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呆滞,双目无神,对这个事情表示完全的接受无能。
柳枫泽仅仅只是一个大家闺公子,又怎么可能懂得朝堂上的事情。
因此,可想而知君倾城的话给柳枫泽造成了多大的冲击力。
而君倾城既然敢对着柳枫泽口无遮拦,那必定就是查明了所有的真相。
左相那老不死的不会以为最后登基的会是君知屿或者君南姝吧!
难道她不知道,她最大的仰仗是母皇嘛!
还真是一个蠢货!
君倾城嘴边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朝着门外的奴才摆了摆手。
这贱人的小侍赏给你们了,享用完了,直接杖毙!
奴才没有动作,因为她们知晓殿下还会有其他的吩咐的。
这个贱人,就赶去刷马桶吧!也让本宫看看,高门贵公子,为了生存下去,究竟会干出什么事呢!哈哈哈!
君倾城双手背在身后,边走边说!
两道不同的哭嚎声从君倾城的身后远远的传来,晦涩刺耳难听。
但听在君倾城耳中,却是那么的美妙。
就好比她已经看见了君知屿和君南姝死在了她的手里一般美妙!
***
左相府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
因为愤怒,左相略带皱纹的面庞显得更加的褶皱分明。
褶皱间的肌肉也在不停的抽动着,就好像刚刚从动物身上割下来的鲜肉一样。
左相全身的重量都似移到了放在桌案上面的双手上,青白色的嘴唇微张:
你们那么多人,居然能让君倾城毫发无损的逃走?我养你们究竟是干什么吃的!你们是要气死本丞嘛!
嘭~
左相的手一抬,然后就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突然的响声吓的地上的手下身子剧烈的一抖。
不不敢,丞相大人,实在是二皇女身边的暗卫实力太过于强大了啊。
我们的人当时明明已经接近了二皇女,可是二皇女的援军突然杀了出来,所以我们
嘭~左相的手掌又一次拍在了桌子上。
所以你们就全军覆没了是吧!呵呵!
左相简直要被气笑了。
直起身子,缓慢的渡步至跪在地上的手下身边。
是是!左相距离手下越近,手下的身子就哆嗦的更加厉害。
哦~那你怎么还活的好好的?是在把本丞当傻子耍吗?
没没有
手下的话还没有说完,脖子就喷射出了一股热流。
然后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生息,而眼睛却依然睁的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来人~
左相轻轻的擦拭着剑身上面的血迹,等奴才进来之后,眼皮抬都没抬的说道:
把她的血给我放干,然后洒在我女的棺木上!
女儿呀,你就安心的去吧!
母亲一定会让那些贱人的献血洒满你的黄泉路,让你无比辉煌的走过奈何桥!
二皇女,呵!
君倾城,呵!
她可真是看错她了,居然敢给她来釜底抽薪这一招。
她的女儿,就是娶皇子都没有任何问题。
不过就是睡了她君倾城一个小小的奴侍而已,居然就敢杀害了她女!
君倾城可真是好样的!
本来想着让枫泽生下了君倾城的女儿后,就暗杀了君倾城,然后扶持她外孙女登基的。
现在看来,枫泽明显已经成了一颗废棋了!
后面的事,她要好好谋算谋算了
屋里,左相依然站在桌案旁,手里擦拭着发亮的剑身,思绪已然飞走,脸上是毕露的凶相。
屋外,皎月如盘,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成片的乌云遮盖住。
就像濒临死亡的沙漠独行者一样,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时间缓慢流走,皎月最终还是没有逃脱乌云的爪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漆黑一片的半空中,不时有形单影只的乌鸦飞过。
哇~哇~的难听声音,在寂静的黑夜中响彻云际。
夜色笼罩下的左相府,一个较为豪华的院子里,白绫在肆意的飞扬着。
正厅中央,停着的是一个檀木雕花样的棺材。
表面上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干涸了的血迹,旁边更是围了一圈装满了鲜血的大碗。
棺材正前方,是几十个浑身白色丧衣的男子,一动也不动的俯地叩首着。
彼方空间安静的,好像都能够听见风儿拂过白绫的声音。
忽然,有脚步声出现。
只见是原本跪着的一个白色丧衣的男子站起了身,行至棺材前面。
然后颤抖着手端起一个盛满了鲜血的大碗,就往血迹已经干涸了的棺材上倾倒了下去。
随后,丧衣男子颤抖着手放下了碗,面色没什么变化的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继续一动不动的俯地叩首。
白绫在飞扬,乌鸦在嚎叫,漫漫长夜是那样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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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府
三妹,你说左相向你示好了?君知屿送到嘴边的杯子顿住了。
君南姝点头,是的大姐,今天下了早朝之后,左相和臣妹打了招呼,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扶持臣妹坐上
坐上什么,当然是坐上皇位啊!
这,在场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君知屿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道:据我所知,左相已经投靠了君倾城,怎么还会向你示好呢!
君南姝摇了摇头道:
这个这个臣妹也不知道,不过左相府传出消息,左相府柳小姐好像被暗杀身亡了,可能和这个有关系!
君知屿:
他早就知道了,因为人就是他的妻主杀的呀。
只是,左相居然会向三妹示好。
这不用想都知道,左相和君倾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能调和的矛盾。
不可调和的矛盾?
不会左相认为她的女儿是被君倾城暗杀了的吧!
但再怎么想,也是这个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君知屿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他就知道,那个狡猾的女人,一定会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
这不,不但摘干净了自己,还嫁祸给了君倾城。
这一手,玩的可真是漂亮。
不愧是他的妻主,就是聪明。
君知屿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