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洋航空不放心,等你们落地。】
古时拿过大哥手机:【姐,有点想你了】
古辞辞笑了:【不要总抢哥哥东西。想回来吗?妈妈也有点想你们。】总归是亲儿子,亲人出事,也会想亲眼看着吧。
古时:【不了,姐姐多费心,我们想到处玩玩。】他只怕事情暴露,姐看不上他们,只怪他们当初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古辞辞:【还是回来吧,我给你们买回来的机票。】
古时:【姐姐,我们想在外面玩。】
古年:【我们真的想在外面玩。】
古辞辞想了想:【好,等你们回来(笑脸)】
古年、古时看着笑脸刚松口气,一双结实的古铜色手臂如一道天堑无声的揽上两人脖颈。
古年已经算高大结实,此刻却完全挣不开此人的钳制:“你谁!”
古时本就偏俊秀,更不用提。
男人像逗孩子一样,刷的打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堆违禁品,兴奋的开口:“小朋友,买一支吧,出门在外,入乡随俗?”地道的普通话。
“买。”古时就要掏钱,只要对方不动手。
男人笑的更张扬了,一看就不正经:“不逗你们了,自我介绍一下,觅里,封总名下的人,负责这里的业务市场,这几天你们就由我关照,怎么样,要不要玩一玩,出来不玩这个妄为男人。”
古年、古时快被他吓死了,银行卡密码都快给姐发过去了,现在恨不得一人拿一支崩死他!但两个人再怎么说也是孩子:“这个真能玩?”
“当然。”
“我们玩这个。”玩不死你!“谢谢封总。”古时十分有礼貌。
“好说,走!回家!不过,你们是封总什么人,小舅子?难得封总亲自关照。”
古年疑惑,很实在:“我姐男朋友是陆之渊。”
男人闻言,手臂顿时从两人脖子上拿下来,身体都客气起来,神色一本正经的客气恭敬:“请……”
……
陆之渊牵着古辞辞的手送到教室前:“我今天还在实验室,中午一起吃饭。”
“嗯。”古辞辞站在走廊上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离开。
周小兰靠在门前搓搓手臂:“肉麻。”
古辞辞嗔她一眼,在陆之渊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上时,眼中的依依不舍瞬间散去,只笑盈盈的挽着周小兰进教室:“你是羡慕。”八壹中文網
周小兰不否认:“咱们陆神又帅了,你没见刚才他走过来时,多少人在看,听说他老人家的实验室马上又要出成果了,能力与魅力加身,就问你压力大不大?”
“大,可大了,瑟瑟发抖。”
“不够诚意。”
“古辞辞,能借我一点冬青灰吗?我这个打不开。”施思念声音小心翼翼又十分温柔,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人,很难让人拒绝。
古辞辞急忙道:“我帮你开,怎么就拧不开了,我试试——”咔,拧开了!
施思念嘴角抽了一下,立即恢复如常:“谢谢……”
“不客气。”
课上,宋墨山拿着自己的百色箱,蹲在古辞辞的画架前,光明正大的填补她的颜料盒。
周围所有同学不时看过来,‘我勒个大嚯’,宋老先生偏心的也太明目张胆了,去教务处告他都够了。
杨教授几次走过来,提醒老宋,最宝贝的几个颜色都填充进去,今天用的着。
宋墨山:你懂什么,这些是能配出来的。
杨教授:配出来的能有你珍藏的好。
宋墨山:这是练她颜色敏感度的时候。
杨教授:你是当爷爷还是当师父,当爷爷就该给孩子最好的。
宋墨山觉得杨教授传达的有道理,把自己手磨的为数不多的颜色拿出来添上,这些颜色不是多难得,但都是他这些年看到什么,亲自收取、晾晒、研磨而成,不是市面上的颜色,都是自己所好。
也正因为杨教授在,没人怀疑宋墨山是不是为老不尊,毕竟这两人看起来挺坦荡的,古辞辞又有位举校皆知的男朋友。
杨教授见宋大山拿出来珍藏,满意的走了,谁能想到自己的宝贝徒弟是这东西的孙子,本以为高宋大山一头,想不到他还能弯道超车,什么命!
这样也好,对古辞辞好,有宋大山这个头在,古辞辞在专业领域的造诣不用愁了,未来又是一个宋大山。
宋墨山起身,十分客气,声音慈爱:“画的很好,只是右边的调色,你看……能不能放一放……让整体更厚重,凝练?”
古辞辞认真的看了看,这节大课的主题是《晚》,又衡量了一下她想呈现的效果,不好意思的开口:“不能,但我觉得等这幅完成后,可以按宋教授的要求再画一幅可以吗?”算认同对方的指导,杨教授十次提议她基本不听,因为杨教授乱说一气。
宋墨山受宠若惊:“行,行,到时候对比对比。”说完又觉得自己没有威严,他是导师,又不是讨好孙女的爷爷,算了,他到底是爷爷,孙女不高兴哄着是应该的。
古辞辞没有不高兴,自认自己处理的很公允。
周小兰等宋老先生走了,快速凑过来:“他不会真想收你当徒弟吧,都给你送礼了!?这年头想越过杨教授认个徒弟真不容易,还得伏低做小。”
古辞辞被她逗笑了,伏低做小?也压低声音道:“他是我爷爷,想让我认祖归宗而已。”
周小兰:“你还是画画吧,记住右边颜色放一放。”最后一句学宋墨山。
“是,周老师。”
施思念看着她们,再看看古辞辞面前摆放的颜料,嫉妒如有实质,如果没有她,宋教授和杨教授怎么会看不见自己。
……
化工系教学楼内。
古辞辞看眼悠闲打游戏的沈光耀。
已有好事者大声道:“陆嫂子?陆哥可不在。”
沈光耀闻言看过去,立即关了手机,走过去:“去,去,别乱开玩笑,小心陆哥不高兴。”说完带着她出去,站在走廊尽头,吊儿郎当的:“怎么了?陆先生在实验室?”
古辞辞靠在栏杆上:“找你,封正你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