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这个赔罪啊?”
萨满圣女翻了个白眼,这带着早点赔罪的,也就是自己这个闺蜜干得出来。“不合你的心意?”
三长老知道萨满圣女的口味,这在萨满圣女的口味上,那是拿捏的死死的。“圣女,大长老来了。”
两人正说着话,刚才出去的侍女走进来禀报。“请大长老进来,上茶。”
萨满圣女点点头,示意侍女可以去把大长老带进来了。侍女很快就把大长老引了进来,一进来的大长老对着萨满圣女行了个半礼,看看圆桌周围,只有一颗空着的圆凳了,就坐了上去。侍女给大长老奉上了一盏茶,就退了出去。“大长老所来何事?”
萨满圣女看着坐稳了的大长老,便开口问到。“是常正风的事,昨晚上给他飞的信鸽,今早上看管信鸽的弟子来禀报,常正风的信鸽今日凌晨已经飞到。”
大长老说着话,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竹筒,这竹筒两边都有铜箍,在两个铜箍之间,雕刻着一个小篆的常字,大长老伸手把小竹筒递给了萨满圣女。“这常正风反应倒是真快啊,这是接到你的信马上就给回信了。”
萨满圣女嘴上说着,手上就把大长老递过来的竹筒接了过来,轻轻地拔下了铜箍,打开竹筒,取出了里边的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可以说服堂上仙蟒天龙帮忙,也希望大长老这边帮着他,从柳家独立出来,自成一个堂口。“还是这件事,看样子他是铁了心了要独立啊。”
萨满圣女看完了信,皱了皱眉,这件事她是知道,常正风想独立这件事,萨满教都是知道的,毕竟常正风送礼求人办事可是萨满教的一大谈资,常正风也被他们当做傻子看,为什么会把他当傻子看呢,因为他想独立的这件事压根就不可能,一件不可能的事,常正风偏偏要做,这不是傻子是什么啊。当初萨满教要培养外围势力,这才有了关东出马五家,之所以称之为五家,那就是因为萨满教后山的五灵老啊,你这要独立出去,后山五灵老变成六灵老?你说说去哪里找一位灵兽老祖去,还是说这个几百年的蟒蛇大蚺可以做,这条大蚺又有什么资格跟五灵老并列,这才是这件事,不可能办到的原因。“很难,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咱们现在更不敢得罪五灵老,可是要想把他分出来,那必然就要得罪五灵老,这几乎就是个死结。”
大长老摇摇头,他知道其中的难点,不只是他知道,整个萨满教都知道,现在的常正风同样知道,毕竟这些礼物不是白送的,总有几个还有点良心的,拿了人家礼物,这嘴上顺嘴也就把事情告诉他了。“大长老,这是有想法?”
萨满圣女那是多精明的人,活了这些年,能在萨满教圣女的位置上坐稳,而且还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坐稳的,这听话听音的本事不小啊,听到大长老说的都是有活口的话啊,这两个几乎就说明了,大长老竟然想帮着常正风把事情办了,这就把萨满圣女的好奇心勾起来了。萨满圣女可是比较了解大长老的,这大长老虽然不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但是也绝对不是那种管闲事的人,可是现在听着大长老的口风,这是想伸手帮着常正风啊。“这个……,也不是有想法,只是昨天晚上偶然想起一个办法。”
大长老被萨满圣女一问,有点语结,脸上也是尴尬中带着一点羞臊。“呵呵,没事大哥,你继续说。”
三长老是这里最明白的,她知道大长老为什么是这个反应,所以觉得很有趣,就笑出声了,等着笑完才反应过来,这有点不合时宜啊,这才忍住笑意,让大长老继续说。“你这,我还怎么说啊。”
大长老不高兴了,这本来就不太好张口,他一向都是自诩公正严明,绝不会徇私舞弊的,但是这次他就是想帮着常正风,这件事对萨满教没有一点的好处,而且害处还不小,起码是要开个不好的头,但是他还是想把这事办了。本来他还能压得住自己的情绪,如今被三长老这么一笑,大长老瞬间就破防了,现在大长老就算是恼羞成怒了,气呼呼的对着三长老发脾气。“我的错,我的错,真是没忍住,不过也没事,我昨晚上已经多少的透漏了点,你顺着刚才说就行。”
三长老连连致歉,她也知道她这一笑啊,算是给大长老把节奏打乱了,她连连的认错,并且告诉大长老,昨晚上她已经向萨满圣女透露了一些消息,萨满圣女已经有了准备,大长老可以放心接着往下说。“你都说过了?那就简单了。”
大长老一听三长老都已经跟萨满圣女讲过了,那就没什么了,这事情说来简单,虽然是假公济私了些,但是也不是完全的不能接受,特别是在萨满圣女这里,更是可以放在台面上说的。“常正风是柳家老爷子的义子干儿,是柳家老爷子捡到的孩子,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愣住了,长得竟然跟小五一模一样,我就找人暗中调查了一下,发现他竟然是小五的孪生兄弟,我怕出错,又找了白云观的老道士给算了一下,老道士也说是两人八字同出,应该是同根同源的亲兄弟,我这不是就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也算是替老五全了兄弟之义。”
大长老就把他怎么想的,就一五一十的都跟萨满圣女说了,他觉得既然都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又不是真的就是他为自己,或者是为了他自己家人,而是为了已经亡故的五弟,这当时也算是为了圣女而死的,自然就可以直接告诉圣女的。“什么?常正风是小五的孪生兄弟?”
萨满圣女一听大长老说的,顿时吃惊的看着三长老,她是想了一晚上啊,她都没想到还有这个可能,这人竟然是已经亡故的小五的孪生兄弟,这就难怪三长老和大长老都在想着法子的帮他,哪怕知道这事情很不好办,甚至是压根就是很难办到,这两个人还是变着法的要说服自己帮着他,原来根源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