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木适和桑然两人的脸不约而同的黑了。
以前为了树立桃夭这个挡箭牌的宠妃人设,他们见面都是在私低下。
现在,终于可以稍微过些明路了,没想到,桃夭这个搅屎棍又出来祸害他们了。
还好,桃夭没有多少日子可活,这是让萧木适和桑然唯一能够高兴的。
可现在,明明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可萧木适却不得不对着一脸菜色的众妃子们咬牙解释:这就是朕的孩子!
然后一个漂亮的起身,就抱着桑然走了,也不管身后脸色各异的众妃子们。
妃子们,有人疑惑不解,有人恍然大悟,也有人鄙夷不屑
唯有桃夭一切了然于胸,悠哉悠哉的看着这场好戏,但有人却觉得桃夭伤心,非得假模假样的开口:
贵妃娘娘,皇上当时明明宿在你这里,怎么又偷偷的去了婉嫔处啊!
宁嫔为桃夭抱不平的话语中带着明晃晃的嘲笑:
但是哎~娘娘啊,你别伤心,皇上最爱的还是你!婉嫔她怎么能比的过你呢!
虽然家世模样确实比不过你,可明显皇上宠她啊!宁嫔内心不屑的想着。
桃夭这样的绝世美人不受宠,终于也让某些妃子的心里平衡了。
少数聪明的妃子也估摸出,可能以前皇上对贵妃娘娘的宠爱也是做不得几分真的,那她们就更不算什么了,想争宠得心思霎时又淡了一些。
对啊,贵妃娘娘,难道你都不生气吗?以前皇上说不定是在利用你,你看看他对你的态度,再看看他对婉嫔的态度啊!
跪在地上的淑妃回过了神,再一听宁嫔的话,立马头脑一热对着桃夭添油加醋的说着萧木适的所作所为。
虽然淑妃所说是误打误撞,但还真的说的就是事实,萧木适确实是在利用桃夭。
可桃夭听了,却反应冷淡:哦!
她一直都知道萧木适在利用她,好吧!
这淑妃这么说,不就是希望她当出头鸟吗?
她看起来那么傻,那么好骗吗?
淑妃明显对桃夭的反应不太满意,还在继续叫嚣:
贵妃娘娘,你看看今天,皇上的目光一直放在那贱人身上,何时放在你身上过?他明显在敷衍你啊!
嗯,知道!桃夭眼皮都没抬,真正敷衍的应着。
淑妃这是要被萧木适处置了,想找个垫背的啊!
桃夭想了想,终于抬起了眼皮,对着淑妃和宁嫔说:本宫被皇上伤透心了,要闭宫休养,以后你们都别找本宫了!
桃夭顶着无所谓的脸说着在意的话。
贵妃娘娘
淑妃还要继续怂恿桃夭,可萧木适临走也没忘记要惩罚淑妃的事,派来的人这会儿已经到了。
奉皇上口谕:淑妃谋害皇嗣,罪大恶极,理应剥夺封号,打入冷宫,但念及其劳苦,故从轻发落,淑妃降为余贵人,搬至偏殿,禁足一年!钦此!
等到淑妃,哦,不,现在是贵人余氏被公公带走后,这次的事也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但因为婉嫔被禁足的夕贵人和余贵人之后会怎么想怎么做,我等就不得而知了。
桃夭顶着一众妃子同情的目光,在知秋的搀扶下一步三晃的离去。
而从萧木适遇见桑然开始,就被撇下的居柏舟,一直静静的隐在花树后面,待桃夭离去后,才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目标直指桃墟宫。
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的居柏舟,如今却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说起来恐怕没人相信吧,不,是一定没人相信!
而且,听了这件事全过程的居柏舟,内心也是不大平静的,萧木适那个渣渣怎么比的上他,娘娘你看看他啊!!
居柏舟内心的小人在捶胸顿足中。
桃夭刚躺下,就被居柏舟揽在了怀里。
对于居柏舟时不时的偷袭,桃夭习以为常,半点没有纠结挣扎任由居柏舟动作。
倒是居柏舟揽着桃夭,心思纷乱如麻,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欲言却又止。
桃夭敏锐的察觉到了今天居柏舟的不同:怎么啦?
居柏舟轻拍着桃夭的背,终于鼓起了勇气:娘娘,你对萧木适是个什么想法?
居柏舟心跳如鼓的等着桃夭的回答,感觉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桃夭才散漫出声:
萧木适,哦,想找个机会弄死他呗!还能怎么想?
她不就在一直为弄死萧木适努力吗?
【宿主,啊啊啊,你怎么能这么想,男主不能死啊啊啊!】
被桃夭吓到的东方号火急火燎的冒了出来。
东方号哭丧着脸:
【宿主,男女主是一个世界的气运支柱,男女主死亡世界会崩塌的啊!】
东方号心累,但也想感谢感谢居柏舟,要不是居柏舟的话,他还不知道宿主居然有这么危险的想法。
他能说这狐狸精不愧是自己作死自己的人吗?
这想法,真是与众不同,谁会没事干去弄死男主啊?和一个世界的气运男主作对,确定脑子没问题?
这样啊!听了东方号的话桃夭沉思了起来。
行吧,不弄死就不弄死吧,算他命大,那就生不如死吧!
桃夭一念之间已经给萧木适安排好了结局。
而居柏舟听了桃夭的话,心里却好像忽然炸开了似的,甜滋滋的。
娘娘才不会眼瞎到喜欢萧木适呢,切!
弄死萧木适,没问题,只要是娘娘想的,他一定会达成。
正好萧木适的势力他已经架空的差不多了,他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现在恐怕也就只有萧木适傻傻的蒙在鼓里,沉浸在自己马上就能除掉白老爹的幻想中吧!
娘娘想怎么除掉萧木适?居柏舟询问桃夭的意见,只等桃夭一声令下,就磨刀霍霍向萧木适。
嗯~以后再说吧!桃夭现在还没有思考除了弄死萧木适之外,别的什么生不如死的办法。
好吧!居柏舟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只能作罢。
丞相大人,你现在是把这桃墟宫当你自己的家了?天天待在这儿!
桃夭挪开居柏舟揽着她的胳膊,翻了个身,朝着居柏舟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