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开好了吗?开好了就快点滚~
太医见此立马就要滚出去,却听君倾城又道:
等一等,顺便给外面的那个奴侍也看一看!
那个奴侍她还挺喜欢的,在床上可比柳枫泽放的开,还耐玩些~
不过,这个月柳枫泽天天缠着她,她都没顾得上去宠幸那个奴侍。
现在柳枫泽小产,看来是不能伺候她了,那后面几天她正好去她的奴侍那里!
高门贵公子在床上就是呆板,没劲!
房间一时安静了下来,此时,君倾城已经从床边离开,而小侍也正在小心翼翼的给昏迷的柳枫泽喂着药。
旁边坐着的几人见没他们的事,都暗戳戳的互相使着眼色。
云清茯:我们该走了吧!
桃夭:走吧!
君南姝:大姐,你去说!
君知屿:
君知屿在心里酝酿着,他究竟该怎么样开口。
他们几人留在这儿,本来是以为柳枫泽发生了什么大事。
可谁知道,居然是因为房事过度导致的小产,这就尴尬了。
原谅这儿的几人都没有孩子,更没有见过男人小产是什么样的
就在几人疯狂的给君知屿使眼色的时候,之前那个太医也俯身走了进来。
在君倾城压迫的眼神中,太医低声开口道:
殿下,他他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孩子已经保住了。但是,有小产的迹象,臣已经开了药,喝了就没事了!
怀孕?
肉眼可见,君倾城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眼神里也浮现起了阴霾。
太医敏锐的感觉到了周身忽然变冷的空气,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二殿下有了孩子不应该更加开心一点吗?
怎么好像还更加生气了呢?
太医把纷杂的思绪甩出脑海,身子俯的更低一些道:
是是
君倾城:滚!
太医听到可以走了,小心的挪到门口,然后忽的站起身。
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就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一样。
这边,还安稳坐着的桃夭不禁眼皮子跳了跳。
她好像让君倾城戴了一顶颜色很是鲜亮的帽子!
不仅让君倾城的奴侍和别人睡了,还可能让他怀了别人的孩子。
因为按时间来算的话,这个孩子可能大概是左相府胖小姐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君倾城的男人怀孕怎么这么容易,难道是因为她是女主?
想到这里,桃夭朝着君知屿的肚子撇了一眼。
顿时,心里立马一阵恶寒。
呃~她真的无法想象,她的孩子是从君知屿的肚子里蹦跶出来的。
而且,在这个女尊世界,好像男子生产的危险性特别高呢!
咦~那还是别让小屿屿怀孕了吧!
君知屿掐了桃夭一把,桃夭才回过了神。
原来,君知屿已经和君倾城道了别。
他们站起身准备走,却发现桃夭还愣愣的坐在那里。
哦,那走吧!
桃夭面色平静,好像刚才发呆的人不是她一样,从容的站起了身。
几人的离开,伴随着的是君倾城的完全爆发
***
夜色幕沉,本来该是热热闹闹的二皇女府,此时却是一片寂静。
院子里,只有树梢晃动,投下婆娑的影子。
新房里,作为新郎的柳枫泽独自平躺在床上昏迷着。
作为新娘的君倾城,这时却身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
地牢里幽幽燃着的烛火,显得此处更为的阴森恐怖。
不时,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嘶鸣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此情此景,让刚刚被水泼醒的奴侍差点吓哭。
殿下~
奴侍好似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语气可怜巴巴的,以期望得到君倾城的怜惜。
奴侍的出声惊醒了出神中的君倾城。
只见君倾城一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奴侍的面前。
然后她捏住了奴侍的下巴,眼神阴狠,语气恶毒的开口道:
呵~贱人,说,奸妇是谁?
奸妇?
奴侍害怕的抖了两下,想要跪在君倾城的面前辩解。
这时奴侍才发现,他居然被绑在了刑架上。
奴侍更是害怕了,全身都有些发抖。
这一个月本宫可没有召你侍寝,你怎么会怀有一个月身孕呢~
君倾城语气幽幽。
还敢狡辩?嗯?
虽然他只是她的一个暖床小侍,可是,女人的尊严不容挑衅。
这个贱男人不但给她戴了绿帽子,还有了贱种,不可饶恕!
怀有身身孕
奴侍神色恍惚凝重,嘴唇嗫喏了半天,才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一个月身孕?
一个之前,只有在皇家寺庙的那一晚,他和左相府小姐
他怎么会如此倒霉?
而且,因为他没有给殿下侍寝,所以连避子汤都没得喝。
就一次啊~
左相府小姐醒过来后逃之夭夭,他也默契的装作忘记了这件事,可现在
君倾城黑着脸,目睹了奴侍变来变去的脸色。
终于有些忍无可忍的朝后面的奴才挥了挥手,语气阴狠道:
上刑!
啊~殿下,殿下奴家说啊!
一听要对他上刑,奴侍立马就不争气的哭嚎了出来,以前柔媚的声音也变得刺耳难听。
看到拿着刑具走到他身边的奴才退了回去,奴侍才松了一口气。
在君倾城胁迫的眼神中,奴侍只好开口:
殿下,是是左相府柳小姐
君倾城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什么?
奴侍闭了闭眼,声音大了一些再次出声道:
孩子是柳小姐的呜呜呜,殿下,奴说了,你就大发慈悲,放过奴吧~
奴侍在死命的哭嚎着。
君倾城面上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可心里,却早就骂翻了天。
该死的,那个奸妇居然是左相府的柳小姐,她还要靠左相支持,夺取皇位呢!
究竟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才好呢?
人处在恐惧中的时候,总感觉时间过的很慢。
奴侍都以为过了好几个时辰了,但其实也只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已。
终于这时,君倾城开口了:把他给左相府柳小姐送去吧!
奴侍眼见他被拖着往外走,哭嚎的声音变得更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