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权景抵到后面园子后:傻眼+1。
他反应过来,立马来到陆相安跟前询问她有没有受伤,紧张的查看。
陆相安还有些心虚呢,也有些无措,主要是她没想到威力这么大。就跟萧权景说没事。
萧权景又问这是怎么回事。
陆相安从兜里掏出了一块玉石模样的东西。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块“玉石”上。
只有婴儿半个拳头大小。
萧权景疑惑之际,他要去碰,陆相安却收了回来,道,“小心些,免得爆炸了。”
“炸药?”萧权景挑眉。
这些小巧的一个,竟有那般大的威力。
“一定程度的摩擦和挤压会引起爆炸。”陆相安轻轻放在萧权景掌心,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刚研究出来的,只是这威力超出我的想象……”
她只是想用新研发的tnt炸掉那块假山而已,没想到……
假山灰飞烟灭,以它为中心,周围几米地的东西都夭折了。。还留了这么大一个坑。
唉,她真是败家。
失算,做了件蠢事。
陆相安懊悔不已,萧权景瞧着她的小表情,忍不住笑出了音儿。
他抬手捏了捏陆相安的小脸,“这是谁家的夫人,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随即准备叫暗卫把坑填上,陆相安却拦住了。她又给了萧权景两个,叫他应急的时候用。
萧权景对这东西很感兴趣,只是还没有用过,他手上现在有三颗,他打算拿去斜烬山试验一下。
结果一群暗卫请求护驾尾随。。
陆相安把陆禹擎和南无歌邀到了府上。
南无歌一看就知道那是炸出来的坑,她惊诧的看着陆相安,问是什么东西炸的。
陆相安给了她一颗tnt,跟她解释了一遍。
外面那算是一层小小的,类似于玻璃的东西,只要那东西碎裂,就会触动里面的炸药,从而产生爆炸。爆炸范围是以它为中心,向周围扩散两米。
也就是说,那个坑的直径是四米。
“记得嫂嫂之前说炸药的威力不大,这是我改进过得,嫂嫂看着如何?”
“你制的?!”
这回,陆禹擎也诧异的看向了妹妹。
陆相安身上只剩两颗了,给了他们一人一颗,随即拿出了配方,上面写了详细的制作过程,事关化学反应,陆相安记载的很清楚,将化学反应用文字代替,是个傻子都看得懂。
南无歌如获重宝。
陆相安笑道,“嫂嫂也看到这威力了,这东西用在防身还不错,方子给嫂嫂,嫂嫂以后就可以自己做了。”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嫂嫂要答应我,不能把它用于战争。”
“多谢!”南无歌会心一笑,握紧了手中的tnt。
陆禹擎惊诧于妹妹是怎么把它制出来的,不过一想到妹妹幼时说的神仙老爷爷,他就没问出口。
任何人都有秘密,神仙老爷爷的话他不信,但是他尊重妹妹,不会迫使她说出秘密。
对了,陆禹擎还告诉了陆相安一件事儿。
南无歌住在陆府,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难免会遭旁人的闲话。
可是他们今年并没有计划成婚。
陆禹擎就决定,先去启国提亲,反正他在那边有产业,不缺给她的聘礼。。成婚什么的,放在明年吧。
他一定会给无歌一场盛大的婚礼。
—
沈玉鸢刺死了那个大夫,可他的话言犹在耳,时时缠绕在她耳畔,她已经开始恐惧起来了,极其的害怕听到“孩子”二字。
因为夜里她每每睡不着,睡着了就会被一个小孩儿缠住,那个小孩儿叫她娘亲,问她为什么不要他了。
沈玉鸢惊醒后总会发一场疯,有新来的守夜丫鬟,总能隐约听见她的叫骂声。
“……都是因为你,竟还这般的阴魂不散,都是因为你我才不能有……”
有什么,听不清。
梅姨娘的院子里,沈沅清早就知晓,沈玉鸢的初次可能已经不在了。
沈玉鸢在成为太子侧妃之前,是会被宫中的嬷嬷验身的,她身子若是不干净,那就入不了东宫,甚至会成为全帝都的笑话。
沈沅清安静的蛰伏,等着那一日。
她知道沈玉鸢定然会找机会糊弄过去,但是,她不会给她那个机会。
在那以后,她会从高贵的丞相嫡小姐,变成人人唾弃的浪荡女。
还有一事。
昱王殿下近日找她愈发的频繁了,而且举止比以往更暧昧。
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心底生根发芽。
她无疑是爱慕他的,但她知道他只是想玩弄她,他靠近她的时候她会雀跃,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她抗拒不了……
像是缺水的鱼,一下子被水神眷顾。她渴望被眷顾的感觉,但又不甘堕落……
她可真是下贱啊。
沈沅清能看出萧离绪的一点心思。当他身边又多了一个琵琶女,那人的相貌神似以往的锦芝之时,她便明白了什么。
或许,她不是像锦芝,而是像另外一个女人。或许,她和锦芝都是旁人的替代品……
陆相安。
沈沅清在萧离绪面前念出了这个名字,并且面无表情的询问他,是不是爱慕陆相安。
她强调了“战王妃”三个字。
萧离绪的神色一下子变了,她抬手,挑着沈沅清的下颌,大拇指刮着她的小脸,那冰冷的扳指蹭在她脸上。他的语气危险至极,“本王曾经的确迷恋过她一段时间。不过……
“本王没你想象中的那般下贱,去惦记一个在旁人身下承欢的女子。”
他的确迷恋过陆相安一段时间……
迷恋她的琵琶音,迷恋她柔美的娇颜,迷恋她曼妙的身影……
他想象过她是什么滋味的,在她成为战王妃之前。
而眼下,他对眼前的女子更感兴趣……
想到这里,萧离绪的眸色变的幽深。捏着沈沅清下颌的手挪到她的后脑勺,他俯身,一个带着极强侵略性质的吻落了下去。
萧离绪经历过的女人虽然多,但是在情欲上,他还是极其克制的,那是唯一一次他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
欲望在她无声的眼泪下被浇灭,此事以沈沅清羞耻万分的离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