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间教室,教室上方写着“一年级”三个字。丁若白敲了敲门,里面的女教师来到门前把门打开,以为他是学生家长,很客气地问:“请问您是哪个学生的家长?”
“我谁的家长也不是,想问学生们一个问题。”
女教师一脸困惑地蹙起眉头。丁若白朝她略一行礼,说了句:“打扰了。”
接着,他直接走进教室内部。原本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学生们顿时安静下来。“同学们,你们有谁之前和一个叫李乐鸣的老师学过吉他?”
学生们无人回应。丁若白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他把李乐鸣老师简化成李老师,仍是无人回应。丁若白有些失望地退到门口,对表情仍然有些疑惑的女老师又说了句:“抱歉,打扰了。”
接着,他陆续在其他几个教室也都问了同样的问题,其中有一个二年级的学生举起了手。“老师,我和李老师学吉他。”
“不错,你今天和谁一起来的?”
丁若白刚问完这个学生,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回答的声音。“和我。”
丁若白连忙回头,看到一张四十岁左右女人的脸。丁若白对正在上课的老师道了声“打扰”后,来到家长身前。还没等他开口,家长率先开口:“你和李乐鸣是什么关系?”
家长的眼神有些复杂。丁若白认为,如果表明自己是警察,对方或许会怕惹麻烦,隐藏一些事情。他于是撒谎说:“我是他的朋友。”
“哦。”
家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朋友的事,你都清楚喽?”
“你指哪些事?”
丁若白看着她的眼睛问。女家长快速地四下看看,突然说:“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