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声音里有些兴奋。“什么发现?你去哪了?”
“我和两个同事在王树贺的住处。”
“速度挺快嘛,你们发现了什么?”
“我们在他的房子里发现了窃听器。”
原来是被窃听了,难怪心理医生对王树贺的行动堪称了如指掌。但新的问题很快来了,窃听器是如何被按进去的呢?“王树贺的住处在几楼?”
丁若白突然问。“8楼。”
“楼一共多少层?”
“15层。”
丁若白眯起眼睛分析起来。如果是一、二层或者顶层,还可以考虑从窗户进入,前提还得是这些楼层没有装防盗护栏,但王树贺住在8层,对方要想潜进去,只能通过门进入,他是如何做到的呢?如今的防盗门,质量都十分精良,在没有钥匙的前提下,如果想把门打开,只能通过找开锁公司的人,现如今,几乎所有开锁公司的人都在警局备案,就算有人想通过他们开自己家的锁,也要事先和警局联系。换句话说,除非对方拿到钥匙,否则他不可能进入王树贺的住处。丁若白随后又问:“除此之外呢?你们在现场还发现其他什么线索了么?”
“完全没有,指纹,疑似遗留物,一样也没有,就只找到了那个窃听器。”
关酥彤的语气有些消极,和刚才判若两人。关酥彤回到警局后,她找到丁若白,和他进一步分析这个案子。丁若白和她说出自己的疑问。关酥彤听后说:“今天和我一起去的两个警察也在讨论这个,他们说,不知道王树贺有没有把钥匙给过别人,因为人已经死了,也没办法核实了。”
关酥彤这番话倒是给了丁若白灵感。“不,有些问题不用找死人核实。”
“啊?”
丁若白一脸神秘地笑了笑:“根据王树贺对自己的行为表现,他不可能谈恋爱,所以他应该不存在私自配钥匙的可能。”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没有恋爱呢?”
“正常的恋爱关系,会在一定程度上消减人的变态心理,可王树贺自从租了房子以后,症状一直在加重,几乎没有好转的时候。”
关酥彤露出佩服的表情。丁若白接着又说:“我们应该去问问房东,她有没有把钥匙给过别的人?”
“有道理。”
两人随后通过电话的方式联系上女房东,丁若白问起钥匙的事,女房东立刻否认:“我只把钥匙给过他一个人,还只给了一把。”
“这样啊。”
丁若白对她给出的答案有些失望。他准备道声打扰,然后挂掉电话,女房东却在这个时候说了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