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留意一下你平时能接触到的人，哪些人有很强的绘画功底。”
“知道了。第二件事呢？”
丁若白看了一眼落地窗上的血色梅花，说道：“如果画这些梅花的人是为了复仇，他近期肯定还会有动作，你这段时间活动的时候凡事多留个心眼儿，遇到反常的事，可以立刻联系我，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不仅是侦探，也是一名警察。”
离开凯琪家没多久，丁若白便接到了皮振生打来的电话。他一开始以为对方要找他回局里复工，还有一点兴奋。但对方真正的原因令他大跌眼镜。“作风问题？什么意思？”
“你先别激动，”皮振生十分客气地说，“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对你的人品还是非常认可的，但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先传出来的，现在几乎搞得众人皆知。”
皮振生顿了顿，小声说，“弄得上头现在都知道了。”
丁若白立刻明白是什么事，顿时心生恨意，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电话那头的皮振生听到丁若白咬牙的声音，连忙宽慰他道：“若白，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管制造谣言的人是什么目的，既然谣言起来了，我们就得反思自己。还是那句话，我相信你和孙华阳肯定没什么。但那些人为什么偏偏针对你呢？恐怕......”“有些人废物，就看不得别人强！”
丁若白直白地讲出这句话。皮振生听后重重地叹了口气：“若白啊，你的确很强，但还是太年轻。我虽然是空降过来的队长，可对这里的工作环境也大体上熟悉了一些。任何单位，都有那么几个人是像你这样优秀的人得罪不起的，你说的没错，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太强，你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咱们国家有句古话，‘一家过好千家怨’，不是没有道理的，希望你能早点想明白这句话。”
“嗯。”
这个“嗯”字像是从丁若白的胃里发出来的。“你现在还不太适合复工，等这件事的浪潮过去的吧。”
丁若白听完无力地叹了口气。挂断电话后，他立刻给孙华阳打了一个电话，本想从她那多了解一些情况，结果电话打通后，他首先听到的却是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