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在他强大的体格,甚至是恢复力的状况下,合上双目没过多久后,紫色的嘴唇便消失了,重新恢复了原来的状况。
胸口的元力核并没有伴随嘉德维斯所想的那般,化为了另外一个人格,他睁开双目看着顶头,似乎已经谈论的差不多的状况下,震惊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显然都好了,而印象中的唯根本没有出现。
嘉德维斯突然觉得满脸湿漉,这种明明自以为可以复刻的情况,但真实的情况下却是任何人替代不了。
或许是自己的另一颗元力核没有碎,又或许是他没有被丢弃到那个所谓的垃圾桶中,又或许是自己并没有遭受那个创造自己的家伙最直白的恶意吗?
现在还有时间吗?时间是否还能继续回到未来。
嘉德维斯呆呆的想着,直到嘉德罗斯走到了他的面前,对方从口袋中拿出一方手帕,递在了对方的面前,可显然眼前的这个家伙并不理解这种看似优雅的绅士行动。
并且本来对方的皇室礼仪就没有学成,哪怕看起来确实比上一世好多了,真正产生的差距依旧还是很大的。
“为什么重来一次,还是做不到最好。”嘉德维斯带着一种失落无奈,痛苦隐忍的笑容,抬头望着递给自己手帕的嘉德罗斯。
在上辈子,显然是接收过这个家伙的完整记忆,并且发现嘉德维斯显然比自己还要更加当之无愧天才那个名字,如果他没有被卷入间谍的话,似乎真的是圣空星的勇士,自己未来的强劲对手。
而正巧是因为看过对方的记忆,所以嘉德罗斯才找到了一个勉强与自己相配的家伙,开始关注于对方,想要采那尖刺的玫瑰。
“如果你真的按上辈子轨迹走,那还真是让人看不起了。”嘉德罗斯见对方没收,便若无其事的将手帕放回了口袋,毕竟已经明知道要发生的错误显然是要避免的,而并不是愚蠢的再犯一遍。
“可我丢失了一个,再也找不回来的人。”嘉德维斯撑着地面缓缓站起,一时间觉得自己跳进沙尘暴中,寻找那些带有剧毒虫子的状况,有些愚蠢。
本来是决定附和创世神所写下来的磨难而让其成长,但真实的状况显然是,或许那个家伙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做的那些,而自己也带着所谓的侥幸心理,希望能够得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唯。
但或许即便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的这套言论,终究还是应验了,他并没有产生极度的恐惧,所以灵魂不会发生颤抖,元力核也不会混乱,之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重伤。
而且,似乎这届大赛已经发生了状况,那个来自于遥远星域的灵魂,进入他这具身体的状况,还是第1次见。
那个带着天使翅膀的家伙,正抱着那已经展现出自我的朱丽叶玫瑰,旁若无人的睡着,蜷缩进了元力核中。
嘉德维斯抬手掸去了身上的尘土,正准备收拾一下自己的住所,创作接下来填饱肚子的食物时,就听到蒙特祖玛有些焦急的语气:“秋和金不见了。”
“什么?”银色的汤匙显然直接掉进了锅中,嘉德维斯在这里生活几天,自食其力的状况下,显然为了做出合自己口味的饮食。
而嘉德罗斯显然也有些稀奇的,站在这个陵墓的厨房观看对方下厨,之前即便他多次驱赶,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并且厚脸皮站在这里看着他的状况,早就让嘉德维斯有些不耐烦,现在收到如此的消息,显然是已经没有兴趣吃早餐了。
嘉德维斯急匆匆的前往了之前他们找到的特殊牌垃圾管道,带着蒙特祖玛看着对方将旁边的耳房唯一看似还算完整的古董,往旁边搬去露出了底下的小道。
而就在他打开的那一瞬,大量的水花直接喷涌出来,房间直接被水浸泡,嘉德维斯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跑向了外面,也没管自己,还是湿哒哒的裤腿。
旁边的嘉德罗斯即便散开了,可袖子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些泥水,作为唯一现在还在打包的蒙特利尔女士,或许也想不到,在他们离开后这座古墓就要被淹了。
看到这边状况的蒙特祖玛更是大惊失色,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地面,风神正接受着那些奴隶的膜拜,即便正要叙述这个状况,却还是有眼力劲儿,只能默默的闭上了嘴。
而嘉德罗斯显然没有丝毫的犹豫,在一同跟出来后十分平静的开口:“看来我们要加快进程了,没过多久这里便要成为一个新的水源聚集地。”
“那就快去吧。”风神头也没回的,抬手作为表态,而蒙特祖玛显然有些不敢置信他们印加王族,第1代女王的陵墓都要被大水淹了。
风神怎么依旧是慢悠悠的坐在这里,听着那些的规划,明明更加亲近的是我们,可似乎看起来对方更加关注的是那些奴隶接下来的分配。
还有之前职务和破坏财产,产地的重新分割,包括与各项贵族死后,对方的私生子生活状态和各个营地之中所存活的所谓圣子圣女数量,他们接下去的安排。
毕竟显然也是因为自己的外部特征,而被牵连的无辜人选,又或者是本就罪有应得的那些人死后的子女,作为恕罪的吉祥物状况。
但现在,风神给了他们一个机会,蒙特祖玛也看着风神,丝毫没有理会这边的意思后,想起了对方作为这个世界的耳朵,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见地下的水流声,显然是已经不想插手的状况。
她低垂下了那双丁香似的眼眸,浓烈的忧愁最终也化为了自身的坚定,没有丝毫犹豫地跑回了墓穴,和自己的母亲一起收拾着行囊。
他们即便作为王族,似乎也应该要离开这个祖先的安眠之地,作为已经有安身立命之本的状况下,不该打扰了。
而嘉德罗斯却只是静静的拿着手帕,擦着衣袖上的泥水,显然是已经去不掉了,但他依旧是很愉悦的勾起了唇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