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英姿飒爽的伟岸身躯什么时候消失的?
桃夭提溜着自闭中的东方号走至宋峥宥身边,甩了甩东方号的胖身子说道:
“儿砸,放心,不是你一个人去上学哦,还有,一只猫,嘻嘻!有没有感觉很开心啊~”
桃夭弯下腰把东方号放到了宋峥宥的怀里。
宋峥宥手忙脚乱的抱住快把自己压翻的东方号,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很……很开心,妈咪!”
如果不用上学他就更开心了,呵呵!
宋峥宥下巴微微蹭了蹭怀里东方号柔软的毛发,就是委屈东方号了,一只猫,居然也要被妈咪逼着去上学。
都不知道该说是他惨一些还是东方号更惨一些了。
宋峥宥小大人般的叹了一口气。
东方号身子忽然一个下降,从自闭中回过神来,就发现他现在身在宋峥宥的怀里,急忙的从宋峥宥的怀里跳到了地上。
小宥宥还这么小,万一他压坏小宥宥了可怎么办?
终于,东方号对自己的胖有了一些自知之明。
桃夭看向站在地上的一孩一猫,点头道:“很好,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桃夭就朝东方号和宋峥宥露出了恶魔的爪牙,一手东方号,一手宋峥宥,然后提溜着把一孩一猫给丢出了宋家别墅的大门。
东方号和宋峥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大门在他们的眼前被关上,一阵面面相觑外加无语凝噎。
愣了片刻后,宋峥宥无奈的展开手里的地图,抬起小脚朝着地图上的目标点而去,东方号也亦步亦趋的跟在宋峥宥的脚边。
晨光熹微,和煦的洒落在路上的一孩一猫身上,远远看去,就像两个“潇洒”的旅行者一样。
忽然,有什么东西砸到了那只胖猫的脑袋上,却见,那只胖猫手脚敏捷的接住了飞来的东西,然后一口叼在了嘴里。
宋峥宥听到了动静,停下脚步,蹲下小身子,刚疑问出声:“东方号,怎么了?”
就看见,东方号的嘴里叼着一只肥美的烤鱼,而且好像就是家里东方号刚吃的那只。
霎时,宋峥宥不禁嘴角抽抽,妈咪真是好算计啊。
这是不是说,东方号如果不听话的去上学的话,以后就没有肉吃了。
也是在暗示他,如果他不去乖乖上学的话,以后也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宋峥宥瞄了一眼大眼睛幸福的眯了起来的东方号,摇了摇头。
哎~当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猫,确实很幸福。
不像他,因为脑袋瓜子太过聪明,就总是烦恼满满。
东方号矮了矮身子,往后挪了两步,离得面色严肃的宋峥宥远了一点。
就算他是宿主的儿子,也别想抢他的烤鱼吃。
东方号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鲜香的烤鱼,忽然有些不舍的吃了,因为这可是宿主对他满满的爱意啊!
他就知道,宿主最喜欢他了。
……
别墅客厅内,桃夭刚丢完烤鱼紧挨着墨景弋坐下。
一侧沙发上,在宋夫人频繁的眼神示意下,宋父只好无奈的开口道:
“咳咳,夭夭,那个……那个……”
桃夭把刚拿了烤鱼的手放到墨景弋的身前,抬眸,“老爸,怎么了?你倒是说啊!磨磨唧唧什么?”
墨景弋拿出手帕,仔仔细细的给桃夭擦着手上的点点油迹,闻言,没有看向宋父而是一直抬眸注视着桃夭。
只听,宋父又尬咳了两声,才道:“夭夭啊,那个让小宥一个人去上学,是不是有些不太安全?”
虽然,小宥是聪明了一点,懂事了一点,但他怎么的也只是一个才四岁的孩子啊!
桃夭倚在墨景弋身上,被墨景弋擦干净的那只手随意的挥了挥,撇嘴道:
“老爸,宽心,不是有那肥猫在嘛,别看他长的胖了点,但他一个打三个绝对没问题的。”
噗~一个打一个都打不过,还打三个?
说着说着就是桃夭自己都有些忍不住想笑。
至于她为什么放心,当然还是因为有东方号在啊!
一孩一猫打不过,不是还有她嘛!
就东方号那德行,恐怕遇到一点点小事,她的脑海里都不得安静吧!
宋父听了,半信半疑的歪了歪头,“肥猫一个打三个?”
那猫看起来那么胖,真的能行?他怎么有点不信呢!
墨景弋收回手帕,动了动身子让桃夭靠的更舒服一点,紫眸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其实,他也不信东方号可以一个打三个,老鼠都不会抓,还去打架?
确定不是去送命吗?
在他看来,那肥猫唯一的优点,也就是会吃,吃的比他儿子还多,怪不得肥成那样。
比他五年前刚见夫人的时候,至少得肥了个两圈吧!
话说回来,那肥猫长成那样,还得归功于景山,天天像供祖宗一样喂着,不长胖才怪。
想到这里,墨景弋终于幽幽的分了半个眼神给景山,只刹那就没眼看的收回了眼神。
鬼鬼祟祟像什么样子,丢人!
这边,刚悄悄挪步走出门外的景山咬牙,像没有感觉到身后诡异的视线一样,一鼓作气跑了出去。
呼~吓!首领忽然盯着他做什么?
跑到安全地带的景山拍了拍小胸脯,长舒了一口气。
客厅里,谈话声还在继续,只见桃夭又肯定道:“是啊,肥猫能一个打三个。”
桃夭悄悄捏住墨景弋腰间硬邦邦的肉,使劲拧了拧。
墨景弋敛下了眉眼,紫眸泛着委屈看了桃夭好一会儿,才转过脑袋,抿了抿唇道:
“爸,夭夭说的是真的,肥猫……肥猫可以一个打三个。”
夫人的胡说八道,也必须是真的。
儿子,不是爸比不想救你,实在是爸比自己也自身难保啊!
不过,岳父真的可以放心。
自从儿子懂事后,他一直在教儿子各种简单的防身招式,暗中还有幽冥地狱的人一直保护着儿子。
所以儿子就是自己想出事,都没有可能。
这话,为了不拆桃夭的台,墨景弋没敢说出来。
转而,墨景弋蹙了蹙眉,小心的握住在他腰间都已经拧了好几圈的纤纤玉手,面色逐渐浮现起一丝痛苦。
果不真,就听宋夫人担心的道:“景弋,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