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浮气躁,难怪你进不了大宗师,就凭你这心性,一辈子也进不了大宗师,岳家后继无人啊。”
老头的毒舌算是让在场的人都见识了。“你……。”
爷爷被他气的一阵无语,爷爷也发现了,比毒舌,爷爷真不是他的对手。“两位,我还没有宣布开始,不要急于动手。”
大长老已经要笑疯了,但是他还要忍着,毕竟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大笑,但是看到我爷爷要动手,大长老还是站出来继续主持,毕竟这边生死契还没签呢,还不能让他们动手。“那你赶紧的,还在等什么?别耽误我吃宵夜。”
老者听到大长老说的,竟然开口不断地催促他,口气也是颇为不客气,完全就没把大长老放在眼里。“哼,抬上来。”
大长老不高兴了,这果慕博一点都不给面子的,大长老不悦的冷哼一声,对着边上站着的萨满弟子摆摆手,示意他们把东西抬上来。四个萨满教弟子抬着桌子,两个萨满教弟子手里托着托盘,放好桌子之后,托盘也摆放在桌子上,还是两个卷轴,两碟子炼制好的朱砂,两只毛笔。卷轴就是已经出现过的生死契,就是那种比斗公平,生死无怨的那种,主要就是做个契约的作用,万一有个人命官司,也好有个说法,你签了契约,那就活该白死了,因为你自己都认了的事情,这可是不能反悔的,你的家人亲朋,也不能找对方以及公证人报仇,因为这契约写的清楚,生死无怨……。朱砂是上等的朱砂炼制出来的,不但颗粒细腻,这朱红之中还带着一丝金黄色,这就是上品朱砂的特点,而据说,朱砂可以通神,越是好的朱砂效果自然越是出色。两只毛笔都是灵毫笔,对别的教派也许这灵毫笔很是难得,但是对于有五灵老的萨满教来说,这灵毫笔不是问题,他们后山的那些灵兽,自然蜕下的毛发,就是最好的灵毫笔笔毛,笔杆是紫灵竹,这个在落星林就有很多,因为有那些死尸的滋养,这些紫竹也已经成了灵竹,用来作笔杆,除了阴气有些重,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二位,签字吧。”
大长老看看已经摆放好的物品,对着二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爷爷和黑袍老人可以签字了。“请吧。”
爷爷并没有抢先签字,反而是对着老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爷爷就是想看看,这人叫什么名字,你可以不说境界,但是这契约可是必须用真名的,就不信你敢用个假名字。“呵呵。”
老者自然知道我爷爷打得什么主意,但是他没有在意,笑了笑,走到桌子前,伸手打开了素锦卷轴,眼睛仔细的打量了卷轴,见到这生死契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这才提起了灵毫笔,在朱砂碟子里饱蘸朱砂,在他名字的位置上,挥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到你了。”
老者写完名字,故意将卷轴推到爷爷跟前,就是让爷爷看清楚他写的名字,还故意提醒我爷爷该写名字了。“果慕博?爱新觉罗家的。”
爷爷皱着眉头看着卷轴上的满文,要是说别的少数民族文字,我爷爷也许会不知道,但是满、蒙、朝鲜、苗、白这五族的文字,我爷爷可是都能说能写的,这满文写的名字,自然被我爷爷看得清楚。“哎呦,还认识满文,不错啊。”
老者有些吃惊,毕竟这是新朝,以前还是妖清的时候,满文可是必修课,毕竟你想要考功名,想要当官的,哪有不会满文的,金銮殿的牌匾都是有满文的,这就是一个朝代的态度,想要进来必须学满文,所以在当时,五品以上的基本就是都懂满文,而五品以下的也是大部分都懂满文,毕竟这些人以后也想升官呢。老者知道岳家可是没有这种底蕴,就这一支岳家祖上在清朝可是不出仕的,本以为我爷爷是看不懂满文的,谁承想我爷爷竟然看得懂。“少时顽劣,父亲为了磨练我的性子,就让我学了不少没用的东西。”
爷爷手拿着毛笔,低头写着自己的名字,说话的时候头也没抬,在写完之后,这才放下笔,看看孙悟空面具的老者。“哈哈哈,没有的东西啊,有趣。”
老者笑了笑,摇了摇头,对爷爷的话倒是没怎么生气,这样的话完全无法激怒他,他听过比这还要过分的话,甚至是比这句话恶毒百倍、千倍、万倍。“好,双方已经签字,生死无悔。”
大长老拿起两个卷轴,高举过头顶,对着在场的诸位高声喊道。“二位,准备一下,我离开之后,你们就可以开始了。”
大长老手里拿着卷轴,对着爷爷和孙悟空老者说道,说完之后,就转身走出了中间空地,走到了萨满教的观礼位置,就等着中间的两人动手了。“真有趣,这帮人竟然认为风水阵法师的比斗,是可以任由他们围观的,你说可笑不可笑,就算让他们都站在中间观看,这些门外汉看得懂么。”
果慕博抬起头,隔着孙悟空面具看向夜空中的星辰,说话的时候语气带着轻蔑。“他们又不是风水阵法师。”
爷爷可是不敢放松,对面的是个风水阵法大宗师,他被天地加持,这周围的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神识感知,可是我爷爷不是啊,自然不敢像他那么随意。爷爷看着果慕博的一举一动,防止果慕博突然出手,或者是搞什么小动作。“哈哈哈,你就是风水阵法师了?一个小小的宗师而已。”
果慕博听到爷爷的话,好像听到了一个大笑话,这笑声肆无忌惮,话语更是带着嘲讽,宗师都完全不放在他眼里。“对付你足够了。”
爷爷眼睛微眯,看着果慕博在肆无忌惮的嘲讽,反驳是无法反驳的,就跟风水阵法师看其他人都是外行一样,风水阵法大宗师看他们这些宗师也是一样的,觉着他们这些风水阵法宗师也都是一些外行,根本就不懂风水阵法的真意是什么。“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