找那些大人帮忙,又或许先去族内的医师请求帮助,又或许是应该去寻找父亲来主持公道。
可在极致的悲痛之下,整个心脏都被切分的状况,又有谁能救过来呢?
紫堂真感受着胸膛的疼痛,抬手捂住伤口的状况下,更是努力控制着喉间溢出来的铁锈,强行咽了下去。
他似乎想要笑着面对自己的弟弟,至少让对方勇敢,不要害怕。
可最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抬手抚摸着对方稚嫩的脸颊,看着那青蓝色的眼眸所倒映出来的自己样貌,有些感慨。
“抱歉,幻,哥哥好像不能陪你过生日了。”紫堂真咽下了喉中不断积攒更多的鲜血,显然在没有心脏作为维护的状况下,血液开始逆流,甚至开始停缓,他也没多少时间了。
“不,我不要生日,我只要兄长和母亲。”紫堂幻哽咽的哭着,小小的身躯趴在自己哥哥的肩膀上,似乎也知道已经有些来不及了,所以要等候着最后的时间,以防如此都得不到。
“乖,不哭。”紫堂真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似乎想要擦去那咸咸的泪珠,可最终还是没有做到手无力的垂下,整个人浑身僵直的看不到了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变得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