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高铁列车缓缓地驶离了北州车站,不大一会儿的功夫,车就提高到了时三百公里。??八??一??中文网?ww?w.?车虽然很快,但是却很平稳,坐在车厢里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
惠兰是第一次乘坐高铁,原以为列车以那么快的度运行,坐在车里还不提心吊胆的。可是现在都达到时三百公里了,她什么感觉也没有,比乘坐普通列车还要稳,没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也没有行进时的震动,跟坐轿车差不多。
高铁列车上的座椅跟飞机上差不多,都是朝前边坐的。车厢中间是通道,通道两边是座椅,每一排座椅有三个座位。每个座位都可以转过来朝后,座椅角度可以调节,后背还有一个折叠桌板可以使用。
本来,费加、钟月灵和惠兰的座位是分散的,费加的座位在车厢中间靠左边一排对着窗户的位置,钟月灵和惠兰的座位在前边一排的两头。上车后,她们俩和费加身边的两个人交换了座位,三个人坐到了一排。费加还是靠窗户,钟月灵在中间,惠兰在外侧。
钟月灵看到车厢前边位于顶部的显示器上显示出时已经达到三百公里,于是对费加说:“你感觉坐高铁怎么样?”
“不错,我觉得比坐飞机还好。舒适度不亚于坐飞机,时间上也比坐飞机慢不了多少,而且安全性更高,价格上也要便宜一些,挺好的!”费加把小桌板支了起来说。
“那以后咱们出差,只要不急的情况下就坐高铁呗!”钟月灵试探性地问,说完也把小桌板支了起来,惠兰接着也支起了小桌板。
“当然可以了!”费加丝毫没有犹豫地说,“而且还可以作为一个选择交通工具的原则,只要是出差选高铁。”
“行,以后就这么办!”钟月灵就跟拍板一样地说。接着转过头又问惠兰:“你也是第一次坐高铁,有什么感觉?”
“我感觉也不错,列车运行很稳,也没有普通列车那种噪音,更没有那种让人担心的感觉,确实不错!”惠兰称赞了一番。突然,惠兰现钟月灵的十个手指的指甲上都涂上了一层浅粉色,赶紧抓住她的手说:“我看看你的指甲,”钟月灵伸出了一双手,“你的指甲做得真好,浅粉色指甲根部还有一个银色月牙,真是太美了!”
费加也捏住了钟月灵的左手,探过头来看着说:“嘿,真是!这个美甲做得不错,使你的手指都变长了变细了。你把两只手伸直我看看。”钟月灵把两只手并在一起并伸展开,费加攥了攥她的手,“你这个小手还真软,有福气呀!”
“手软就有福气?有这个说法吗?”钟月灵还有点怀疑。
“女孩子手软有福气,这是在论的。”费加又对惠兰说,“我再看看你的手。”惠兰有点不好意思地伸出了左手,费加一把攥住并揉捏了两下惊讶地说,“你这个小手更软,我还没见过这么软的手呢!”说着又揉捏了几下,“你的福气更大,这手软的就跟面条似的。”他抬起眼皮看着惠兰,手还在不停地揉捏着,“以后谁娶了你谁就太幸福了!”
惠兰这只手让费加揉捏着,使她感到很不自在,可是又不好说什么,想撤又撤不出来。她看了一眼钟月灵,看到她的脸色很不自在。嘴有点撅起来,眼睛微闭着,好像有点生气。惠兰往后撤了撤手,可是撤不出来,费加抓的还很紧。这可怎么办好呢?
突然啪的一声响,钟月灵狠狠地给了费加手背一巴掌,然后说:“你都快给人家的骨头捏碎了,差不多得了!”
费加这才把手退了回来,好像什么都没生似的红着脸说:“真没想到,惠兰的这双手也是千里挑一呀!真是太难得了!”
惠兰看了看自己的手都被攥红了,而且骨头节还有点疼。心里想着:这个费加还真是大胆,当着别人的面就敢毫不顾忌地揉捏我的手,以后可要小心点。
他们几个继续聊着天,很快就接近中午了。费加对钟月灵说:“咱们该吃饭了,把带的东西都拿出来吧!”说着从挂在车箱边上的挎包里拿出了一瓶红星绿瓶二锅头和三个小塑料杯,“今天咱们三个就喝这一瓶酒,我喝一半,你们俩喝一半。可以吧?”
“你一个大小伙子就喝一半,也太少了吧!”钟月灵就向裁判似的说,“不行,你得喝多一半,剩下的我们俩分。”
“咱们都是搞公关的,你们俩喝一半还喝不了!”费加狠了狠心,“行,我喝一半多,剩下你们俩分。”他看了一眼惠兰,“这行了吧!”
“我可没喝过白酒,而且还是二锅头,不行不行!”惠兰摆着手,“听说二锅头有股子冲劲,我可喝不了!”
费加一笑:“干咱们这行的少不了喝酒应酬,你没喝过白酒,那就从今天开始喝,就当是练练兵。”他推了钟月灵一把,“你的部下从来没喝过白酒,你就照顾她一下,让她少喝点。”
“惠兰是我妹妹,我当然要照顾她了。”钟月灵拍了拍惠兰的胳膊,“你就看着喝,剩下的都是我的。”说完便伸手从座位下边拿出了自己的挎包,打开拉链,拿出了四包东西放在桌板上。“一包酱牛肉,一包猪头肉,一包炸花生米,一包泡菜。”说着把每一包都打开了。
“还有小黄瓜呢!”费加提醒说。
“对对,还有三根小黄瓜。”钟月灵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三根黄瓜分给每人一根,“你们省着吃,吃完就没有了!”
费加拿钥匙串上的瓶起子打开了酒瓶盖,往三个塑料杯里倒满了酒,分别递给了惠兰和钟月灵,然后说:“酒喝到最后,最好吃的就是黄瓜,待会儿你们体会一下。”说完端起了酒杯,“咱们先碰一个,我干了,你们随意。”
“等会儿,”钟月灵抓住了费加端酒杯的手,“你还没说祝酒词呢!”
“哦,对,我说两句。”费加琢磨了一下,“我们三个碰在一起不容易,但愿我们三个天天在一起。来,干!”
“你想得倒美!”钟月灵给了费加一句,三个人笑着碰了杯,费加说话算数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钟月灵也不示弱,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费加看着惠兰笑着说:“下边看你的了!”
惠兰看了看杯子里的白酒,又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一股子很窜的酒香味一下涌入了鼻孔。这真是名不虚传的二锅头啊!光闻那个味就能呛你一个跟头。她看了看钟月灵说:“我就喝一口吧!”钟月灵点点头,惠兰慢慢地喝了一口。还好,不算太辣。等白酒通过嗓子眼后才窜出辣味来,呛得她不停地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