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后,很快就晕死过去。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下体隐隐作痛。她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把她带到这来的混蛋侮辱了她。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又气又恼,同时羞愧到了极点。她哭了很久,甚至想一死了之。但她很快便打消了想死的念头。如果她死了,绑架她的人可能永远都会逍遥法外。她暗自发誓要把那些人送到监狱去,如果有机会,甚至可以和他们同归于尽。这之后,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闻到这种味道。每次醒来,她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直到后来变得麻木。不堪的过往只在大脑里停留十几秒钟,孙华阳很快倒了下去。又过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屋内的门被拉开,两个戴着面具的人隔了好一会儿,才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地上的两个人都不省人事,刘成君拿掉了脸上的面具。“咱们开始吧!”
另一个人随即也拿掉面具,露出了一张邪恶的面孔。紧接着,刘成君和陈珍男两个人陆续将丁若白和孙华阳抬到了其中一间有床的屋子。他们俩先是费力地将孙华阳抬到床上。由于孙华阳下半身光着,年轻的陈珍男立刻露出了贼兮兮的目光,紧接着吞下口水。他小声说:“刘哥,要不要再玩一次?”
刘成君朝孙华阳的身上看了一眼,摇摇头:“我没啥兴趣,你想来可以自己来,我在边上等你。”
“你不一起啊?”
陈珍男问。刘成君朝他摆了摆手:“算了,我不年轻了,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来,身体吃不消了。”
听他这么一说,陈珍男的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刘成君若是不参与,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心里有些不踏实。他走到了床边,伸手在孙华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深吸了一口气:“算了吧还是。”
“我觉得也是。”
刘成君附和道。他心里一直都不太踏实,又说不清在担心什么。两人随即又把丁若白抬到了床上,准备脱掉床上两个人的衣服开始拍照时,足疗店的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屋内两个醒着的人同时瞪圆了眼睛,并快速相互对视了一眼。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谁会在这个时候敲门?刘成君咽了口吐沫,对陈珍男说:“你过去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陈珍男不满地皱起眉头。“刘哥,要去咱俩一起去吧。”
刘成君咬了咬牙,从身上取出一把刀,小声说。“嗯,一起过去。”
从他们俩所在的位置距离门口,不过三米左右的距离,他们俩却走了将近一分钟。每迈一小步,都要停下来喘口气。一分钟后,他们俩站到了屋门口。相对沉稳一些的刘成君看着门的把手,用力地吸了口气。接着,他抬起头看着陈珍男说:“你来开门。”
陈珍男不悦地歪了歪脸,表情似乎在说:“为什么是我?”
刘成君快速晃了晃手里的刀,小声说:“我要保持攻击的姿势,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陈珍男不由在心里嘀咕道:“如果真要出事,你肯定跑的比谁都快,白痴才会信你的鬼话。”
两个人看似坚固的合作关系只因为一阵异响,便迅速瓦解。尽管如此,陈珍男还是决心冒险去开门。毕竟,那把刀是刘成君的。陈珍男动作极其缓慢地朝门把手的位置伸手。他的指尖很快碰到门把手,并轻轻转动了一下。两个人都捏了一把汗。确认锁被打开的陈珍男正要拉开门,一股力量突然从外面涌进来,门被瞬间推开。陈珍男没有及时缩回手,手腕被撞了一下,痛得他嗷嗷直叫。他们俩很快看清了进来的人,不由得吃了一惊。“关酥彤?”
刘成君不敢相信地说出这个名字。关酥彤手里端着枪,指着刘成君说:“果然是你们俩,坏人!败类!”
她说完快速朝床上看了一眼。看到丁若白后,她立刻露出笑脸,但很快又板起面孔,转过脸来瞪着眼前的两个人。“你们两个人真是丧尽天良,居然敢绑架警察。把你们送进监狱去。坏蛋。真是令人讨厌的坏蛋。”
关酥彤的手实际上在微微发抖。她手里的枪的确是真的,但里面没有子弹,来这的路上,她意识到这一点,但因为救人心切,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老奸巨猾的刘成君看出了苗头,原本僵硬的脸稍稍松弛下来。关酥彤很快又质问他们:“你们俩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都躺着,一动也不动?”
关酥彤说完还微微转头叫了一声:“若白?你能听到么?”
见丁若白不答应,她快速转过脸,交替地瞪着眼前的两个人。“你们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你的手枪里没有子弹吧?”
刘成君突然冒出这句话。一瞬间,关酥彤的脸上写满了慌乱。但她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弹夹里是满的,足够把你打成筛子了。不怕死的你就扑过来,我一定会开枪。”
实际上,关酥彤的意志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她摸不透刘成君是怎么发现的。刘成君却一副完全不害怕的样子,原本举起来的手也放了下去,还对脸上异常难看的陈珍男说:“别紧张了,这个傻妞的枪里没有子弹。”
陈珍男眨眨眼睛,有些不太敢相信。“我得出的结论什么时候错过?”
刘成君一脸自信地说,“把她绑起来,我们玩个更刺激的。”
见陈珍男迟迟未动,刘成君翘起嘴角,贼贼地笑道:“我来帮你证实。”
他说完便准备朝关酥彤走去。“你再敢迈一步,我就开枪了!”
关酥彤微微发颤的声音,已经等于暴露了底牌。“别害怕,就是拍几张照片而已。听说你身材很好,我一直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