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明月高照,归云庄后院的花园中,一座小亭坐落在这绿树成荫,花开朵朵的院子中。八一小≧说网w≤ww.放眼看去此时有两人相对坐在小亭中。
一人身着白袍,面若冠玉;一人一身价值不菲的华服,虽然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大,但后者比之前一人缺少着一种身在高位的威严和稳重。身着白袍之人,虽然自然的坐在亭中,但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
就连此时坐在赵志敬身前的6冠英,也显得有些拘束。此时的6冠英心中不由的感叹道:“能和师祖相交的人果然不一般,这位赵道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息,就好似林间的虎王一般,我都不由自主的感到拘束。”
若是此时有归云庄的庄丁看到自己家少庄主拘束的样子,一定会感到惊奇;昔日的少庄主虽然善待下人,但一向有自己的主见,有着属于自己的威严,此时在自己家中面对这个白袍公子,既然有一种老鼠见到猫的感觉,真是奇怪。
此时的月下赏花,是那么的优美,只是两人都是男人,将这水墨画一般的场景划破,显得有些异样。
小亭中,做为主人的6冠英,将桌上的酒壶抬起,为自己对面的赵志敬斟上一杯难得的美酒。落座后问道:“道长请小子前来一叙,不知有何见教?”说罢6冠英两眼好奇的看着对面的赵志敬。
赵志敬将桌上的的酒杯抬起,小酌一口道:“好酒,果然是好酒!”一旁的6冠英看到赵志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虽然心中已经有些不快,但还是面带笑容开口道:“道长,缪赞了,曲曲浊酒何当道长称赞。”
赵志敬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开口说道:“今日我请少庄主前来一叙,自然是有事要说,只不过这件事不是在下要求少庄主,而是黄前辈需要你归云庄为其办一件事!”
说罢赵志敬又抬起桌上的酒杯,没有接着说;而一旁的6冠英此时看到赵志敬没有接着说下去的意思,心中有些奇怪。但他也不是什么没有经过江湖历练的人,心中一想便知道:“师祖交代下来的事情,做为弟子自然要尽全力去办好。并且今日父亲和我都得到师祖的恩典,父亲得重入门下,自己也被收入桃花岛门墙。”
坐在赵志敬对面的6冠英此时眼中有道道精光闪过,心中思绪万千:“今日师祖的恩典还未报答,赵道长要说的事情显然是一个回报师祖恩典的方法,只要他将此事相告,自己父子二人,就欠了他的一个人情。”
想罢,6冠英站前身来,提起酒壶将赵志敬已经空了的酒杯斟满,开口说道:“这酒既然道长喜欢,便多饮几杯,今日能和道长一起,月下赏花饮酒在下真是三生有幸!”
此时赵志敬一听这位少庄主的话语,便知道他已经领会自己话中的意思,之前在太湖中的矛盾自然是一笔勾销,至于这位少庄主还的欠自己一个小人情。
小酌一口,赵志敬说道:“黄岛主的独女,也就是的你的师叔;前不久离家前来大6游玩,黄岛主就是前来寻找爱女踪迹的。据我得到的消息,不久后她会来到宜兴,想来贵庄在宜兴还是有些门道的,自然也知道该如何做吧!??????”
6冠英一听,心中顿时思绪纷生;抬起身前的酒杯道:“道长,在下敬你一杯,多谢道长告知在下此事,在下和家父感激不尽。”
赵志敬抬起酒杯道了一声:“少庄主,客气了!”不多时赵志敬站起身来,取出一张薄纸,递给6冠英道:“这是,之前在内厅中,答应6老庄主,冯前辈和曲前辈的行踪,只是不知他们是否还在原地,若是不在还望少庄主多多包涵!”
6冠英接过薄纸一看,只见纸张上清晰的字迹书写着两位师叔之前的行踪,一个个字迹劲道非凡,有着宛若长剑一般的锋芒,6冠英此时一看纸张,顿时感到好似有一柄柄长剑往自己的身上此来,忍不住将眼睛闭上。
赵志敬将纸张给了6冠英,自己的事已经做完,便不在多留,还不待6冠英答谢,便跨步离开院子。
此时回过身来的6冠英,看着一身白袍,远去的赵志敬,好似在赵志敬的身边看到一柄紫色的长剑在飞舞,又好似赵志敬就是一柄刺破云霄的战剑。此时的6冠英心中忍不住叹道:“观其人的字便已经知道他是一个用剑的高手,看其人宛若一柄敢向天挥舞的战剑,果然是江湖中少有的豪杰,不愧是人人称颂的剑仙,只是我看他不是缥缈的剑仙,而是一位持剑的战仙。”
心中思绪万千的6冠英,看着赵志敬一身白衣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摇了摇头在心中叹道:“不知自己何时,才会有这样的修为!”想罢6冠英感到自己的心中有些苦涩,自己多年来没有名师指点,虽然练功刻苦,但成效甚低。
不过有想到今日在内厅中自己师祖给父亲的薄纸上写着的武学经要,有些苦涩的内心有有了些许的喜意,想来自己今后有通晓武学经要的父亲教导,将来自己一定也会在某一天达到此人一般的修为。
若是此时6乘风知道自己儿子的想法,心中一定会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但口中不一定会呵斥一声道:“小子,还不会走,便想跑;好高骛远,不知天高地厚!”
若是那个不拘小节的东邪黄药师,知道自己的徒孙有这样的想法,心中一定会赞道:“不愧是我东邪的徒孙,果然有志气!”。但还是会冷脸对着这个有远大想法的6冠英。
经过6冠英和自己父亲的商议,得到赵志敬指点的两人便开始行动,有数位庄丁,分成两队,快马加鞭前去寻找冯默风和曲灵风的行踪。余下的山庄众多庄丁在6冠英的指挥下,关注着,熟悉的宜兴是否有陌生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