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时景高兴地迎出来:“阿晔你回来了,怎么回来得这么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小辞跟忘儿呢,他们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是不是催寄怀又搞鬼,抢走了他们。”
催时景刚看到楚宴晔,跟林云汐还有小陈墨显得非常开心。
当发现不见萧辞跟忘儿时立即变脸,下意识以为是催寄怀又在搞鬼。
他表情变得愤怒,人就要往外冲。
看样子是要去找催寄怀算账,被楚宴晔拦了下来:“阿景,你别激动!”
催时景道:“人都不见了,你叫我如何能不激动?”
楚宴晔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跟催寄怀没有关系。”
接着就把旁猜如何威胁,要跟萧辞成亲的所有事宜说了出来。
催时景愤怒一脚踢开面前的石头,咬牙道:“我就知道那只臭虫不安好心,果然不出所料,竟用这种卑鄙手段强迫小辞。”
“爱她就要尊敬她,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小辞受了这么多的苦,怎么能让她再继续受苦!天爷怎么就如此的不公。”
催时景眼中闪过抑郁。
萧辞自从出嫁以来,的确没有过个一天舒心日子。
林云汐因催时景的话感到内疚。
当初萧辞是因为她来的西夏,现在又因为她答应了旁猜卑鄙的逼婚。
沉吟了下,林云汐道歉:“对不起。但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小辞牺牲!”
“我当然相信你,但现在要怎么做?”催时景心中闪过烦躁,并不是迁怒,他是恨自己能力不足。
他无法做到不顾林云汐跟柳媛媛的死活,现在就前去将萧辞救回来。
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旁猜给出解药后,再去杀了旁猜。
至于萧辞,这都是他欠她的,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待她如初。
林云汐咽了下口水,信念坚定地道:“我会研制出蛊毒的解药,三日后结果无论如何,我们都去将小辞救回。”
说罢,看向也已经迎出来的林佑琰,以及脸色难看柳媛媛,林云汐带着小陈墨开口喊道:“父亲,母亲。”
随后着跟着进屋说话。
院子里,催时景望着林云汐离开的身影不解:“什么意思,云汐她什么时候学会解蛊之术了?旁溪那老贼不是没有教她吗?”
楚宴晔爱恋的目光追随林云汐的背影,算是安抚地拍了下催时景的肩膀道。
“这你不需要管了,说一说这传染毒进行的如何了,汐儿说她有一些思路跟你和师父聊一聊。”
传染毒不比蛊毒,药王毕竟经验丰富,医术高超,经过一段时间与催时景思路上的碰撞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此时听到林云汐对这传染毒的见解,脑中生出了新的灵感。
同时,药王一听说林云汐要亲自给自己解蛊,也将自己研究蛊毒多年来的成果全部交给了林云汐。
林云汐跟药王都各自的进入房间里,同时开始各自的研究。
催时景原本还在挂念萧辞,见到药王跟林云汐如此积极,也暂时收拾好心情,跟随药王一起先解传染毒。
毕竟林云汐的蛊毒他也帮不上忙。
“你说汐儿真的能研究起来的解药吗?”林佑琰扶着柳媛媛,站在大厅口,担忧地看着隔壁紧关的房间。
柳媛媛瞪了林佑琰一眼,不满地道:“怎么?对自己的女儿都没有信心?我们的女儿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就连你女婿都对你女儿深信不疑,我们可不能拖后腿。”
林佑琰也看了眼坐在大树下,目光一错不错盯着房间门口的楚宴晔吐出了一口浊气:“也是,我们不能被一个外人比了去。”八壹中文網
“不对不对,外祖父,爹爹他才不是外人!”小陈墨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跟前,眨着一双漆黑的眼眸帮楚宴晔打抱不平。
林佑琰、柳媛媛闻言都被小陈墨这一本正经的可爱模样逗笑了。
尤其是柳媛媛,更是弯腰将小陈墨一把抱了起来,点头小陈墨的鼻子,不敢相信地道。
“真没想到,我柳媛媛在几年前还无儿无女,突然冒出了个女儿,又冒出女婿,现在连外孙都有了。”
柳媛媛也跟林云汐一样被下了叠加蛊,但她在药王施针压制下,疼痛感减小,现在已经能跟常人一样行动。
林云汐在动手研制解药时,药王也已经替她先施过针。
林佑琰听到柳媛媛的话动了情,眼睛里含着温情,否认道:“那我不同,我可是一直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你们的存在。”
其实这些年活得最苦的就是林佑琰,守着妻子不能认,看着女儿受苦无法关心,好在一切苦耐已经过去,等他们的一定是美好的未来。
与这时相隔不远的地方,同样是城郊附近。
催寄怀从顾天鸣口中得知了城中的动向,在听到旁猜要娶萧辞时,那张温和的脸蓦地变得阴沉。
他冷声问:“如何?我们的人到哪里了?”
顾天鸣回道:“已经按照您之前的咐吩,日夜兼程,乔装混入西夏,再有两天时间就能到达这里,跟我们汇合。”
“够了!”催寄怀目光转而注视西夏都城方向,将手里的握着的树枝狠狠扔在地上:“三日后想要登基,那我就要他国破家亡!想要娶我的女人,霸占我的女儿,那我送他地下报道。”
“是,您说的有道理。西夏早已经腐败不堪,那就活该被人取而代之。”顾天鸣闻言脸上闪现出兴奋。
若是趁机攻陷西夏都城,这可是天大的功勋,何愁不能加官进爵。
“报,陈帝派人求见!”
就在催寄怀跟顾天鸣,一个荫翳,一个兴奋的时候,有人来报。
催寄怀沉吟片刻,对禀报之人说道:“让他过来。”
很快,楚宴晔派的人到了,他从袖子里取了一封信呈上,交给了催寄怀。
催寄怀打开信件,只见上面楚宴晔写着再次跟催寄怀联盟救出萧辞一事。
催寄怀快速看完,对那送信之人说道:“你回去告诉陈帝,就说我拒绝同盟,我催寄怀的女人和女儿自己能救,他若是无事可能回陈国去了,国不无可一日无君,小心被人偷了家。”
“他当真这么说?”楚宴晔依旧坐在那棵大树之下,守着房间里的林云汐,听到回禀皱起眉头。
“是。”送信之人回答。
楚宴晔挥了挥手,让那送信之人先退下。
林佑琰见楚宴晔面色凝重开口寻问:“阿晔,可是有何问题?”